因爲宮筠臻停下來了腳步,自然納蘭落墨也是停下了腳步。
隨後納蘭落墨便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站到了宮筠臻的身邊。
因爲宮筠臻已經將火摺子給拿出來了,更何況納蘭落墨也是很好,宮筠臻要採的東西是什麼。
不過,很快的納蘭落墨藉着火摺子的亮光,便看見了那一株東西的真容。
那是株似花似草的東西。這個東西面是類似於玫瑰花的花瓣,可是它卻是有七層,而且每一層的顏色也不一樣。可是它的根呢?卻是和野草是一樣的,只不過根是藍色罷了。
看見這株東西之後,納蘭落墨立刻在心裏爲這株東西下了個評論:“真的是怪的東西。”
而宮筠臻呢則是微微的挑眉,從納蘭落墨的角度,可以看見宮筠臻的嘴角勾起的是十分滿意的微笑。
納蘭落墨眉頭狠狠的挑了挑,心裏的不安之感越來越重了。
只見,宮筠臻微微的轉頭看着納蘭落墨一字一句的說:“你過來。”
聽見,宮筠臻這樣直直的讓她過去,納蘭落墨的心裏是牴觸的,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皺着眉頭走了過去。
還是那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句話用在納蘭落墨的身也是極爲管用的。
納蘭落墨走到了宮筠臻的身邊,微微的擡眼,隨後看着宮筠臻問道:“怎麼了?”
宮筠臻頭也不回的扔給了納蘭落墨一把匕首。
納蘭落墨看着匕首向着她飛來,不動聲色的挑眉,隨後將匕首接了過來。然後看着宮筠臻。
宮筠臻指了指面說:“你去。”
納蘭落墨拿着匕首,很聽話的走了去。
一邊走着,納蘭落墨的鳳眸裏閃過了一抹恥辱。
自從,她出道之後,除了一些不長眼的東西外,在也沒有人敢用這種命令的語氣,並且是理所應當的語氣和她說話了。
宮鈞臻可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他看見納蘭落墨一步一步的走了去,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這種聽話的人,纔是得他心的。
按照宮鈞臻的話,納蘭落墨走了去,然後走到了那個心。
緊接着,納蘭落墨的眉頭略微挑了起來。
爲什麼會挑起來呢?因爲她看見了這央有一個碗,有一個小碗。
看着這個碗,納蘭落墨略微挑眉。
隨後她轉頭看着宮鈞臻說:“你是不是讓我放血。”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納蘭落墨的眼睛一直是盯着宮鈞臻看的。
聽見這句話時候,納蘭落墨挑眉,隨後轉頭看着宮鈞臻問道:“讓多少?”
宮鈞臻很淡定的回答:“放滿了。”
不知道爲什麼,聽見三個字之後,納蘭落墨有種噎的慌的感覺。
於是,納蘭落墨很淡定的看着宮鈞臻慢條斯理的說:“我知道了。”
沒有質問,沒有疑惑,這樣平靜的接受,纔是納蘭落墨的風格。
有時候,納蘭落墨甚至都是在想,是不是自己天生是接受能力特別強那種。
宮鈞臻看着納蘭落墨這樣平靜的樣子,倒是略微有些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他心軟是不可能的。
於是,宮鈞臻給了納蘭落墨一個眼色。
納蘭落墨很平靜的接受了,毫不留情的拿出匕首。
看着匕首,納蘭落墨的心裏有了判斷,真的是一把很不錯的匕首啊。
於是,納蘭落墨很淡定的想着,拿着這把刀劃在手應該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吧。
看到這裏,肯定會有很多讀者想着,納蘭落墨是不是個變態?
事實,納蘭落墨並不是,這只是她自我安慰的一種方式而已。
納蘭落墨拿出來了匕首,劃了兩下之後,對着自己的手腕毫不留情的隔了下去。
是的,是一點都沒有留情的直接隔了下去,瞬間鮮血便順着手腕流了出來。
納蘭落墨像是沒有感覺到痛一樣,是那樣的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流淌。
而,宮鈞臻也是一臉冷漠的看着納蘭落墨放血。
似乎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或者說都一起忘掉了和無視掉了,以納蘭落墨的身體現在是不能放血的。
漸漸的小碗裏的血越來越多,和血液成正的則是納蘭落墨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不過,納蘭落墨自己好像並不在意這一點,彷彿現在放的血,不是她的血一樣。
而宮鈞臻呢?也是好像沒察覺一樣,只是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碗。
一個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一個是絲毫不在意。
也真是沒誰了。
漸漸的納蘭落墨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不支。
可是現在離着小碗放滿,還有着一定的距離。
她搖了搖頭,強行的甩開那些空白,想要自己繼續堅持下去。
可是眼暈這個問題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可以解決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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