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碗裏的鮮血越累越多。 .

    在,納蘭落墨感覺自己完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突然間宮筠臻動了。

    他一步一步的邁着步子向着臺階走去,等走到了碗的旁邊時,一下子便停住了腳步,這樣,她低頭靜靜的看着那個碗,仔細的估摸了一下之後,他轉頭對着納蘭落墨說:行了你去止血吧。“

    現在納蘭落墨依舊沒有絲毫的力氣說話了,在她聽見了宮筠臻的話之後,她將匕首從她的傷口裏拿出來。

    此時,因爲被過量的鮮血染紅的問題,所以那把匕首顯得十分的觸目驚心。

    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這樣是不會惹起宮筠臻的同情心的。

    於是,納蘭落墨在宮筠臻發話之後,很淡定的轉身便走了下去。

    在她看來,她不需要宮筠臻的同情心,她只需要自己好了。

    撐着已經十分虛弱的步伐,邁着很堅定的步子,這樣,納蘭落墨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她的背影很堅強,可是也給人一種很脆弱的感覺。

    宮筠臻站在了這個碗的面前,看着碗裏面飄蕩着的紅色液體,他微微的皺眉,隨後伸手在自己的指頭輕輕的一劃,瞬間,一滴血從他的手指頭滴落,滴落在了碗裏,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他收回了手指,那樣輕輕的轉了轉小碗。

    頓時,很神的一幕發生了,載着花的臺子竟然慢慢的開始往下放,漸漸升起來的是一個很小小的五色圓臺。

    在納蘭落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這個五色圓臺竟然有着一朵花,這朵花赫然便是剛纔那多納蘭落墨看見的類似於玫瑰花並且色彩很多的花朵。

    和剛纔的那朵花不同的是,這朵花的面是充滿了極爲新鮮和亮眼的色彩,而且撲鼻而來的是一種芬芳的香氣,讓人瞬間便能心曠神怡的香氣。

    看見這朵花之後,納蘭落墨已經是略微的瞭然了。

    恐怕剛纔那朵只是雕像,現在這多才是本尊。

    想到這裏,納蘭落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雕像做到了那麼像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可是緊接着,卻是讓納蘭落墨感覺到了極爲不可思議的地方是,隨着圓臺緩緩的生氣,一隻巨大的生物也隨之出現。

    這個生物,有着銅陵一般大的眼睛,它的眼睛裏也是藏着兩條細細的縫隙,並且它的頭還有着鱗片,並且它還吐着紅色的舌頭,散發出“絲絲”的聲音。

    伴隨着它的出現,一種難以掩飾的惡臭也是撲鼻而來,不過,可能是因爲有花香的緣故,所以並沒有讓人喘不過氣來。

    看着這個生物,納蘭落墨沒有忍住的伸手扶額,現在她感覺自己額頭傷到青筋跳的好愉快。

    本來是因爲身體放血,而虛弱的到了不行,並且馬要暈倒的地步的納蘭落墨一下子便清醒了。

    因爲,死亡的危機在逼近。

    雖然沒有看見這個生物的全貌,可是在看見這幾個有着十分鮮明特點的地方,納蘭落墨便已經反應過來這個生物是什麼了。

    納蘭落墨擡起頭來正好看見,宮筠臻和這個巨大的生物正在對視。

    納蘭落墨沒有忍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暗自想着:“沒事和那麼巨大的蟒蛇來對視,這是想要死嗎。”

    不過,這樣想着歸這樣想着,可是納蘭落墨還是想要轉身開溜,可是也是這個時候,她的腰間突然間出現了一挑白綾制止住了她的行動。

    看着這條白綾,納蘭落墨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隨後不動聲色的轉頭看着宮筠臻。

    她很平靜的問道:“我以爲我的利用價值已經用完了,可是你爲什麼還不讓我走呢?”

    這樣說着,納蘭落墨還特地動了動,現在綁在她腰間的,並且綁的很牢固的白綾。

    看着納蘭落墨這個動作,宮筠臻十分平靜的說:“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納蘭落墨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隨後問道:“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和這個畜生來決鬥吧。”

    這樣說着,納蘭落墨還微微的轉頭看向了這條巨大的蟒蛇。

    看着它那雙恐怖的眼睛,納蘭落墨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宮筠臻,聽見納蘭落墨這樣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後意味深長的看着納蘭落墨,一臉一副你自己猜的樣子。

    看着這樣的宮筠臻,納蘭落墨的嘴角略微的抽了抽,隨後眼睛裏散發出來了寒冷的光芒。

    這道光芒那樣直直的看着宮筠臻,帶着不滿的眼神射向了宮筠臻。

    看着納蘭落墨的這道很犀利的目光,宮筠臻只是輕蔑的笑了笑,隨後便當作沒有看見一樣,這樣轉過頭去,看着一旁的蟒蛇。

    納蘭落墨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憤怒的光芒,自從她出師以來真的沒有人趕這樣對他了,宮筠臻這個人竟然敢威脅她。

    這樣想着,納蘭落墨忍不住的這樣咬碎了一口的銀牙。

    不過,算是這樣,又怎麼樣?最後不痛不癢的依舊是宮筠臻。

    納蘭落墨低頭看着自己腰間綁着的白綾,忍不住嘴角泛起了冷笑。

    隨後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宮筠臻。

    納蘭落墨想着,既然現在逃脫不了了,那麼不如這樣勇敢面對。

    所以,納蘭落墨也是個女漢子呢。

    感受着白綾傳來的放鬆的力道,宮筠臻微微的回頭看着納蘭落墨,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你倒是自覺啊。”

    聽見宮筠臻這樣說,納蘭落墨很淡定的接口說:“都道了這樣的地步了,不自覺不行啊。”

    像是沒有聽見納蘭落墨話語裏面的自嘲,宮筠臻依舊是將目光放在了那條蟒蛇的身。

    可能是視角的不同,所以當納蘭落墨站在了宮筠臻的身邊,和宮筠臻一起看向這條蟒蛇的時候,一下子便愣住了。

    剛剛納蘭落墨看見的那條蟒蛇是極爲具有攻擊性的,可是現在正面看,彷彿是這條蟒蛇已經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

    納蘭落墨仔仔細細的下打量了一番,隨後她轉頭看向了宮筠臻問道:“這條蟒蛇是死的嗎?”

    宮筠臻很冷淡的說:“當然是活的。”

    聽見,宮筠臻這麼篤定的話,納蘭落墨沒有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問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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