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天的舉動絕對的不會有假,公主服下了丹藥的舉動也不會是虛無,大司馬曾經的靠近過公主亦不會是編造。那麼便是隻剩下了一種可能,是丹藥!”
“對,是丹藥,是丹藥出了問題!”明向虞菲重重的點着皓首,反覆的強調着。
“娘娘?果然是那丹藥不靠譜嗎?”
“小的說嘛,什麼龍魂,聽都沒有聽過的物件誰能夠確定它有多少的功效呢。”
“瞧瞧,諾大的計劃倒是損在了這般的一個小物件。好生的玄呢,若非娘娘針對安九的計劃奏效了,吾等怕是當真的要成爲花月覆滅的千古罪人!”
“丹藥的確是有問題,然而卻並非丹藥無效。”
“啊哈?娘娘,您說的……小的越發聽不懂了呢。”
“是呀,一會是一會又不是的。”
“丹藥若當真的是真的是四葉龍魂練的,那麼它便是一定會奏效。然而現在只可以證明一件事,那是公主殿下所服用的丹藥並非是真的丹藥。丹藥,被人掉包了!”掉包?
對,掉包,是掉包。
明向虞菲想破了腦袋,也只有這樣的一個解釋才能夠將所有的事情理的通順。
“掉包?怎麼可能?”
“什麼時候?”
“丹藥不是真的丹藥嗎?所以纔會……只是這,會是誰敢這般的作爲呢?”
“至少不是太子天,那麼時間可以往前的回朔,那般的話。”明向虞菲一點一滴的分析着、揣度着、思量着,漸漸的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清晰。“是在幻影天極之!”
“丹藥自從練以後,每一個曾經的接觸過丹藥的人都有這個可能。”
“在太子天麾下拿到丹藥之前,最後一個拿到丹藥的人是誰?”明向虞菲並不知道到底是誰這樣做,更不知道他這般的做的理由。然而若是非要在這茫茫衆生搜尋出那麼一個目標的話,那麼她好像已經有了大致的範疇。
“是幻影天極二長老靜流的女兒,靜吾。是那個女子?”一人恍然大悟的喃喃,突然的跳出了一個名字。
“靜吾?”
“可她已經跳下了懸崖,尤還依稀的記得的。”
“什麼懸崖?”
“是山谷入口的那座橋樑,進出的唯一通道。”
“她當真的是一個瘋子,在出山谷的時候突然的發作,在萬丈懸崖的鎖鏈橋一頓不要命的翻騰,她死了倒是沒有干係,偏偏還連累折損了好些個兵士。所幸娘娘英明,當時沒有讓吾等的人手出動,死傷的亦不過是他狼顧的兵士。兵士機靈,臨時的搶下了丹藥。”
“從那一刻起,丹藥便是在太子天麾下手了。”
明向虞菲眼皮子跳了一下,恍惚是明白了些什麼。“那麼問題便是出現在了她的身,會是她偷偷的換了丹藥嗎?”
“萬丈深淵,湍急河流,她早已經不知道被衝跑到哪個角羅去了,是或者不是,死人不能夠復生,也無從驗證。”
“是呢,可惜。”
“那樣的一身功夫,本爲吾等所用倒是極好的。”
“該是倉促之下,亦沒有反應過來吧。”
“或許不是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反應過來了卻是無可奈何。”
“娘娘的意思是?”
“若是當真的是武林好手的話,那麼即便遇再大的艱難,也該是有足夠的法子逃命纔是。死了只能夠證明,要麼他並非看去的那樣有實力,要麼他是心甘的跌了下去。”
“那人死的時候叫的淒厲,怕不會甘心。他是鐵了心的要出來做官的,不捨得死。”
“那又是一個名不副實的傢伙,死了也是活該。”素未謀面的人,死了或者活着,明向虞菲一點都不在意。“誰讓他技不如人呢。”
“娘娘說的極是。”
“突然的記起了一件小事,原本帶着小村長與靜吾一道出來的領頭小官,在歸途突然的跌下馬匹,死了。”站在船尾的一個護衛忽然的冒出了一句。
有些沒頭沒腦的話語,或許僅僅的是一時起意浮現在腦海的片段。
“死了?”
“對呀,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仵作仔細的查驗過全身下沒有任何的受傷或者毒的痕跡,偏偏是詭異的掉了性命。爲了這事,去的人當可是討論的人心惶惶,都說那幻影天極邪乎。”
“那人死的時候是什麼時辰,是否是在離開幻影天極的一天之內?準確的說,是從那個跳崖的女子叫什麼來着?”本是無關緊要的話題,明向虞菲卻是如同豺狼嗅到了綿羊的味道一樣豁然的精神。
“回稟娘娘,靜吾。”
“對,靜吾……是否距離靜吾死的時候在一天之內。”
“一天?這個時間……”幾人面面相覷,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
“一天,又是一天!”
“此事倒也沒有太過的在意,小的也只是聽說的。然而現在細細的回想,好像確實是這樣。”那守衛搖頭晃腦的思量着,“娘娘,您是懷疑……”
“果然!”
“娘娘莫非明白了些什麼?”
“那死了的領頭人一定靠近過靜吾。”明向虞菲下了定義。
“既是護送之人,想來是的。”
“那麼本宮知道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那女子一定是服下了四葉的龍魂丹,在她離開山谷的那一天。所以鐵鎖橋之,一個武林高手纔會毫無反抗的隨着她一道跌下懸崖,是丹藥暗暗的散去了小村長的功夫。所以領頭的官吏纔會死的不明不白,那是一天時辰到了,毒發而亡。”
“所以之後太子天得到的丹藥便是假的,所以大司馬纔會沒有死。”
“那女子一定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她要讓那丹藥隨着她一道永永遠遠的留在幻影天極。”凌亂的思緒好像是被清潔工來回的整頓了一番似的,漸漸的有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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