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若韻儘管被嚇到,但應變挺快,舉起手中那支圓珠筆就往青年男子紮了過去。
“反應倒是快,老子就喜歡這種懂得反應的”
竇陰石見狀,陰陰地冷笑一聲,腦袋一偏,躲過許若韻扎過來的筆尖。
接着竇陰石的肩膀一擡,撞向許若韻的胳膊,將圓珠筆給從手中撞飛出。
被竇陰石肩膀一撞,許若韻感覺自己的胳膊要斷了般,疼得她的黛眉一皺,但許若韻沒有心思理會自己的疼痛。
見到自己一擊沒得手,就用力的掙扎起來,想要從竇陰石的手中逃掉。
守在門口的幾個手下,發現病房內的情況便走了進來。
見到竇陰石正抱着懷中掙扎的許若韻,並沒多大驚訝,竇陰石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竇陰石見到手下衝了進來,沉聲道:“進來幹什麼,都給老子出去好好守着門口,不要讓人進來影響老子辦事”
“是”
那幾個手下聽到竇陰石的怒罵,深知竇陰石的手段,哪裏敢留在這裏,連忙退了出去。
見手下退出去後,竇陰石瞪着在掙扎不斷的許若韻,露出幾分陰狠。
“小娘們,別白費力氣掙扎,只要讓老子爽一番,少不了你好處,否則老子現在就讓你生不如死”竇陰石咬着牙齒,將腦袋湊近在許若韻臉上,面色猙獰地威嚇道。
然而,許若韻根本就不理會竇陰石的話,身體還是冰清玉潔,完整無缺的她,怎麼會乖乖地被面前這個噁心無比的陰沉青年給玷污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
竇陰石見許若韻還在掙扎,頓時面色一沉,驟然騰出一隻手,握爪捏拳,朝着掙扎的許若韻肚皮上,狠狠地一拳打了進去。
“嘭”
一道撞擊聲響起,只見許若韻的俏臉猛地一紅,嬌軀霎時就軟了下來。
竇陰石一拳後,就直接鬆開許若韻,許若韻便軟倒在地上,嬌軀半躬,捂住肚子在捲縮,看起來極爲痛苦,一時說不出話來。
竇陰石低頭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無比的許若韻,面色越發的猙獰。
當下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抓住許若韻的領口衣服,拉到嘴巴。
“怎麼樣,小娘們這個滋味好受嗎”
竇陰石泛着陰冷笑意道,目光貪婪地掃視着許若韻的嬌軀,散着淫光。
“救救”
許若韻疼得臉色慘白,想要張開說話,卻說不出來,胸前不住在起伏着,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情,她的面容驚恐不已。
許若韻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實習就遇到這種情況,早知道就不來這邊實習,去爺爺在的醫院實習就好了。
竇陰石那火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許若韻那起伏的飽滿上,吞了吞口水,如此又大又挺,可以好好玩一段時間。
“小娘們,喊不出來了吧,跟着老子喫香喝辣的,比做一個小護士強多了”
說着,竇陰石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向許若韻胸前那起伏的兩團飽滿上抓了過去。<
“小子,你是什麼人,趕緊滾一邊去”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手下發出一道喊叫聲,貌似在驅趕什麼人。
但竇陰石哪裏心思去理會門外的事情,美人在前,當然是先爽一把再說,反正門外有七八個精英手下,有什麼事情,足以搞定。
“嘭嘭嘭”
可是,在竇陰石念頭剛落下,門外便一連串的嘭擊聲響起,就跟一個鐵錘砸在胸口上的聲音差不多。
爲什麼說是鐵錘砸胸口呢,因爲竇陰石曾經向鐵錘砸過人的胸口,對這種聲音很熟悉。
“阿三,外面是怎麼回事”
當下,竇陰石的眉頭皺了皺,朝着門口喊了一聲。
這種吵雜的聲音讓竇陰石聽起來十分的不爽,他在年輕時有一次跟隔壁寡婦偷情的過程中,曾被驚嚇過。
之後,每次在做那種羞羞事情的時候,身旁只要有半點吵雜,就會沒有感覺,提不起興趣。
不過,竇陰豹的聲音落下,房門就被人打開,走進來一個身影。
“麻痹,阿三,你們幾個是不是喫屎的,一點事情都辦不”竇陰石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一邊開口怒罵道,一邊扭頭望去。
還沒有等竇陰石罵完,只見臉色一變,雙目圓瞪盯着走進來的人影,“怎麼是你”
夏流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拖着竇陰石的一個小弟從門口走了進來。
“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夏流的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掃了一眼竇陰石。
而後,目光落在竇陰石身後的地上正躺着一個身材不錯的小護士,看到那個小護士滿臉痛苦,雙手捂住肚子,躬着身體,捲縮在哪裏,夏流已然明白剛纔發生什麼事情。
“看來你很瀟灑,有如此漂亮的小護士玩”
夏流半眯着眸子,目光從地上那名小護士的身上收回。
說着,將手中小弟往竇陰石的面前丟了過去。
“嘭”
那名小弟的身體落在竇陰石的面前,跟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發出一道沉悶聲。
“四四爺,這人好強,咱們的兄弟連他一招都承受不住,全部都倒在地上。”
那名小弟擡起腦袋,看向竇陰石,嘴裏流着黑血,開口道。
剛說完,這名小弟的腦袋一歪,人便徹底地暈死過去。
此刻,竇陰石的神色早已煞白,眼裏透着一絲驚恐,望着面前這名暈死過去的手下。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竇陰石眯着陰沉的眸子,對夏流說道,感覺舌頭有些僵硬。
畢竟,他聽彭威說過眼前這小子連洪門高手都能打敗,就是大哥驁爺都不敢再動他。
何況剛纔在說話間,竇陰石發現門外那些手下都倒在地上,失去動靜。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嘛”
夏流的臉上帶着玩味,毫無表情地冷笑道,一步步往竇陰石走了過去。
ps:晚上11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