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咱們哥幾個,也想跟着光頭哥,捅她一個大棒”
“如此漂亮小娘們,要是可以在她身上捅幾下,那感覺肯定很酸爽”
站在光頭男身旁幾個同伴自然不會錯過機會,紛紛開口嚷道,想去分一杯羹。
此刻,王語萱就算不清楚捅一棒是什麼意思,但看到滿臉猥瑣,帶着興奮的幾個男子,也差不多猜到了。
只見王語萱被這幾個男子嚇得臉色有些發白,身子不由朝着夏流身上靠了靠過來。
看到王語萱望自己這邊躲來,夏流上前一步,將王語萱護在身後。
而後,將湊在王語萱的耳旁,低聲道:“有我在你身旁,不用害怕什麼”
聽到夏流的話語,王語萱俏臉上浮現一抹嬌紅,隨即嚇得發白的臉色稍微轉好。
光頭男在這時,才注意到站在王語萱身旁的夏流。
剛纔追在王語萱出來,光頭男完全沒有將衣着普通的夏流放在眼裏,直接無視了夏流的存在。
在光頭男看來,這種衣着普通的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富二代,既然不是富二代,那光頭還畏懼個卵。
雖然他不是這一帶的老大,但別人看到他,總會稱呼他一聲哥。
此刻,聽到夏流安撫王語萱的話語,光頭男子立馬就不爽起來。
“艹,小子,你在哪條道上混的,敢和我光頭哥作對,不想缺胳膊斷腿的,趕緊滾出去”
光頭男伸手指向夏流的腦袋,趾高氣揚地嚷聲道。
“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我腦袋”
夏流冷眼瞥了一下光頭男幾人。
“哎呦臥槽,還給老子拽上了,知道這一帶我光頭哥的名號嗎老子就拿着手來指着你,你能咋滴”
光頭男看到夏流比自己還囂張,不由樂呵呵冷笑起來。
隨即,光頭男臉色一狠,猙獰地罵道:“草你麻痹,老子之前還是指着你,現在要揍你,娘個皮西,老子最討厭你這種年輕人學人裝逼”
說着,光頭男揮起拳頭,往夏流的面門砸了過去。
夏流見狀,眉頭一皺。
自己保護身旁的女人,怎麼就裝逼了
何況自己還沒動手,對方倒急不可耐地想揍他,一看光頭男就是那種平時沒少禍害無知女孩,壞事做盡的敗類。
當下,夏流眼裏寒光一閃,伸手往前一抓,瞬間扣住光頭男的手腕。
“咦”
光頭男見自己的手臂被夏流抓住,竟前進不了半分,整條胳膊動彈不得,不由心中一驚,想要收手回來。
然而,夏流根本就不給光頭男子的機會,夏流的手輕輕用力,往旁一扭。
“咔嚓咔嚓”
頓時,一陣骨頭扭折的聲音響起,只見被夏流扣住的那條胳膊,如麻花扭曲般變形起來。
“嗷”
光頭男看着自己變形的胳膊,雙目發白,瞪大眼珠,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哼
夏流面容淡漠,冷哼一聲,將光頭男往後一推,撞向那幾個被嚇在原地的男子。
砰地一聲,光頭男的身軀直接將那幾個男子全部撞倒在地,而光頭男在倒地前,便痛暈過去,被扭斷的胳膊滿是鮮血。
“滾”
夏流瞥了一眼那幾個倒在地上的男子,冷聲喝道。
倒在地上的幾個男子看到光頭男的慘狀,早已嚇破了膽子,聽到夏流的話,立馬拖着光頭男,屁股尿流地向外面跑去。
夏流一招就將光頭男給幹趴在地,酒吧裏的衆人還沒有弄清楚這裏的情況。
直到看到光頭男子渾
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纔有人好奇地圍了上來。
“臥槽,這小子是誰把光頭哥給打趴了,難道他不知道光頭哥背後是誰嗎”
“看來這小子馬上就要遭殃了,竟然敢在天狼幫的地方,將天狼幫的人給打了”
“希望這個小子的背景不一般,不然”
周不少人認出光頭男的身份,知道一些情況的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一個個望向場中的夏流,有人崇拜,有人看戲,有人惋惜。
聽到四周衆人的嘀咕聲,王語萱目光有些擔心地看着身旁的夏流。
“走,我帶你進去去喝點醒酒茶”
夏流轉頭對王語萱,微微一笑說道,對於四周衆人的話語無動於衷,沒有半點反應。
“可是”
王語萱見到夏流要帶她走進酒吧裏面去,頓時遲疑起來。
剛纔聽到四周人的議論,王語萱知道被夏流打趴在地,嚇走那幾個男子是這裏地盤上的人。
此刻夏流還要帶着自己進去喝醒酒茶,不是自投羅網嗎
“沒有什麼可是的,放心,這些人不能拿我怎麼樣”
夏流看到王語萱遲疑的神色,猜到她在擔心什麼。
在夏流的眼裏,什麼天狼幫不過土雞瓦狗而已,連入流的角色都算不上。
在這些天,夏流差不多也瞭解到在金陵市幾位縱橫一方,頗有名氣的大佬級人物。
其中,東城驁爺,南區秦五爺,北郊則是有武學世家柳家,柳家一脈擅長形意拳,百年前就在金陵以武立家,雖然時至今日武學沒落,但在金陵一帶依舊有着北郊柳家之稱。
至於西城地區,儘管之前有沈九齡介入,但依然有不少小打小鬧的勢力,這個天狼便是其中之一。
當然,這種小勢力在夏流面前,就跟螞蟻之於大象,簡直不足一提,翻手之間即可覆滅之。
見夏流眼神堅定和自信,王語萱心中的擔憂之色也逐漸消失,任由夏流拉着重新走進酒吧裏面去。
四周衆人看到夏流打了人,不僅不離開,還帶着身旁的女伴往裏面走去,不由讓衆人大跌眼鏡,感慨世上還有這麼傻逼的人。
臥槽,這小子的腦子是不是抽了,主動進去尋死,等下人家將門口一堵,就算他再能打,也成甕中之鱉。
夏流這一舉動在衆人的眼裏,就彷彿發瘋似的。
夏流帶着王語萱直接走到吧檯,跟服務員要了一杯解酒茶,遞給王語萱,讓她喝下去。
王語萱接過解酒茶,有些心急地喝了幾口,感到有些清醒後,便拉着夏流,催促着離開。
“夏先生,我沒事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王語萱心下擔心道,想讓夏流離開。
不過,今晚她喝的酒太多,腦子昏昏沉沉,一點也不好受,剛用力拉夏流的手臂,身子失去的平衡,搖搖晃晃起來。
夏流無奈一笑,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問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有什麼心事嗎”
王語萱發現腰肢被夏流摟住,臉頰爬上了一層紅暈。
其實,今晚她確實是有心事,實在在心下悶得慌,才跑出來喝酒的,只是不想沒喝過酒的她,酒量如此差。
連一瓶酒都沒有喝完,就變得開始暈暈沉沉,神志不清。
幸好在這裏遇到夏流,否則差點被光頭男幾人給霸佔了身子,都不清楚。
“我”
此刻見夏流出聲問道,王語萱擡起美目,有些欲言又止,不是害羞,而是不知怎麼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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