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慕少,情深不負 >第95章 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傍晚的時候,天色漸漸低沉下來,四周壓抑而沉悶。

    不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從天空中灑了下來,滴落了窗臺邊緣,打溼了一切。

    餘笙坐在牀上,看在外面的雨,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打開。

    餘笙連忙看了過去,目光觸及到來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時,又悄悄收了回來。

    秦風手上還拿着病歷本,見狀笑意逐漸加深:“看到我,很失望”

    “沒有”

    他走上前,檢查着她身上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可以拆繃帶了。”

    餘笙:“”

    “這才包了一天啊。”

    秦風道:“你傷本來就不是很嚴重,只是傷口比較多,而且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信。”面對她如炬的目光,她無法說出其他字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秦風朝她笑了笑,叫了兩個護士進來拆繃帶。

    等護士處理好離開後,秦風索性放下了病歷本在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拆了是不是感覺要舒服些”

    餘笙點了點頭,被包的像糉子似得能舒服嗎。

    秦風沒說話,只是在細細的打量着她,目光難測。

    可能因爲臉皮厚比較厚的原因,餘笙這麼被他看着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直愣愣的看了回去,有些好奇的開口:“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秦風被嗆了一下,咳了兩聲才問道,“你認識慕寒川多久了”

    “”餘笙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默了一瞬纔回答,“半年。”

    “你瞭解他嗎或者說,你知道他都在做什麼嗎”

    “我爲什麼要知道他在做什麼”

    秦風試探着問:“你難道就不好奇比如外界不是傳聞他不近女色,喜歡男的嗎”

    餘笙報以誠懇的微笑,虛心的請假:“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他喜歡的是你嗎”

    神經病啊

    秦風嘴角抽了抽,這女人的腦回路還真是奇特,他只是想敲出來她和慕寒川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沒想到卻把自己帶溝裏去了。

    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病房門口卻出現了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來人看着秦風,有些不悅:“你在這裏做什麼。”

    秦風朝他眨了眨眼睛:“我是醫生啊,你覺得我在這裏做什麼,怕我把人給你拐走了嗎”

    “既然是醫生就該有基本的職業道德,外面有病人排着隊在等你。”

    這下秦風徹底被打敗了,夾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算他狠

    慕寒川看了餘笙一眼,意味不明的開口:“精神不錯。”

    “”餘笙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小聲問道,“我聽說,你有喜歡的人,是嗎”

    慕寒川臉色不變:“這些不是你該管的,好好養傷。”

    “可是”

    “我會處理好一切。”

    兩天後。

    慕氏集團,陽光明媚。

    餘然站在辦公室外,手指緊緊的抓着揹包,緊皺的眉頭透露了她此時的不安。

    幾分鐘後,許清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禮貌的開口:“餘小姐,少爺稍後還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估計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可以在旁邊的茶水間坐着休息,等一會兒。”

    餘然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沒告訴他我來找他嗎”

    “說了,但少爺現在確實很忙,餘小姐先等一下吧。”

    許清說完後,朝她點了點頭後就匆匆離開了。

    餘然站在原地,捏緊了拳頭。

    三天了,自從餘笙出事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這段時間裏,她本來想等着慕寒川來找她,給她一個解釋,可她沒想到的是,慕寒川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於是,她坐不住了。

    或許餘笙說的對,她根本沒有一點把握,當年的事對她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她想要的,只是現在的慕寒川而已,可他呢

    餘然不敢再細想下去,在外面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後,才敲開了門。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輕輕擡眼,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神色不變:“有事麼。”

    “寒川,我”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連呼吸都有些蟬薄。

    “坐。”

    餘然坐到他對面,有些緊張,猶豫了好半天之後,才重新開口:“你這段時間,都很忙嗎。”

    慕寒川淡淡嗯了一聲,“身體怎麼樣了。”

    “好多了。”餘然咬了咬脣,終於鼓起勇氣,“寒川,那天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知道餘笙跟你說了些什麼,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嗯,包括你和她的關係麼。”

    昨天晚上,歐陽決把所有事都告訴了他。

    他說,根據查到的資料看來,餘然好像不是特別喜歡把她養大的那一家人,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聯繫,至於她和餘笙的話,估計也是因爲不想扯出家庭出生的關係,才裝作不認識吧。

    “找到葉徵了麼。”

    “沒有,不過”歐陽決話到一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慕寒川冷了聲音:“說。”

    “前不久他的戶頭分別匯入了一百萬和兩百萬,兩筆款項前後不超過三個星期,而且,在這之前,他有過和餘然的通話記錄,這之後我又去查過餘然的記錄,在第二筆款項之前,有過陌生電話給她打過。”

    慕寒川從未想過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如果他不處理好這件事,到頭來受傷的只會是餘笙。

    他的聲音越加平淡,餘然的內心就越慌,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覺的絞在了一起:“她、她告訴你的”

    “她沒說。”慕寒川不動聲色的看着她,“但你能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我”這幾晚想好的藉口到了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的語氣明明沒有絲毫改變,可不知道爲什麼,她卻感覺後背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水,“餘笙是我表姐,我父母死後,就是她媽媽把我帶大的,但是但是那一家人都說謊成性,愛錢如命。袁姐讓我對外隱瞞和他們的關係,不然會有礙我的發展,我也是沒有辦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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