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我說你們是飛毛腿嘛,走這麼快?”夏子煙一眼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夏子汐,風風火火的,像是急着投胎的趕腳。
聽到夏子煙這話的夏子汐這才停住腳步,站在離她不遠處的某地,嘆了口氣道:“姐姐,你缺乏運動,需要多鍛鍊一下。”
“對,所以我覺得吧,我們這幾日可以在這個園子裏多晃悠幾圈,運動一番。”崔以南連忙搶過話語權道。
正累的氣喘吁吁的夏子煙聽到他們倆一唱一和,心裏更是堵得慌,語氣不善道:“呀,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啊?這是嫌我是累贅的節奏嘛,你們倆最有出息了,都是運動健兒,行了吧?”
夏子汐懵了,崔以南也懵了,崔雲帆更是不解。
三個人傻愣愣地看着一個人發火的夏子煙,然後你看我,我看他,他看你,三臉懵逼,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
“她怎麼了?你們發生了啥?”夏子汐慢慢挪到崔以南旁邊,伸手戳了戳他,輕聲詢問道。
崔以南對她搖了搖頭,然後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她是這個性子吧。”
“不會吧。”夏子汐微微皺了皺眉,她可不覺得夏子煙是無故會發火的人。
崔以南撇了撇嘴道:“不知道啊,我現在也是很無奈,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女生嘛,總歸會作一點,正常。不用放在心,兄弟放寬心即可。”夏子汐一副哥兩好,伸手拍了拍崔以南的肩。
看在夏子煙眼裏成了變相的秀恩愛,她還沒弄明白今早的事,現在這二人還敢在她面前秀起了‘恩愛’,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說。”夏子煙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在夏子煙的身,等待着她的下。
“你們要是想說我壞話,麻煩在背後說好嗎?”夏子煙微笑道,“你們現在這種行爲是不道德,不厚道的,你們知道嗎?”
“啥?”夏子汐一臉懵逼。
“什麼?”崔以南的驚訝程度也不夏子汐少。
連帶着崔雲帆都是一臉詫異地看着火氣騰騰的夏子煙,愣是沒弄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夏子煙被他們三人這一出弄的,也是尤爲尷尬,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她剛剛的確是心裏氣不過,但這三人壓根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門子氣,若這樣僵持下去,豈不是自己沒理了?
夏子煙陷入了僵局,不知該如何是好。總不可能告訴他們,她喫醋了!這可是天雷滾滾的消息,到時候怕是會被崔以南和夏子汐這兩個傢伙笑死的。子汐那邊一向都是崔雲帆喫醋,然而到了自己這邊卻是自己喫醋,這不是氣人嘛,太不公平了。
夏子汐盯着陷入沉思的夏子煙,心裏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或許她來找個臺階下?
“誒,大夫不是要讓你好生養着嘛,這天寒地凍的你一直站在外面幹什麼,等等又要倒下了。”夏子汐連忙扯開話題道,但她說的也是事實,崔以南身的傷,她很清楚,沒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是好不了的。現在他是一國寶,能坐着不要站着,能躺着不能坐着。
崔以南撓了撓頭,尷尬一笑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身邊還有一個病人,趕緊進院休息吧。”
“走啦。”崔雲帆不由得懊惱自己的大意,明明夏子汐還有病在身,自己竟然還讓她在外面亂跑,等等要是再着涼了,怕是又要倒下了。便前,拉過夏子汐的手,率先離開了。
夏子煙見他們把話題扯開了,便鬆了口氣,若不是子汐,她今兒個下不來臺了,都不知道這張老臉往哪放了。
“走吧,不要再着涼了。”夏子煙不情不願地走到崔以南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
崔以南見她如此彆扭的神情,會心一笑,也不多說,只是用那隻未受傷的手拉起夏子煙有些發涼的手,“那跟我回房吧。”
夏子煙聽到這話,低頭淺笑,然而嘴卻不饒人道:“誰要跟你回房啊,沒個正經樣兒。”
“姑娘莫是忘了你早許配給本王了嗎?”崔以南一聽夏子煙的話,開始不走尋常路。
夏子菸嘴角一抽,這廝還真是給點陽光燦爛的主,這麼不要臉還真是少見,論臉皮厚,怕是崔以南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吧。
“你害羞個什麼勁,我可是你男人,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前邊傳來了崔雲帆調笑的聲音,“乖啦,你可是本王未過門的媳婦,夫妻之間不該如此生分。”
“滾!”夏子汐冷漠道。
“這麼無情,莫非王妃外面有人了?”崔雲帆懷疑道。
“你外面有狗了。”夏子汐淡淡反擊道。
“有狗?我的府邸沒有養狗啊,而且府外也沒有任何狗經過啊。”崔雲帆不解道。
“你猜呀。”夏子汐神祕一笑。
崔雲帆覺得這個笑容有問題,便追問道:“本王希望愛妃能說明白。”
“自己領悟。”夏子汐使用巧勁掙脫了崔雲帆的手,頭也不回地先走一步,“獨家祕聞。”
崔雲帆楞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依舊沒啥頭緒,見夏子汐走遠了些,便連忙提步跟,在後邊喊道:“本王愚鈍,還望愛妃明說。”
夏子煙忍着笑,看着前邊這二人一唱一和,心裏的陰霾一下子蕩然無存。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還是本王好呢?”崔以南湊近,熱氣噴在夏子煙的臉。
夏子煙身子一僵,不一會兒恢復如初,很是淡然道:“靖王殿下是不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我們有句話叫做自信過頭了是自戀,希望殿下能有點自知之明。”
“自戀?”崔以南很肯定這個詞不是什麼好詞,從夏子煙這話語他能猜個七七八八出來,絕非是夸人的詞,便道,“本王還真不明白自知之明這四個字如何寫,希望姑娘明示。”
“孺子不可教,姑娘我也沒法子。”夏子煙對他抱歉一笑,“腦子是個好東西,我的願望是希望全天下人都能擁有它。”
說罷,便飄飄然走了。
崔以南在原地跺了跺腳,甚是氣憤,又被夏子煙給拐着彎罵了幾句,太欺負人了。這夏家姐妹是怎麼回事,說話不留餘地,得理不饒人,好好的相府千金竟然沒有一點端莊之氣,儼然是兩朵霸王花,堪土匪的樣子。
“你等等,快跟本王道歉。”崔以南氣不過,連忙追了去。
夏子菸嘴角噙着笑,裝作沒聽到身後人的叫喚,若不給這廝一點顏色看看,他豈不是要騎在自己的頭了?到時候自己還怎麼在靖王府立威呢,她現在要樹立一個好形象。
“你當真不說清楚?”崔雲帆拉過夏子汐,往懷裏帶。
夏子汐不滿地擡頭道:“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怕是有失王爺的身份吧。”
“本王都不怕,愛妃你怕什麼?”崔雲帆挑起夏子汐精巧的下巴,桃花眼對她猛地一陣放電。
夏子汐別開目光,選擇無視面前這個登徒子。
崔雲帆沒得到該有的迴應,便更加大膽了,俯身前含住了夏子汐小巧的耳垂,伸出舌開始摩挲,然後打轉。
夏子汐身子一顫,耳朵傳來的一陣酥麻讓她軟了腿,耳垂是個極其敏感的地方,如今竟被崔雲帆含在口把玩,讓她已無力推開如此登徒子的行爲了。
崔雲帆伸手環住夏子汐的細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不讓她倒下去。
夏子煙見他們二人停在前邊,原本想去嚇嚇二人,卻被他們二人嚇了一跳。
“呀呀呀,光天化日,你們能不能節制一點。”夏子煙連忙捂住眼睛,然而雙手之間扯開了一條縫,正在偷偷觀察,“大白天的,你們也真是夠了好不好?”
聽到動靜的夏子汐猛地回過神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了崔雲帆,臉頰又開始發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腦袋。
被推開的崔雲帆也不惱,看着面前低着小腦袋,然而那耳垂早已是通紅一片,心裏樂的更歡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丫頭。
“你讓人家注意點,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後來居的崔以南一下子看穿了夏子煙的把戲,“要看正大光明的看,像你這樣偷看的行爲纔是不齒呢。”
夏子煙悻悻放下了手,心裏那個叫氣啊,嘴也不饒人道:“誰偷看了啊,你以爲都像你一樣喜歡看如此色、情的畫面嗎?”
夏子汐把小腦袋低的更低了,崔雲帆有些窘迫,崔以南更是睜大了嘴,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道:“你、你還真是反了天了,如此粗俗之話都可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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