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展肖看着他。
蕭何笑,“沒有。月薔爲了救主不在乎名聲,她最在乎的…只是你的看法,反正你不是會娶她?”
“蕭何!你魔障了。”展肖丟下這一句憤憤離開了。
屋內的月薔聽到這麼強烈的爭吵當然被吵醒了,一時甜蜜和憂愁交織着。
憂愁的當然不是在乎自己的名聲,爲了主子她是連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名聲也行。
她無奈的是,展肖明明表現得很喜歡她,爲何每當她一提及婚嫁之事,他避而不談呢?
她已經快十八了,在這亂世算不求安穩的生活,也想求份穩定的關係,尤其是像展肖那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的傢伙,月薔更沒安全感了。
次日,月薔便包住帷帽和麪紗,還穿厚實了些,將自個兒捂得嚴嚴實實的,只留一雙眼睛出來。
幸好平時都是她幫主子化淡妝,此刻能把自己的眼睛和主子化得七分像。
出了大門,一切按照蕭何的命令執行,兩人挽着胳膊出去的。
展肖跟在身後無動於衷,還好他是個面癱臉,縱然有些不快也表露得不明顯。
送蕭何去了軍營,月薔做戲做足,伸手拿帕子給蕭何擦擦臉的灰塵。
其實這舉動也算不得什麼,丫鬟伺候少爺本是天經地義的事。
月薔一瞬間的恍惚,她從未這麼近距離的看過自家少爺,這一笑,簡直抵得過春風化雨,冰雪消融,即使情人眼裏出西施,她也不得不承認少爺還是要稍勝一籌。
和少奶奶真是天造地設啊!
她當然不會對少爺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像看到罕見的天山雪蓮、沾露海棠那樣視覺的欣賞。
只一瞬,月薔趕緊收回視線,低頭輕嗯了聲。
正欲走,背後又傳來叫住她的聲音。
“嫂子來了啊!聽說你前些天病了,讓兄弟們看看嚴不嚴重唄!哎你說你還捂着帷帽幹啥都已經好了,咱們軍人不會拘泥相貌的!”遠遠傳聲的正是樊噲。
月薔極力模仿自家主子的行爲舉止,此刻也不去看少爺指示了,腳蹬一下輕哼一聲麻利的跑遠了。
“哎!”樊噲還想伸手去攔。
蕭何打住他,冷聲道:“都說了阿竹臉還沒治好,連我都不能看,你還想看?”
樊噲當然不敢了,訕訕笑着縮回了手。
這一天裏,因爲擔心輕竹病發,往好的想是同其他人病症一樣,七天。故而蕭何沒有時間去指定一些特意的路線,只得和月薔回想輕竹平時都有哪些喫食習慣。
家裏照常喫的飯菜不用說了,月薔突然想到一點道:“對了少爺!少奶奶從那陣習慣摘果子解渴後,每個早晨都會去左手邊那個林子摘果子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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