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薔嚇了一跳,怕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直到聽蕭何說,“不錯,野果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一直想不出,除了水源還有什麼東西能夠下.藥,致使大範圍百姓再次受害。這樣想來,除了阿竹,許多人都在那次被禁喝水的命令,開始摘野果解渴,久而可能有部分人形成了這個習慣。那暗人便注意到這點,往野果打主意。”
“嗯!”月薔點頭相信少爺說的。
“不行,我得出門一趟找人監視起阿竹走過的那片林子。幸好今天你還沒想起來,沒去再摘那野果喫,故而那暗人定會在今晚夜深人靜時再次下毒。”這可是一個良好的契機,時間推早推後都不好實行。因爲今天輕竹痊癒的消息剛傳出去,那人肯定不敢在白天動手的,唯有深夜。
一出門,撞了展肖。
“少爺,讓我守那人吧。”展肖毛遂自薦道。
展肖的身手蕭何當然信得過,旋即點頭,“好,在城西那片琵琶林,注意過路的地方。”
“屬下明白。”展肖領命退去。
這小子,一直在聽牆角……蕭何眯了眯眼睛,懶得同他追究。
成敗在此剩餘的六天,如果六天內那兇手還不動手,那到時抓到他也沒用了……
可不知那賊人是太蠢還是太心急,怨恨輕竹過深,第一天晚被展肖給逮住了!
蕭何不可置信的盯着被丟在地的女人,“白音!”
被抓到的白音倔強無,一點都沒性命被握在別人手的覺悟,冷冷彆着臉,甚至帶了一絲怨毒的咬牙切齒,再不復她剛來時,那英氣寬厚、懸壺濟世的氣度。
白音閉眼受着,一聲不吭。
“展肖,拉她去暴室,嚴刑拷問!”蕭何踹了白音一腳,將她踹去一丈來遠,口吐鮮血。
這還是控制着腳下力道的,爲了阿竹。
事情一出,軍營裏的將士感到後怕不已。沒想到他們先前敬佩感恩的白神醫,是害他們的罪魁禍首!
半天的時間了,這半天時間對於他們逼問犯人來說的時間雖短,可對於只有七天生命了的輕竹來說,是她人生的十幾年光景了。
然這半天時間,展肖並沒拷問出什麼所以然來。
他去跟蕭何報告,“蜘蛛,蟑螂,老鼠,蠍子,鞭子……都恐嚇過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蕭何按了按眉心,似乎預料到了這個結果。這些雖是女子的剋星,但白音是個大夫,又鑽研過毒藥,平時用到蠍子蜈蚣什麼的也不足爲。
蕭何害怕的是,“她有沒有受不了要自殺?”自殺可以咬舌,可以憋氣,那是他怎麼也防不住的。
展肖怪道:“那倒是沒有,給她飯菜她照常喫,給她的傷口藥她也沒抗拒。她好像還有求生的慾望。”
蕭何鬆口氣的點點頭,站起身,“我親自去會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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