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兒今天晚上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說也是鄭氏沒有把家管好,明天宛兒將此事調查一番。”
堂堂相爺府裏,好端端地竟然冒出了一條毒蛇,此事未免也太蹊蹺了一些。
夏伯然只是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必須要查清楚,到底是誰人想要謀害他的性命。
鄭氏本來就是個沒本事的,要不然的話,明明從秋氏的手裏接過管事之權已經有幾個月了。
可是相府管理的真正操作者,卻一直都是秋氏。
如果說,以前的夏伯然雖對秋姨娘薄有懲罰,卻未實行什麼實際行的行動的話,那麼這次,夏伯然則不願意姑息下去了。
再者說,以前夏伯然或許還有再捧秋姨娘上臺的心思。
現在的話,夏伯然覺得,或者秋氏最多也只能當個姨娘而已。
秋氏明明比宛兒年長,又是掌管相府多年,遇事之後的表現,竟然如此讓人失望。
別的夏伯然還好說,就因爲今天秋姨娘沒有果斷處理,還是等着夏池洛下的判斷,夏伯然就覺得,秋姨娘沒有那個主事的魄力。
今天毒蛇之事,交給鄭氏處理,白搭,交給秋姨娘,夏伯然又歇了以前捧秋姨娘的心思。
現在看來,也唯有心一直系着他這個爹的夏池洛,最適合不過了。
“宛兒,在查此事時,若是遇到什麼阻攔,見到不識趣兒的奴才,是打罰是發賣,你看着辦。”
夏伯然這次纔是真正放實權給夏池洛了。
夏池洛低下頭,皺了一下眉毛。
“這不太妥當。”
“爲父纔是這相府的一家之主,爲父說合適便合適,你勿需擔心那些人給你眼色看。你是爲父唯一的嫡女,自是能代表爲父說的話。”
聽到夏池洛的話,夏伯然都有些生氣了。
氣夏池洛不信自己的話,同樣也氣自己,以前果然是對宛兒這個女兒太過疏忽了,使得那些狗奴才,都忘記了夏池洛纔是正經的主子。
府裏的狗才攀高踩低,這個現象,不止出現在相府,其他地方,更是屢見不鮮。
以前夏伯然對此種情況無視,可現在夏伯然是想捧夏池洛上臺的,自然是不能再縱着這種情況了。
“是,爹。”
說完,夏池洛便轉身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了。
原本受了蛇驚嚇的秋姨娘,在聽到夏伯然的話之後,臉色更是奇臭無比。
當初秋姨娘被罰交出管理權的時候,這府裏頭,大部分都是她的人。
秋姨娘當然也知道,那時的她的確是犯了錯誤。
若是夏伯然對她不做出懲處,便是沒給整個相府一個交待,處事公道是極爲重要的。
所以,哪怕管理權落入了夏池洛或者是鄭姨娘的手裏。
要是秋姨娘哪一天心情不好了,夏池洛和鄭姨娘要想差遣府裏的奴才幹什麼事,還真是不容易。
可夏伯然如今卻把相府的“生殺”大權交給了夏池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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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以前培養的人,指不定就被夏池洛那麼給攆出府去,如此情況,秋姨娘怎麼允許。
秋姨娘或許還能想到夏池洛可能有所厲害的動作,但是夏芙蓉與孫堅行卻是想不到的。
因此,看到秋姨娘那反應,夏芙蓉與孫堅行都以爲,秋姨娘還沉浸在剛纔毒蛇的驚嚇之中。
夏伯然自然沒有錯過秋姨娘色變的那一幕,只不過,夏伯然眯起了眼睛休憩,對秋姨娘的受挫,全當自己不知曉。
“來人,扶本相回房,本相要休息了。”
夏伯然現在當然沒有與秋姨娘滾牀單的心情了。
就因爲惦念着秋姨娘的好,今天他的命就差點這麼賠了進去。
不管夏伯然現在進否安康健全,夏伯然的心情當然是不一樣的。
“還有芙兒,這大晚上的,爲何你會與行兒在一起,來得還那麼及時”
因着秋姨娘那一聲尖叫聲,夏池洛跟夏芙蓉以及孫堅行是最快趕到的。
因爲人人都脫衣就寢的時候,也就這三個娃兒各懷心思,都不曾入睡,跑過來的速度當然快。
至於其他姨娘及老侯爺夫人,當時場面太過混亂,加上秋姨娘明明被禁足之中,堂堂相爺竟半夜與秋姨娘私會與小佛堂之中。
只要長點腦子的,都知道,自己不適合來。
老侯爺夫人則是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也沒必要跑來跑去。
畢竟傳出尖叫聲人是秋姨娘,而不是夏伯然。
因此,聽到一個小小的姨娘出了問題,老侯爺夫人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自己該怎麼睡,還怎麼睡。
“相爺”
看到家丁欲把夏伯然擡走,秋姨娘秋水盈盈地看着夏伯然,彷彿想要勾起夏伯然的一絲憐惜。
夏芙蓉與孫堅行被夏伯然剛纔那一問,問得嚇跑了。
夏芙蓉是因爲自己原本要跟孫堅行一起算計、捉弄夏池洛,若是此事被爹知道了,夏芙蓉清楚,自己必然是要挨罰的。
夏芙蓉怎能沒聽明白,夏伯然剛纔那是在放權給夏池洛。
夏池洛在相府裏說的話,代表着夏伯然,這是什麼樣的概念
一般情況之下,也唯有一府的主母,纔有這個資格。
所以,夏芙蓉的解釋,萬萬不能與夏池洛扯上半點關係。
孫堅行那是更加心虛不已,要不是自己一聲不吭便離開有些不禮貌的話,早在孫堅行知道,夏伯然是被毒蛇咬的時候,孫堅行就有一種跑的衝動。
他才放蛇去捉弄夏池洛,同天晚上相爺就被蛇給咬了,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咬了夏伯然的那條蛇,孫堅行十分懷疑,就是自己弄來的那一條。
整個過程,夏伯然完全冷待了秋姨娘,夏伯然的態度已經告訴秋姨娘。
接下來兩個多月,秋姨娘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小佛堂裏。
別想些歪門邪道,因爲他夏伯然是不願意再冒第二次險和丟第二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