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說話了”何唯一眉頭深皺着。
而她的雙手則是在顫抖不已的。
比起她高中時代替他擋一刀還要害怕。
她的雙手沾滿了他滾燙的鮮血,她嚇得六神無主。
而且,正好是腎的部位。
正因爲如此,她更是害怕。
“快送路擎深去醫院”何唯一害怕地看着一旁的人說道。
路擎深動過腎部手術,如今卻被何曉然捅了一刀子。
路擎深被送進了手術室。
路浩聞言趕來,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話過狠了,擔心他會找何曉然麻煩,所以我就跟着他,誰知道他最後爲了我,擋了一刀剛好是他腎部的地方”何唯一顫抖着聲音說道。
路浩聽言,大驚失色,但是卻鎮定地安慰着何唯一,“別擔心,能及時送到醫院就可以。”
“他會不會出事”
何唯一不確定地問道。
路擎深是因爲她受傷的,如果路擎深死了,那她怎麼辦
她會一輩子都砸悔恨中的。
她雖然恨他,但是還不至於要他的性命。
“唯一,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路浩一個勁兒地安慰着何唯一。
何唯一說着,擡起手,抓着自己的頭髮,滿眼害怕地看着路浩,“我只是想重新生活,我沒想過真的要他去死的”
看着何唯一滿手的血,路浩便拉着她到一旁坐下,從放置在牆壁上的消毒液給她一一清洗着。
“唯一,他不會出事的,相信我,他虧欠你和寶寶太多了,他不敢這個時候丟下你們的。”
路浩一邊給她擦拭着手上的血,一邊說道。
手術室的門一打開,何唯一便抽回手,衝到了醫生跟前,哽聲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血是止住了,但是刀子已經刺入到腎臟,需要留院觀察。”醫生說道,“因爲他曾經動過手術,處理不好會有危險。”
何唯一冷汗直冒,哪怕是路擎深度過了危險期,她還是很害怕的。
因爲路擎深受傷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轉告家人的。
他便打了電話回去路家,父母就飛了過來。
路擎深行動不方便,一直躺在牀上。
而何唯一要求了把孩子也轉移到了路擎深的病房,方便照顧兩個人。
路家父母一到醫院,看到何唯一時,路母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這個掃把星怎麼那麼陰魂不散纏着我兩個兒子我的兒子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你糾纏着”
路母非常激動,在電話裏頭聽到路擎深受傷了,嚇得六神無主,逼着路浩說清楚情況後,她心裏愈發痛恨何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