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擎深在牀上,看着路母打了一巴掌何唯一,他激動地起身,一不小心卻滾下牀了。
傷口被扯到,再次大出血
“阿深,你看你,爲了這個女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路母知道何唯一還活着時,也是心驚膽顫的,更主要的是,他的兩個兒子都離不開何唯一。
好像是被她施了毒咒一樣,兩個兒子都維護着她。
更主要是,何唯一的出現,勾起了她的一些這輩子都不想面對的回憶。
“媽,請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對唯一說話。”路擎深擰眉,不悅地說道。
“你還合着外人來欺負媽了是嗎你們都分手沒有關係了,她現在又對你死纏爛打陰魂不散是做什麼”路母一個勁兒地說道。
“夠了我要休息,你們都出去”路擎深俊臉上露着不悅,嗓音低沉地說道。
在路家父母剛要離開的時候,忽而聽到了寶寶哭。
路母腳步一頓,繼而走到了嬰兒牀上,看到滿是傷痕的寶寶,眉心一蹙,“這孩子,是誰的”
“是唯一替我生的兒子。”路擎深聞言,回答。
兒子
路母眉頭擰得更深了。
“他怎麼受傷了”路母問了一句。
“是何曉然偷走了唯一的孩子,然後對他進行施虐,幸好及時送到醫院醫治。”
說話的是路浩,他走到了路母的跟前,說道,“你們先出去吧,讓大哥休息。”
路母一直伺機着單獨找何唯一。
當何唯一出去買個東西的時候,路母尾隨。
何唯一看到路母,微微一怔。
“我們談一談吧。”路母看着何唯一說道。
兩人面對面而坐。
“何小姐,你要多少錢纔可以離開我兩個兒子你知道的,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路母冷着一張臉,對着何唯一說道。
何唯一經過風雨後,看什麼都淡了,她淡淡地說道,“比起你們不願意見到我,我更不願意再見到你們任何人。”
路母一愣,繼而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何唯一卻說着不沾邊的話題,“伯母,我昨晚上夢到路擎深的奶奶了。”
路母剛端起咖啡杯,聽到何唯一這話時,手一抖,咖啡都灑出來了。
臉色一變,眼神有些閃爍,“你、你說什麼”
“奶奶和我說,她死得很冤枉。”何唯一眼神篤定地看着路母,頓了頓後,說道,“伯母,我唯一對不起的人是奶奶,你和何曉然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奶奶是何曉然殺的,這個你也知道,可是,你爲什麼要合着何曉然來陷害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路母臉上滿是怒意,對着何唯一說道。
“我以前顧及你是路擎深的母親,什麼苦我都可以咽得下,可是你呢我在被趕出路家時,我求過你幫我的,可是你卻選擇冷漠。”何唯一一臉的淡然,看着惱羞成怒的路母,“現在我和路擎深沒什麼關係了,而且他也知道奶奶是何曉然害死的。”
“你說什麼”路母聲音突然變了。
怪不得路擎深曾經在問過她,在趕何唯一出路家的時候,和她之間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路擎深也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