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唯一別無所求,只能在處理一些將來會發生的事情。
爲她的孩子鋪好後路。
路母聽得何唯一說這話,有些詫異,眉頭輕擰,“你你提到奶奶,是想威脅我”
何唯一笑了笑,搖頭說道,“我沒有要威脅你,如果我想說,很久前我就可以說,我選擇不說,是因爲我也一樣不希望路擎深對你失望。但是,奶奶死得太冤枉了,寶寶是奶奶的曾孫子,她一直都很期待他的到來,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就離開了”
路母身子瑟瑟發抖着,“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做”
“我陪不了寶寶長大,你作爲寶寶的奶奶,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對他好一點。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我會幫你守到我死去那一天,但是也請你能夠對我的兒子好一點。”何唯一說道,“我出來太久了,我要回去看寶寶了。”
何唯一說着,就起身離開回了醫院。
“你真的不會向別人說起我擔心的事情”路母伸手拉着何唯一。
何唯一站在原地,沒有回頭,而是說道,“你有你的祕密,但是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奶奶已走是事實,她也不想大家把事情鬧得更糟。”
路浩看着何唯一和母親一前一後回來,他擔心母親找何唯一麻煩,便上前,問道,“媽,你是不是刁難唯一了”
母親刁難何唯一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
路母擡眸看了看路浩,而後問道,“阿浩”
“阿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看到你叫唯一出去了,這麼久纔回來,你肯定是和唯一說了什麼,媽,你知道不知道何唯一她得了白血病,我和大哥都不希望她餘生是痛苦的”
“阿浩,你說什麼白、白血病”路母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嘴巴也是張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路浩。
“媽,接受唯一這個事實吧,她愛大哥是真,給大哥給路家生了兒子也是真。”路浩說道。
就算日子再平靜,也有風浪的時候。
路擎深的腎臟感染,必須要切除。
而這個成了難題,因爲,他動過腎臟手術,現在必須要找到合適的馬上移植。
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惶恐,害怕。
“路浩,把這尿管拿開,我要上廁所。”路擎深沉着臉,命令道。
而且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根本無法排泄出來,甚至是很困難
“醫生讓你插着這個就可以了。”何唯一上前,扶了他的肩膀不讓他坐起來,鼻音聽起來有些難受。
“我不需要”路擎深冷冷地說道。
這簡直是在侮辱他
更何況是在何唯一的跟前。
“路擎深,你就那麼喜歡逞強嗎你 就不能乖乖地聽醫生的話,你都多大的人了”何唯一忽然生氣了,對着他吼着說道。
路擎深一愣,看着她對他發脾氣,沉默了幾秒後,只能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