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殯葬筆記 >第438章 人皮傀儡(一)
    第438章人皮傀儡(一)

    跟秦簡出來,他建議去喝一杯,我們去了臨近不遠處一家農家樂。 (.. )不巧的是,農家樂被一有新喪人家包了,看見門口花圈跟大白花,我們倆默契的沒有下進去,正要轉身離開,身後有人喊:“七哥。”

    見到喊我的人挺意外的。

    我沒有出聲,秦簡前一步主動跟喊我的人打招呼道:“胖子,最近好像蠻不錯,又長胖了。”

    小胖嗨嗨一笑抓了一下鼻子說:“秦哥是你?”

    秦簡看了一下小胖身後的人,還有那朵大白花問:“你接的單?”

    “是,秦哥,你倒是勸導勸導我七哥,兄弟始終是兄弟,打斷了骨頭還有筋連起的,你說是吧?”

    秦簡笑了笑說是的,你七哥還惦記你呢,只是他放不下面子,然後朝面對馬路的我喊道:“小七,你說是吧?”

    我雙手插袋,轉身面對小胖。

    這孫子見我,那雙被肥肉掩埋的眼睛頓時一亮,表情搞笑,殷勤的拿出一盒華煙首先遞一支給秦簡,然後對我道:“七哥,抽支菸消消氣,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談?”

    我沒有接他的煙,只是認真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心點,別大大咧咧不把事當事,談話免了,我跟秦哥還有別的事,你忙吧!”

    小胖蠻失望的哦了一聲,縮回手,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我跟秦簡走很遠了,他還在看。

    “老七你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狗改不了喫屎,機會早給了,可惜他沒有當回事。”說這話,我想到張小嫺,最初我是信任她的,也看出來她父母早逝,多麼令人憐憫的女子,心裏卻隱藏了那麼多事。

    可有些事,越想隱藏,越是給心理加重負擔。

    張小嫺出車禍是真,她想屏蔽曾經發生事的所有記憶也是真,哪怕好朋友因爲保護她犧牲掉性命,也是淡定冷漠得可怕的態度安然迴避躲藏,可以說張小嫺事件沒有靈異鬼魅作祟,是她自己心裏的魔障逼她走到這一步。

    秦簡問“小七你小子心不在焉想什麼呢?”

    我說沒有想什麼你相信?像我試探張小嫺說回去跟你父母說事,她順口答應,那個時候我覺得她是心不在焉,自己的父母早逝,一個養母也被她成功的拋棄,還有什麼屁的父母,偏偏她沒有聽進去,而是在想別的事。

    “張小嫺心機.婊,嘴裏一套,心裏一套,成語叫做什麼表裏不一。”

    我朝秦簡豎起大拇指,丫的好難得幽默一回,必須稱讚他形容得恰到好處。

    “我們還是有點倒黴,走到第一家看到大白花。”

    “也不是,巧合罷了,我們換一家?”

    秦簡點頭答應換一家,我們一起車,不得不說他對這一段好像我熟悉,很快說過去五百米還有家不錯的烤肉店。還說烤肉味道別具一格,保證吃了一次想二次,單看一眼,清口水是控制不住的流。

    我說行,你別吹牛b了,去看看再說。

    這頭打算去喫烤肉,犒勞一下五臟廟,不知道是那個不知趣的打電話來了。秦簡把電話遞給我說:“你接。”

    我接起電話,聽見電話里人說話很急,還說是十萬火急的事,要秦簡跟我一起回到局子裏。

    這是秦簡次事件接手的第一樁案件,需要查找真相的懸案卷宗都沒有時間去看,這會又發生一件一般人不敢接手的離案件。

    電話裏說話不方便,對方要求儘快回到局子裏談,我把電話給秦簡。

    秦簡惱了,拍打方向盤說真的是遇得到,想犒勞五臟廟的事看來得黃。

    我說沒事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我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車子疾駛在馬路,車頂警笛烏拉烏拉的旋轉,一路通行無阻直奔市公.安.局。

    在路,秦簡又接到一個電話,是司要求他別回局子,直接去事發現場。

    秦簡掛了電話來一句粗話道:“草!”然後,一路無話直奔事發現場。

    事發現場是郊區,稍微遠離城市,卻有不適繁華也是所謂的城鄉結合部,四面警戒線膠帶迎風獵獵作響,把守在這裏的人民警察知道我們是自己人,沒有問,撩開警戒線放我們進.入,在警戒線.央,一棟三層樓小洋房。

    秦簡的司,早等得不耐煩的樣子,看見我們來,勉強擠出一絲笑,衝我們招手說:“你們終於來了。”

    司帶領我們進了二層樓一間臥室,直接進.入案發地。

    地橫躺着一具屍體,是用一張較薄的毛毯蓋住的,走過去我沒有聞到異味,這說明屍體很新鮮。秦簡在司的指引下,蹲下,伸手去揭開蓋住在屍體身的毯子,然後聽另外一個警察介紹檢測結果以及死者性別多少歲等等。

    聽這位警察大哥介紹說死者是男性,年紀大概在30——45之間,身高一米八幾,也是一身強力壯正當壯年的男性。可是在揭開蓋住屍體的毯子時,我跟秦簡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怎麼說呢!

    屍體跟實際年齡,還有身材高矮胖瘦完全不相符。不是數據出錯,是他整個身軀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全部縮水似的變得畸形,腳趾跟腳掌呈彎曲得誇張,死者在死亡前像經歷了無痛苦的抽筋疼痛,導致腳趾彎曲得無論怎麼板都無法板正。

    死者仰臥姿勢,麪皮乏白,眼微睜,四肢有不同程度的萎縮狀,還有皮膚——看死者的皮膚,會讓人冷不丁的想起浸泡在水裏,用某一種化學藥物加工過的玉蘭片。

    不但如此,這乏白的皮膚還皺巴巴的,用帶着手套的手指去摸一下皮膚,冰涼冰涼,皮膚可以輕輕拉起,好像皮膚跟骨頭是剝離開的,卻又緊緊粘在一起,總的來說,乍一看死者的軀體像被抽走了脊樑骨那麼軟噠噠的沒有骨力,完全是攤在地很平坦那樣子。

    死者表面看不出來有致命傷,面部表情停滯在絕望恐懼那一瞬間,其他沒有什麼可以查的了,屍體馬要送到停屍房去解剖,忽然,我注意到死者手指間攥着什麼,低頭仔細看,這是一根肉眼不易看見的絲,急忙用鑷子把那玩意夾住一點一點的抽出來。

    這是一根高仿的頭髮絲,呈捲曲狀,大致有十釐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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