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語的媽媽,他似乎認識。
他記得很清楚,那一天他因爲泡了海水過敏了,那時候爸爸還帶了兩個朋友來跟他們一起聚餐,因爲他的哭鬧,爸爸一個勁的跟他們兩人道着歉。
他記得,那兩個人似乎是葉鴻楓和夜非語的媽媽,他還記得,他因爲過敏而被送去醫院,但是爸爸卻沒有跟來,姑姑說他送他那兩個人朋友回家。
他記得,有一次夜非語無意間他提過,她媽媽似乎是在七月七日那天去世的,這麼說他爸爸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但是那天晚,他還聽到爸爸打電話問候他們。
那麼,說明那時候夜非語的媽媽根本還沒有死,所以,爸爸根本沒有殺死夜非語媽媽的可能。
他不是兇手,葉鴻風應該最清楚,爲什麼現在反倒要反過來害死爸爸呢?
難道爸爸還知道他的其他祕密嗎?所以纔想着不擇手段的還死他的爸爸?
太複雜了!
這麼多事情交織在一起,讓他的頭頓時想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一般,一片混亂,暈頭轉向。
他低下頭痛苦的抓着頭髮。
“你怎麼了?頭痛嗎?”夜非語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休息一下沒事了。”司徒京閉眼睛,靠在椅子,輕聲地解釋道。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我等下再來看你哈。”夜非語看了他一眼,邊關門走了出去。
“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夜非語沒有理會他,看了他一眼便邁着步子朝樓下走去。
“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開始冷落你了。”歐陽沫跟在她身後問道。
“發現什麼?什麼叫冷落?”夜非語瞪了他一眼,“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根本不用擔心被他發現什麼。”
“可是,你爸爸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只知道後,你覺得他還會願意跟你在一起嗎?”歐陽沫說道。
“你在說什麼鬼?”夜非語聽到後立刻反應過來,“難不成葉鴻風對司徒京做了什麼事?”
“據我所知,不止一件,我猜,司徒京一定知道了不少,你看他今天的神情的眼神,我怕是沒猜錯。”歐陽沫繼續說道。
他們走到樓下,夜非語一臉擔憂的望着樓,“他今天這麼反常,難道真的知道了什麼,不行,我現在去跟他問清楚。”
歐陽沫急忙拉住了她,“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爲什麼?”
“男人都是愛面子的,尤其是再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算再怎麼難過,再怎麼混亂,會強忍着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你又不是他,你又怎麼了知道!快放手!”夜非語用力的想掙開他的手。
歐陽沫搖搖頭,“我是不是他,但是,你忘記了一件事,我也是男人只有男人瞭解男人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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