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去的話,那坐下來吧!”歐陽沫坐在沙發,望着她指了指沙發,“我相信你應該有很多想問我的問題,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夜非語轉過身,看着他想了想最後還是下了樓。
“我想知道,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夜非語問。
“我想司徒京或許已經知道,他爸爸之所以會自殺,是因爲葉鴻風了吧。”歐陽沫說着朝樓看過去。
“你說什麼?”夜非語喫驚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如果告訴你,他爸爸的死跟葉鴻風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會相信嗎?”歐陽沫說道。
夜非語皺了皺眉頭,“你今天來,該不是葉鴻風派你過來幫他洗白的吧?”
“看吧!他已經在你們心是個無惡不赦的人,所以我算說什麼他的好話,都會認爲我是被收買的吧?”歐陽沫說道,“那麼,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跟你說,你當年所經歷的事情全都跟他有關你會相信嗎?”
“嗯?”
“我猜你一定會相信吧!”歐陽沫說道,“如果換做是我也會相信。”
“你說的都是什麼鬼?”夜非語有些不耐煩了,瞪着他不滿的罵道,“你是吃錯藥了嗎?跑到這裏說這些怪怪的話。”
歐陽沫沒有理會,繼續說道,“凡是都要用心觀察,不要耳根子軟聽信別人的話。”
他看着歐陽沫,表情很複雜。
“你是怎麼知道我已經知道這些事情的?”司徒京不解的問道。
歐陽沫聳聳肩,“很不湊巧,你們在餐廳裏聊天的時候,我剛好經過門口。”
“所以你偷聽了?”司徒京不悅的擰了擰眉頭。
歐陽沫搖搖頭,“怎麼能叫偷聽呢?我是關明正大的聽。”
“所以,你剛纔的那些話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司徒京挑眉問道。
“難道,我還能說給誰聽?”歐陽沫攤手勾了勾脣。
“那麼,你是想跟我說什麼?”司徒京問。
“我知道想告訴你,夜非語的媽媽當年確實是自殺的,還有,你爸爸在監獄裏自殺跟葉鴻風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相信,可以去見一見賈斯丁,一切清楚了!”歐陽沫說。
“賈斯丁?”司徒京重複着他的話,“去見他?爲什麼?”
“因爲你爸爸臨死之前可是見了他之後才自殺的,所以,應該是他跟你爸爸說了些什麼,否則,不會讓你爸爸想着輕生。”歐陽沫解釋道。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你跟葉鴻風一看是一路人,想幫他開脫,請找一個好聽一點的理由。”司徒京大聲的喊道。
“還有,既然你是葉鴻風的人,那麼當然夜非語媽媽自殺的事情一定是真的了,那麼當然我爸爸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被關這麼久?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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