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站在酒吧門外,等着裏面的齊恆一出來。

    她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找不到請柬到底哪裏去了,怪她離院的時候太匆忙。

    看着時間,還沒有看見齊恆一出來的身影,顧溫暖不禁抱怨道:“太慢了,他在裏面幹什麼啊。”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冷冽極具穿透力的聲音響起,讓顧溫暖後脊椎骨一涼。

    脖子慢的扭動看着身後的男人,米麻色的大衣披在身上輕鬆駕馭,略顯厚重的外套卻擋不住他那挺拔的身姿,眉頭皺起,眼神嚴肅。

    不是靳南城還能是誰啊。

    這靳南城今天不是要外出嗎最快今天晚上才能夠回來吧,怎麼現在就出現在這裏了。

    “不好好在醫院裏待着,你跑到酒吧門外等誰”靳南城面上帶着薄怒。

    要是顧溫暖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還真的會死的很慘很慘。

    她要是說,在等他會信嗎其實自己都不信的。

    手指指了指裏面,“其實我只是來看看人而已。”大有一副姦情的味道。

    靳南城紋絲不動。

    想說話,但看着顧溫如此蒼白無力的解釋算了,他還是繼續聽着吧。

    “那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突然想到我那個朋友也不是很着急見面。”摸着後腦,臉上維持着艱難的笑容。

    怎麼跟私會野情人一樣,被老公抓到了即將面臨浸豬籠的危險呢

    一定是她想的太多了。

    靳南城點點頭,“要是我不是剛好路過的話,你會主動回去。”

    讓顧溫暖臉上消退下去的聲音,重新點燃。

    要是再這麼繼續互相傷害下去的話,就可以站在這個街道說下去根本就不用回去了。

    但這還是沒有讓顧溫暖如願。被強行拖走了

    齊恆一走出來,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腦袋上掛起一個大大的問號,給顧溫暖發過去三個感嘆號。顧溫暖回覆三個大哭的表情。

    不是她不想來,而是時間和地點不允許啊。

    這次就算是想當一朵盛世白蓮花都沒有用了,因爲她還有個老公管着。

    齊恆一扶額,心情複雜的走回了包廂。

    結果裏面好像少了一個人,因他一直注意着的任一冉不知道巴哪裏去了。

    撥開重重人羣去尋找的時候,卻被一隻手拽到一邊,他回頭一看是帶着一臉比哭還難看的林彤。

    可能是齊恆一對於林彤這泡麪一樣的髮型還不能夠適應,所以刻意保持着距離:“你好”

    “你對我一點兒都不友好的樣子。”林彤從桌上端起兩杯酒,“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陪我喝一個總可以吧。”

    齊恆一瞟了一眼兩杯酒,“喝那一杯”

    林彤面無懼色:“隨意,你先選免得以爲我加了東西。”爲人的豪氣從周身釋放而出。

    降低了齊恆一心裏那一點兒的謹慎。

    隨意的選了一杯酒,抿了幾口酒以後翹起腿坐在一邊,“一冉小姐呢”

    “你說冉冉啊去洗手間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房卡”眼神

    裏帶着可以殺死人的光線看着齊恆一。

    真想讓這個男人現在就不能人道了後送進冉冉的房間。

    可是這裏是別人的地盤,林彤還真的就不敢放肆,很是乖巧的坐在一邊。

    數着時間。

    幾分鐘後,任一冉臉頰酡紅的走進來偏偏倒到的。

    搶先一步的林彤扶着任一冉說到:“你出去補妝,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了。”

    任一冉跌跌撞撞的又推開林彤,直奔着齊恆一身邊,胸脯蹭着齊恆一的手臂說:“林安,咱們去休息吧,現在咯天上好多小星星啊。”

    醉的一塌糊塗,可能是剛剛出去的時候又被其他房間的人灌酒了。

    齊恆一掃興的皺眉:“那我先去了,你自己來吧。”

    毫不憐香惜玉的甩開了任一冉,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誒,你人怎麼這樣。”林彤上前抓着齊恆一的胳膊。

    “你管我那樣像你們這樣的女人我遇到不少,不就是想找到有錢的男人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嗎”

    喝了些酒的齊恆一胡言亂語,“長得也就那個樣子還想着空手套白狼,讓她自己來。”

    說完,拿着房卡就走。

    不止腦袋有點兒暈眩,還有就是胸腔裏好像有股奇怪的感覺。

    反正這是在自己的地方,齊恆一還真的就按照第四樓專門準備的房間號進去。

    站在原地,聽了齊恆一的那一席話後覺得十分打臉,扶起任一冉就往外走。

    感覺腦袋重的隨時都會掉下來的任一冉迷迷糊糊的說:“誒這不是去房間的路啊。咱們快點回去”

    還要回去,別人都那麼說了還要回去

    林彤不能忍,“別人都不稀罕你,你還不如和我在一起多好啊。”

    “哈哈,彤彤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任一冉理解錯了意思。

    就在兩個女人偏偏倒到走在樓梯道里的時候,迎面看到那一邊黑着臉的任易。

    他走過來把任一冉給抓了過去,對着林彤大呼小叫道:“林家的雜種不要來帶壞我家的一冉了,還帶她來這種地方”

    不問青紅皁白的就對着林彤一頓的罵。

    林彤抹了抹臉上沾染上的別人的唾沫,覺得無比噁心,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

    但是一句話都不反駁。

    扭頭就往回走,讓任易在身後如何辱罵都不回頭。

    總不能說是冉冉帶她來的這裏吧,要是說了的話,冉冉回家絕對會有麻煩的。

    開了一間房後,罵罵咧咧道:“真的是一羣雜碎,jing蟲上腦的傢伙”說着用力的踹了一腳大理石裝飾的牆壁。

    插入房卡,還沒有摸着牆壁上的燈的按鈕,就被一隻手牢牢鎖住拽着往裏面拉。

    力道之大讓林彤沒有反應過來

    剛從樓下玩累了的一羣男男女女的人走來,就聽到了從某房間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和牀的撞擊聲。

    有了醉意的人們還以爲是某個房間的人在玩一些成人之間的遊戲,司空見慣的繼續說着玩笑話走了過去,誰都沒有去理會

    就算是真的強jian也沒有人敢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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