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我一點兒都不高興再次來到這裏
辦理完手續,換了病號服乖乖的躺在牀上,手裏捧着一本關於育嬰方面的書籍。
在翻開之間就告訴自己要冷靜今天一定要待在醫院裏哪裏都不要去。
可是靳南城一走出去以後,她就把剛剛告誡自己的話忘得一乾二淨,翻了幾頁紙以後。
撇了一眼設置成靜音的手機,此刻正歡快的跳躍着來電顯示,秒接道:“請問那位”
“顧溫暖啊顧溫暖你真的真的害慘我了”齊恆一捶胸頓足道。
這語氣就像是吃了一箱火藥似的。
她就是昨天有點事情怎麼搞得好像是把他給送進了窯子了似的。
還找她算賬,沒有找齊恆一算算昨天的事情已經算好的了。
默然的回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昨天不是在酒吧裏嗨嗎”
“我我”連說兩個我字,愣是說不出接下來的話,到底是什麼事情。
大哥你倒是快點兒說出來啊,這麼話說了開頭還是這種要說不說的語氣。
真的是讓人特別的捉急,顧溫暖忍不住:“你快點說吧,再不說我就掛斷電話了。”
“我把任一冉的朋友給睡了。”說完以後,齊恆一感覺自己的臉皮蹭蹭的往下掉。
有一種沒臉見人的羞恥感。
誰知,顧溫暖下一句纔是讓人最吐血的。“任一冉的朋友該不會是男的吧,你不是說你是直男嗎”
“是女的。”齊恆一如實說到。
顧溫暖無語。
沒有想到齊恆一這人還真的一人千面啊,就是睡了個女的現在就這麼耿耿於懷,於是她充當起了大家長說到:“你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還處理不好嗎我又不是超人哪裏來的那麼多的時間來開導你”
這番話是很有道理,但是齊恆一就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吞吞吐吐的繼續說到:“我昨晚被下藥了,那個女人是我強jian的”
“那沒轍了,等死吧。”
顧溫暖還真的沒有猜到是這個情況,也難怪齊恆一那麼難以說出口了,雖然任一冉人品可能不咋地,但是她身邊的朋友也不一定壞。
本着不一杆子都打死的心態,勸着說:“那你跟那個姑娘協商一下,不要打電話給我了。”
怕齊恆一還猶豫不決要跟她繼續通話拖延時間。
於是她主動的掛斷了電話。
靳南城看到她在打電話以後,不滿的說“不是讓你不要玩手機了嗎沒收”從顧溫暖手裏抽走了手機。
顧溫暖乖乖的捧起看了起來,沒注意到自己手都拿倒了。
在靳南城奇怪的目光的感染下終於知道自己書拿倒了,連忙反轉過來笑嘻嘻的說:“我一個人看會兒書就休息不會影響到寶寶的。”
“嗯,我今天一天都看着你。”靳南城點頭,幫着蓋好被子,坐在旁邊。
有這麼一個活監控坐在身邊,是個人都不能好好的繼續幹自己的事情了吧。
電還是齊恆一打來的。
看了看名字,靳南城狠心的掛斷並且開啓勿擾模式:“好好睡覺,不要打電話玩手機。”
老半天,顧溫暖才說:“嗯”十分的不自在,現在徹底是被管着不能動了。
哪路都不能去,不能夠活動筋骨的滋味真的是堪比坐牢,顧溫暖埋着腦袋想着自己什麼時候纔可以卸貨。
帶着這麼大的一個肚子真的是好不容易。
埋着頭苦思冥想之際,靳南城伸手把枕頭給拿開,“睡到枕頭上面,被捂着臉容易捂出病來。”
“好。”頂着一頭被枕頭蹂lin過的頭髮。
側着睡着,心裏則想着其他的事情。
一頭長髮柔順的披在腦後,散落在被子和枕頭上,就像是一塊散了的布那麼的漂亮。
孕婦很嗜睡,不一會兒就覺得上下眼皮合攏在一起,均勻的呼吸、胸腔穩定的起伏。
小耳朵靈巧的從頭髮冒出來,看起來尤爲的可愛。
靳南城坐着,看着顧溫暖的手機。
那個電話還在鍥而不捨的打過來,修長的手指一滑後接聽道,飽滿性感的磁性聲音說到:“你好,我是顧溫暖的老公。”
有一肚子話要說的齊恆一,那些話剛排隊準備從喉嚨裏爆發出來時,被這磁性的聲音給嚇得回了去。
顧溫暖的老公
那豈不是就是大名鼎鼎的那個恐怖地存在靳南城
“你好,我是溫暖姐的朋友。”可以從聲音的顫抖判斷出那邊的人很緊張。
本尊都還沒緊張,別人緊張什麼
“你好像最近和我太太聯繫很頻繁,還是在我出差的時候”靳南城一手摸着下顎,不進不忙的說。
倒是一點兒不着急,對於自己的老婆自然是一百個放心。
倒是別的男人未必對他的人不會有想法吧。
能說昨天是接到了家裏的電話,然後取消了會議專門在酒吧外逮人嗎
醞釀了詞組後的齊恆一深吸一口氣說:“我和溫暖姐只是合作關係而已。”
絕無其他不正當關係。
但是這話都是人說的,還有誰會信啊。
靳南城保持着懷疑態度,“合作什麼。”
“我想處理一些私事,所以跟溫暖姐”
“你處理你的私事不要拉上我太太,請先生你自重不要跟我的人聯繫的太過緊密。”
手勁兒大的要把手機給捏碎了,聽到這話的齊恆一主動的先掛斷了電話。
該說的都說了,要是還繼續說下去有什麼用呢
靳南城把手機關了機放在一邊,果然還是她在身邊能夠十足的安心。
輕輕的撫着顧溫暖眼角邊調皮的飄過去的一根頭髮,那如玉的肌膚手指不經意的觸碰讓人心絃一動。
如此,陪在她的身邊好像也不錯。
“我再也不會走了,永遠陪在你身邊。”靳南城聲音很小,但是卻足以讓人聽到。
話裏帶着魔力一樣,顧溫暖在睡夢中好像感覺到了一般,翻動身子臉朝着牀邊繼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