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把稿子放到了艾琳手裏,繼續玩着自己手裏的小鉛筆道:“這麼長的名字記不住。”

    半天后才說,讓人真的是無語至極。

    艾琳用薄薄的稿紙打了一下顧溫暖的腦袋,揚起自己尖銳的下巴說到:“記不住也給我記住,名字就這個了,除非你要自己改不然的話,我就不跟進設計了。”

    要是請假的話,那理由肯定是一抓一大把,但是艾琳偏偏還就是要對這件婚紗負責。

    仰望着那件婚紗,艾琳突然說到:“我覺得這顏色也應該再改改了。”

    顧溫暖一手捂着艾琳的臉,讓她閉上嘴。

    她一直覺得這件婚紗挺好,就算艾琳再怎麼折騰那都是爲了盡善盡美,可是要是敢改顏色的話,顧溫暖的輕微強迫症纔會發作。

    她很喜歡,所以就不打算去改變,望着艾琳精緻的五官說:“那你告訴我,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艾琳笑出聲,“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我快要死了一樣。”她摸摸自己的渾身上下,還好渾身上下都是好好的。

    然後用審視目光的盯着顧溫暖說:“你還要給我講什麼胡話”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認真的模樣讓顧溫暖忍俊不禁的扒開了額頭上放着的爪。

    兩眼裏泛着晶瑩的眸光,看着眼前精緻美麗風韻仍存的女人。

    紅脣啓:“艾琳等你生孩子以後會考慮去國外生活嗎”

    艾琳肯定的回答:“不會啊,因爲我老公比較喜歡中國,那我也要待在他身邊。”

    意思就是靳修遠要去哪裏,她就跟着去哪裏。

    夫唱婦隨莫過於此。

    眼神裏帶着溫柔,一手撫摸着小腹,帶着驚喜和振奮:“我沒有想到我和他的孩子可以來的這麼快,原來當母親真的可以很快樂。”一談起孩子,艾琳的嘴就像是瀑布般傾斜而下,孜孜不倦的開口:“其實以前我看到你家裏兩個孩子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就想着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生一個。

    這還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那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讓人看着心情也跟着一顰一笑一起牽動起來,顧溫暖說:“那你都沒有計較過嗎”

    “身爲公主,要是這點兒氣量都沒有的話,那父親怎麼把我的名字劃入繼承名冊呢”艾琳洋洋自得道。

    家族的繼承冊裏分別是從直系的嫡,庶和旁系的嫡獨子,一個家族總共幾千人分散而居,但是幾千人裏只能夠有不到五人進入繼承名冊裏。

    在艾琳這個輩分裏,成爲公主當然不止是她一個,但是別的有美貌沒有她聰明,比她聰明的有沒有她漂亮,比她漂亮和聰明的可是還是缺了艾琳的天生的優越自身條件。

    咋一聽,顧溫暖承認的點頭。

    艾琳的確有她的本事,可是一大堆的原因讓她放棄了做女王得機會成爲了一個普通人的老婆,現在做的職業雖然跟以前一樣,但是她早就已經放下了所有的架子。

    歲月真的改變了很多東西。

    把女人心底裏的幼稚給一點一點挖掘出來,

    然後隨風順走,到最後剩下的就是歲月“回饋”的就是娥眉上的皺紋。

    手裏的鉛筆來回被蹂lin了不知道多少遍。

    終於,隨着顧溫暖的意思膩了。

    打開包的吸鐵石扣,取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剛好手機上浮現出一條消息。

    靳南城:你去哪裏了,馬上給我回來

    爲了着重表示生氣,某人還用了兩個感嘆號來強化。

    顧溫暖一手拍着額頭,“啊艾琳我要回去一趟了。”連忙穿着高跟鞋,包包挎在手上,還一邊指着樓梯拐角一直襬放着的婚紗說:“那婚紗的樣式和顏色千萬別改,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親手結果你”

    說完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艾琳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望了婚紗一會兒說:“要不換成紫白吧,這樣看起來跟溫暖的氣質很搭。”

    把顧溫暖剛纔那番話忽視的簡直不要太徹底。

    走到外面,顧溫暖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回看着,琢磨着是不是艾琳在自己走了以後再說自己的壞話啊可是很快她否定的搖搖頭,覺得這個根本就不可能。

    轉身上車。

    馬不停蹄的回到家裏。

    看到的是某大爺正坐的高高在上的凝視着進門的顧溫暖,那眼神根本就不是在看一個正常人,而是在看一個罪犯。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惹到了這個祖宗了,於是顧溫暖主動的獻上笑臉,呲牙咧嘴,在別人眼裏那是無比的猙獰,靳南城一臉嫌棄的說:“笑的這麼難看,心裏在打什麼鬼點子”

    “我這是很和善的笑啊。”顧溫暖收起自己面上刻意製造出來的誇張表情。

    展露嘴脣下的犬牙,兩眼一合就像是天使般,就差後面一對純白的翅膀徐徐張開了。

    靳南城眼睛晃了晃,沒有掩飾。

    這種眼神被顧溫暖捕捉到,她也跟着愣住,立刻收了笑容,端莊的坐在這個男人身邊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靳南城不說話。

    只是選擇默默地用目光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可是這個時候顧溫暖還真的沒有耐心來猜一猜了,直接到:“如果不說的話就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語氣不善。

    靳南城把這個犟嘴的女人給勾到懷裏,封住嘴脣狠狠地用實際行動證明起來。

    放開後,顧溫暖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一雙水眸怒瞪着眼前的男人,這模樣非但讓人不生氣還覺得有幾分的俏皮,靳南城用腋夾着顧溫暖的身子,臂彎固定着她得臉部,迫使臉部肌肉團在一起,看起來肉嘟嘟,圓滾滾的。

    他如孩子一般,就像是在探索一般,大手捏着顧溫暖的兩頰:“你要是能夠乖一點就好了。”

    “雞男成李給喔防守靳南城你給我放手”臉頰被控制着,所以口齒也不清楚,說話就像是刻意在賣萌一樣,這樣子哪裏不乖了。

    簡直是乖的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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