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城想要怎麼樣魚肉那都是他的自由。
直到知道了顧溫暖眼裏得怒意不是開玩笑以後。
才放手,但是身上恢復了冷峻。
“是準備出去多給我點兒帽子戴,其實你不用這麼麻煩。”靳南城眼眸一道銀光從顧溫暖身上不斷的遊走,隨時都會變成鋒利的刀刃割破那細皮嫩肉的肌膚。
讓不老實的忍也該老實了。
偏偏顧溫暖就是一個十分特殊得例外。
那傲嬌是無法磨滅掉的。
顧溫暖有點兒心虛的說:“那那啥,我如果在外面真的遇到自己的真愛的話,你爲什麼要攔着我”
“就允許你在外面找那個什麼人,就不允許我婚內二次戀愛”
“你這個人簡直是就是雙標”
一個勁兒開始誘導着錯誤的方向,還說的理直氣壯,估計顧溫暖也是第一個能夠這麼幹的人了還真的沒有其他人能夠在靳南城面前說話超過十個字的。
“那請問,我的老婆想要婚內二次戀愛的話,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抓着顧溫暖的小手,拉了過來,貼在她耳邊道:“是不是對我的槍不夠滿意”
顧溫暖面紅心跳,想要把手給縮回來,可是卻被靳南城牢牢的抓着,還放在最關鍵的那個地方。
這把槍還真的是燙手
另外一隻手撐在靳南城的肩膀上,狠狠地打了一下他,說:“你給我正經一點”
“我覺得最應該正經一點的是老婆你啊。”
“身爲我靳南城的妻子,物質和牀上我沒有什麼不能滿足你的,你還要的話就顯得你不自尊不自愛了。”
果然手術後靳南城最大的變化還是性格方面,還是喜歡以前說話一直都很話少的靳南城。
雖然同樣霸道。
但是習慣了就不會這麼覺得,話太多就好像是小孩子吵架一樣。
關鍵,靳南城居然還能夠把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那是在爲他以後好鋪墊路子嗎
想想也是,這男人還真的是無時無刻都不會虧待自己,對他那絕對是一萬個放心。
插兜,如雕像般挺拔的屹立在顧溫暖面前:“那靳太太你希望我怎麼看你”
一言不合又要開始展示一下自己還沒有老,還能撩的動女人的看家本領,顧溫暖給了他一記大大的白眼,然後道:“你自己喜歡怎麼看我就隨你便。”
“這可你說的。”
“我說的”顧溫暖堅定道。
可是,頃刻後,視線便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反轉了。
人已經被靳南城輕易的扛在肩膀上了。
“靳南城你把我放下來,我要吐了”腹部被靳南城那堅硬如磐石的後背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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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裏男主角抱着女主角這麼走的時候,都是在中間加了墊子的,可是這麼直接就被抗起來,那是對胃和肚皮上的肉一種煎熬。
跟着傅美珍進來的十泉,走早兩輛嬰兒車前面,一手抓着洋娃娃一手握着多多。
“誒,我剛纔好像聽到爹地和媽咪的聲音,怎麼沒有看見人啊。”無辜的瞪着大眼睛,像個小精靈一樣,“我們帶着弟弟妹妹出去玩,結果還看不到爹地媽咪,真的是太過分了。”
傅美珍最見不得就是自己得寶貝兒孫兒們生氣了,於是跟着一起說:“就是,等奶奶撞見了他們倆,就一定給他們一個教訓。”
在房間裏的顧溫暖和靳南城默契的打了一個噴嚏。
“你是不熟暗地裏一直在詛咒我,所以我一直都在打噴嚏啊。”
噴嚏過後,靳南城的臉色還是正常健康的,只不過是他臉色稍顯陰暗看不出來罷了,但是顧溫暖得臉上漸漸襲上了幾朵小彩雲。
靳南城身形站穩,一隻手攔住顧溫暖的腰:“你剛纔去哪裏了”
後知後覺的顧溫暖回答:“我只是去了趟艾琳哪裏。”
“艾琳哪裏是什麼地方。”
“城郊的一家婚紗店。”
“婚紗店”靳南城大掌覆蓋在顧溫暖的腦袋上,不由的一愣,顧溫暖的額頭變得有點兒燙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感冒的,剛纔抱進懷裏的時候就覺得顧溫暖身上有點兒異常,語氣暴躁道的“你這個傢伙連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嗎居然還敢跑到那麼遠得地方去,要多少婚紗,我都買給你。”
巴黎做高定,他也是畫的起這個錢居然自己親自跑一趟還感冒了,真的不知道顧溫暖以前那二十幾年是怎麼活過來的,這算不算是還了老天爺一個叫做奇蹟的東西。
臉頰紅彤彤的顧溫暖也就只能接受教訓,撅着嘴皮,“我知道錯了。”
“這就是認錯的態度”靳南城橫眉,意思是對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很不滿意。
但是現在顧溫暖突然一下就感冒了讓他也沒有辦法。
最後說:“你要是敢裝病的話,小心你的命。”這句話讓眼神迷離,神情的痛苦的顧溫暖稍稍的震了一下,那表情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顧溫暖現在摸着腦袋,雖然不是很熱,但是腦袋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箍着,不疼但是談不上舒服。
向前顫巍巍的踏出一步,拉着靳南城的衣袖,喉嚨裏瀰漫着一股腥臭味。
顧溫暖哇的一聲,早上喝進去的誰就像是小瀑布一樣從嘴裏全部解放了出來。
還好顧溫暖只是喝了點水,沒有喫什麼硬食,不然的這價值十幾萬得地板哪裏還能夠保得住啊。
吐完了以後覺得身體好多了的顧溫暖一下就倒了下去。
臉色燒得更加的紅了,看來是剛纔一下子被掀起來加上昨晚上的折騰,一個正常的女人的確不太喫的開這樣的勞神的體力活兒。
“笨蛋身體居然弱的跟要死不活的人似的。”
現在顧溫暖的狀態跟要死不活還真的還沒有多大的區別,就是面色還是比較好的,其他的都除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