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還是陳笙歌出事的那天,何北笙還是和以前一樣,緊跟在他的身邊,緊緊抓着他,跟着他走。
他以爲她會記得他,沒想到她卻忘記了他,忘得徹徹底底,甚至在她的心裏已經裝下了另一個男人了,她對他發過的誓言已經煙消雲散了。
她,終究還是要成爲他人的妻子了。
但,他卻不後悔當初的那一別。
他保衛國家的大好江,是想護她一世安好。否則戰亂旗峯,他現在還能與她再次重逢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
她若是幸福,他放手,又有何不可呢?他人若是對她不好,他便把她搶回來,再把那個待她不好之人狠狠的惡懲。
陳笙歌和何北笙聊得水深火熱的時候,陳笙歌的餘光瞥到了尚君御在發呆,與其說發呆,不如說他在走神來得更實切點。
她用手肘撞了撞何北笙,眼神朝着尚君御指了指去,何北笙示意到後,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尚君御在走神。
何北笙偷笑了一下,走到尚君御的面前,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他沒反應。
她碰了碰他,他還是沒反應。
她乾脆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大聲喊了幾聲,他纔有反應過來。
她以爲她這麼一吼,他會被嚇到,然後氣呼呼地反過來吼她,兇她,沒想到他卻是如此的溫柔,讓她一時之間沉淪在他的溫柔之,不可自拔。
那個溫柔,那種溫柔,她很熟悉,似乎曾經在哪裏見過,不!不是見過,好像曾經是真的有人對她這麼溫柔過,但,會是誰呢?顧年安嗎?
何北笙笑了笑,嗯,或許真的是顧年安。
尚君御的餘光無意間瞥到了何北笙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時,他的心泛起點點的苦澀。
她想到了他了吧,所以纔會露出這麼甜美的笑容。
尚君御的眸光黯然失色了。
他將那份疼痛埋藏在心底,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對着陳笙歌開口講,“要不你今晚去赴約唄,指不定某個人的心底對你多多少少還有點點喜歡,也說不定呢。”
他的話,讓陳笙歌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在某個人的心底多多少少對她還存有點點喜歡?顧安錦恨不得她消失呢,又怎麼會有喜歡呢?
她不解看着尚君御,抿了抿脣,“安錦恨我,我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喜歡,他都不曾給過我。”
她嘆了一口氣,垂下眼皮,眼底泛起了濃厚的淒涼。
她不奢望他會喜歡她一點點,她只祈求他能對安安好點,畢竟那是她千辛萬苦爲他生下的孩子。
——
來!大大有話說!這本書是我時隔十年,重新執筆開寫的,寫得不好,還多望各位讀者大大給我點指教和建議,畢竟十年的時間沒寫書了,現在拿筆寫書,難免有些生疏。
有不好的地方希望各位大大多多提拔提拔。
再者,是我的職業較特殊,時不時會加班拖班,家與單位距離還是有些遠的,回到家都有點晚了,但我保證班的時候我每天更新四千字,休息的時候來個小爆更。如果加班拖班太晚的話,少更些,因爲第二天還要班的。休息有時候還要被單位叫回去課講課,開會。所以在更新這點呢,我懇請大家多多包涵,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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