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貓咋只有三條腿?”郝剛見這隻貓的樣子好滑稽。
“壞了!”孫沉商臉色一沉,“這個好像是……”
“咋了?好像是啥?”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纔我打傷的是這隻三腳貓。”
“那又咋樣?不是一隻貓嗎,你怕啥?”郝剛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它不是一隻普通的貓,而是一隻三腳貓。明朝的《七修類稿》記載着:‘嘉靖間,南京神樂觀有三腳貓一頭,極善捕鼠,而走不成步。’傳說,三腳貓是貓王。”
“貓王?不是美國搖滾歌手嗎?”
“不是。此貓王非彼貓王。”
“真磨嘰!你不能說話敞亮一點?藏藏掖掖的,跟個娘們似的!”
“哎呀,沒時間跟你解釋了,快進來。”孫沉商一把把他拽進來,他一時沒有站穩,差點滑下去,孫沉商趕緊拉住他。“小心點。”
“媽的,你的動作也太快了。你不能提前說一聲嗎?”郝剛極力抓住石壁。
“噓。”
此時四周傳來很多喵喵的叫聲,至少有成千萬隻貓出現。郝剛捏了一把汗:“這麼多貓!”
“我們打傷了貓王。它們是來報仇的。”
“那我們現在該咋辦?”
“我們趕緊走,從這個間隙到對面去。看看那裏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的沒。”
“行,趕緊走。”
一時間,有很多貓過來攻擊他們,有的是從間隙口爬進來,有的從間隙下面進來,有的從面下來。他們剛把一波嚇走,又衝過來一波,與此同時,他們還要極力保持身體的平衡,沒有多餘的手腳去驅趕貓。
“媽的,這些死貓真會挑時候。”郝剛的臉被貓抓破,氣得直罵。
在他們過到一半的時候,由於郝剛把注意力都集貓,一不注意,身體失去了平衡,要不是孫沉商及時拉住他的衣服,他會掉下無底深淵。
“保持平衡。不要掉下去。”
“這些貓實在是太氣人了。我剛纔沒有控制住……”
“我們再堅持一下,很快到了。”
眼看他們倆快要過間隙了,這羣貓開始了更加瘋狂地攻擊。他們用外套護着臉,纔不至於被破相。這羣貓的貓爪很尖,能透過衣服抓破身體。他們兩個渾身是貓的抓痕,痛不堪言。
好不容易走出了間隙。那羣貓不知道爲什麼,停止了對他們的攻擊。只聽貓王叫了一聲,所有的貓都撤走了。
“這是咋回事?它們咋走了?”郝剛問。
“估計是他們並不是想殺我們,只是想教訓我們一頓。”
“老子今天差點被這羣貓給整死!”
“不管怎麼樣,我們總算出來了。”孫沉商環顧着四周,這裏是一個半徑爲2米左右的半圓地方,高度有10多米。一面石壁在高度約2米的位置插着一個火把。
“這是哪?咋這麼高?”郝剛仰頭望着黑兮兮的頂。
“我們先找找出口吧。”
這聲音像是女人的聲音,並且越來越近。
“應該是唐詩瀠。”郝剛不免有些意外。
“面還有一個出口,她應該很快會滑出來了。”孫沉商望着面,在火把面的位置應該有一個出口,只是那裏什麼都看不到。
“聲音越來越近了。”郝剛側耳仔細聽着。
“洞口距離地面最少三米。我們要做好接住她的準備,不要讓她摔在地。”孫沉商想道。
“還是你想的周全!來!”
他們倆擺好接人的姿勢,擡頭盯着面。
此人會是誰呢?真的是唐詩瀠嗎?
孫沉商他倆擺好接住人的姿勢,不一會兒,唐詩瀠從滑了過來。方向跟他們預期的差很多,結果唐詩瀠壓在了郝剛身,疼得他直叫喚:“我的大小姐,你快下去吧。我的腰都快被你壓斷了。”
“對不起。”唐詩瀠趕緊起來,不好意思地說。
“你自己來了?”孫沉商問,“他們呢?”
“是的。我自己。我見郝剛不見了,等石棺蓋打開,然後鑽進去,等石棺蓋合後,我被轉來轉去,不知道轉了多遠,到了這裏。幸好這裏有你們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唐詩瀠搭在孫沉商的胸膛哭泣着,剛纔她受到了太多的驚嚇。
“這麼說。現在剩下段陸和那個淚娃了。”郝剛道。
“淚娃是誰?”
“王禮呀。他成天知道哭,不是淚娃是啥!”
“呵呵,也是哈。”
“你們看,我們三個雖然都是從石棺滑出來,但是出口卻不一樣。照這個推論下去,他們兩個估計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孫沉商道。
“什麼?每次的出口都不一樣嗎?爲什麼?”唐詩瀠的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
孫沉商把他們所遇到的事告訴了唐詩瀠。
“看來你們倆吃了不少苦。”唐詩瀠道。
“那我們現在該咋辦?”郝剛問,“是等他們,還是?”
“先找找出口吧。”
“我看這裏唯一的出口是我們進來的那個間隙。”郝剛看到在間隙的那邊,好像有一隻貓臥在那裏,“孫沉商,你看看那邊是不是還有隻貓呢?”
孫沉商望了望,那裏的確有一隻貓在。“估計是貓王派它在盯着我們,我們要是回去的話,我想他們又會來攻擊我們。”
“那算了吧。我可不想被那些貓整死。媽的,老子的臉現在還疼呢。”
“原來你們臉的傷都是被貓抓的呀?”唐詩瀠這才知道他們臉的抓痕是怎麼弄的,“剛纔我看的也像,只是不敢太肯定。”
“你以爲呢。”
“行了,郝剛你蹲下,我踩着你把火把拿下來,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出口。”
拿下火把後,他們開始在四周尋找出口。這裏地方不是很大,所以沒一會,他們找完了,但也沒有發現什麼出口。
這時,面傳來哄哄的聲音。
“難道是有人來了?”唐詩瀠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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