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搞啥玩意?”郝剛望着面,可面太黑,什麼都看不到。
“郝剛你過來,應該是有什麼巨大的東西掉下來。你快過來,小心被砸死。”
郝剛一個跨步邁過來,跟他們站在一起。“你還別說,這聲音越來越響了。”此時聲音越來越響,巨大的轟鳴聲震得他們雙耳顫抖,頭腦發矇。
倏爾,一個巨大的石球從面掉下來,發出震耳欲聾的的轟鳴聲。他們捂着耳朵,等一切平靜後,才放開手。
“天哪。這麼大的石球!”郝剛摸着眼前這個石球,石球的表面很光滑,被精心拋光打磨了。
孫沉商覺得事情不妙,迅速拿定主意。“看來我們必須得離開這個地方。”
“剛纔我們沒有找到出口,現在從哪走?”郝剛問,“我們現在唯一的出口是那個間隙,那裏會遇到貓羣的襲擊,說不定我們會掉進深淵裏。該怎麼辦?”
唐詩瀠走進間隙小心往下看着:“這個深淵看着很深。說實話,我真不敢從這裏走。”
“次貓王放過了我們,我們要是再回去的話,也許沒有這麼好命了。”郝剛緊鎖着眉,雙眸掠過一縷驚恐。
“不對,我們還有一個出口。”孫沉商突然道。他們倆頓時異常詫異。這個出口在哪?他們倆怎麼不知道?
“在哪?我咋看不到?”郝剛的下巴都快掉地了,一對眼死死地盯着孫沉商,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
“在面。”孫沉商指指面,冷靜的表情之下是令他們捉摸不透的神祕。
“面這麼黑?你咋知道那裏會有出口?”郝剛似乎不太信。
“肯定有。是唐詩瀠出來的洞口,既然這個洞有很多出口,那說明我們可以從這個洞到別的地方去,而且我們很有可能在洞裏找到段陸他們倆。目前來看,這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乍一聽起來,這個辦法還算靠譜。郝剛點點頭。“沒準,你的這個辦法可行。我們可以試試。實在不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孫沉商頓了一下,接着道“那個洞口差不多有兩米高。我們要想想辦法再去。這樣吧,我和郝剛搭成人梯,唐詩瀠踩着先去,然後郝剛去,最好郝剛把皮帶解下來,拉我去。”
“行。這麼定了。我覺得咱們得快點,不然一會兒又掉下來一個石球,我們可掛了。”郝剛蹲在地,孫沉商踩在他邊,然後讓唐詩瀠爬去。
唐詩瀠費了很大的勁才爬到了洞口:“好了。我來了。”
“面什麼情況?能過去嗎?”
“面空間挺大的,我們要是爬過去沒有問題。”唐詩瀠拿着火把四周查看着,“應該沒問題。”
“那好,我去了。”郝剛很快爬了去。接着開始解皮帶。在他解皮帶的時候,唐詩瀠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的大花褲衩:“哎呦,你還穿大花褲衩,真是看不出來。童心不改嘛!”
唐詩瀠本無意看,只是拿着火把給郝剛照亮,無意間瞥到的。
“我可不是有意看的。要不是給你們照亮,我才懶得看呢。”
郝剛把皮帶放下去,孫沉商正好能夠到。
此時,頭又傳來轟轟的聲音。
郝剛的心猛地一顫,喊叫道:“快點,又有石球滾下來了。”
孫沉商抓住皮帶打算往爬,可是這裏的牆面太滑了,很難使勁兒。他踩了幾次都不行。
轟轟轟聲越來越大,石球馬滾下來了。
他的時間不多了。
“快點!你抓緊,我往拉你。”郝剛飽滿的額頭沁出很多冷汗。
唐詩瀠擔心郝剛也掉下去,抱着他的腿,不斷催促着:“快點!”
孫沉商一咬牙,拼命瞪着牆,同時郝剛那邊也往拉。如此試了很多次,孫沉商總算去了。他剛去,第二個石球隨之滾了下來。巨大的轟鳴聲與他們砰砰直跳心跳聲較量呼應,轉化成渾身暴起的雞皮疙瘩。
“累死老子了。”郝剛靠在牆壁,大口喘着粗氣,有氣無力地道,“你救了我幾次,今天我也救了你一次。”
孫沉商擦了額頭粘澀的冷汗。“好險!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吧,我看看這裏的情況。”
孫沉商拿着火把去裏面轉了一圈。這裏平滑漆黑,黑暗與危險融合成一種濃烈的恐懼。
“不知道這裏是通向哪裏?”唐詩瀠心裏有些發憷。
“我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不再遇到那羣貓行。”
“我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現在走吧。”
“走。你頭走,唐詩瀠在你後面,我殿後。”郝剛道。這個辦法最能保護好唐詩瀠。
孫沉商拿着火把走到前面。洞裏的情況較複雜,有一段距離,他們可以站着走;有一段距離,他們只能彎着腰爬;還有一段距離,他們要趴在面匍匐前進。
在他們前進的時候,一個問題總是閃在眼前:這個洞究竟會通往哪裏?是生路,還是死路?
“真是沒想到,這個洞會有這麼長的距離。我記得我下來的時候沒有這麼長呀。”郝剛抱怨着,“這得走到啥時候啊?”
“你下來的時候是快速滑的,我們現在是逆向走,速度肯定很慢,所以你會覺得距離特別長。”唐詩瀠道。
孫沉商走到了一個分叉口,兩邊的情況都差不多。這裏什麼都一樣。他們該怎麼走?
“老規矩。石頭剪子布。男左女右。誰贏了按這個規矩走。”郝剛道。
“大哥,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認真點好嗎?”唐詩瀠表情認真。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郝剛聳肩。
“這樣也算一種辦法。反正我們也不知道怎麼選擇。”孫沉商道,“來吧。”
最後孫沉商勝了,他們決定走左邊的洞口。走了一段時間,孫沉商突然把耳朵貼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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