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我爲書狂 >第七百四三章:一門關於姓氏的學問
    大雅之堂是哪裏?

    大雅之堂是文雅高貴的場所。

    哪個地方是文雅高貴的場所?

    最符合這一個詞彙的,便是學校。

    登上大雅之堂,便是成爲象牙塔的經典之文。

    可以說,聲律啓蒙登上大雅之堂這一件事的出現,他所產生的影響無比之大。

    有人說,《聲律啓蒙》登上大雅之堂,開創了新時代的蒙學。

    雖然華夏幾千年以來都有蒙學計劃,但那時華夏的蒙學並不是叫蒙學,而是叫幼學。所謂的幼學,那就是教幼兒的學問。但蒙學,卻是啓蒙之學。一個是教幼兒的學問,一個是教你啓蒙的學問。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意思卻千差萬別。

    也有人說。

    《聲律啓蒙》登上大雅之堂是對傳統文化的迴歸。

    因爲,現在的語文教育越來越口語化,越來越簡單化。但事實上語文是有傳承體系的,太過於口語的語文教育則失去了漢語言的精髓。聲律啓蒙即是對初學者的語文啓蒙,更是對傳統文化的認可,對傳統文化的保護。

    同樣還有人說,《聲律啓蒙》登上大雅之堂,真正奠定了三位大師的地位。這三位大師地位超然,任何一位都做出了無與倫比的成就,幾乎可以說是在當今之世所有大師之上。而這三位大師是誰,不言而喻。

    而創造瞭如此影響力的黃一凡,這會兒卻是在接受一家報紙的採訪。

    這一家不再是江南都市報,也不再是新民報,同樣不是青年報,而是人民日報。

    做爲國內最具有權威的報紙,黃一凡已經有資格登上這一家報紙,並且專門做出專訪。

    事實上。

    其實人民日報在早很久的時候就有采訪黃一凡的想法,只是當時黃一凡並不太願意接受,所以也就推掉了。如今,在改革國內基礎教育這一塊上,黃一凡沒有迴避,欣然接受採訪。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黃教授,謝謝您給我們帶來了一首這麼美麗的詩句。當然,我知道,對於現在這一部作品來說,這已經不只是一首詩,這是一門學問,這是啓蒙之學,能說說您對蒙學的看法嗎?”

    人民日報金牌記者“姚欣”採訪黃一凡說道。身後,還有一臺攝相機對準黃一凡,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新聞聯播將播出這一次的採訪。而且,據說新聞聯播將至少給黃一凡5分鐘的採訪鏡頭。要知道,在新聞聯播裏面,別說是5分鐘了,哪怕是1分鐘,不,30秒,甚至是1秒,一個鏡頭,都不知道有多珍貴。

    5分鐘的時間,足可見上頭對於黃一凡的重視。

    “蒙學的蒙字就是矇昧無知,就像小孩子一樣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好,也不知道壞。所以,蒙學就是啓蒙之學,啓發他們的智慧,開導他們的矇昧。”

    “那麼,聲律啓蒙就是您認爲的蒙學作品麼?能說一下聲律啓蒙與其他幼學作品的不同之處嗎?”

    “其實聲律啓蒙與大都數幼學的作用差不多,大都數幼學,初學的目標與蒙學的目標是一至的。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達到太好的效果。所謂的蒙學,我們即要完全對於幼兒少年的啓蒙,我們同樣還得重視幼兒少年的理解能力。我覺得,用一種朗朗順口,讀起來即像詩,又像歌,但他卻包含無數的道理,還能指導幼兒少年自我學習。讀書百遍,其義自見。這句話的意思是讀書讀了百遍之後,我們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作品的意思。不過,有一個問題是,什麼樣的書,什麼樣的作品我們能讀百遍?

    最起碼,能讓我們讀百遍的作品一定得讀起來很通順,很悅耳。要不然,若是句子不通順,讀起來也很怪,那麼,這樣的作品哪怕是再有道理,再有學問,別說是讀百遍了,恐怕是讀了一遍,幼兒少年恐怕都沒有興趣讀下去了。”

    既然要推動蒙學,黃一凡對於蒙學卻是做了一翻研究。

    爲什麼一系列的蒙學做的都像詩,像歌,不是他們爲了賣弄自己的文采,實在是因爲這種方法最爲能讓學子接受,也最爲能夠達到效果。當然,也最爲能夠傳承下去。試想一下,傳承幾百上千年的詩歌,無一不是念起來朗朗順口,回味悠長,這並非沒有道理。

    蒙學,同樣遵循這個道理。

    “聽黃教授一句話,勝讀十年書。”

    姚欣內心無比震驚。

    之前她只覺得眼前這位20多歲的黃一凡只不過是有才華而已,就像那些天才少年一樣。但這個世界上有才華的太多了,他的作品憑什麼登上教科書,憑什麼登上大雅之堂。而現在,在一翻採訪之後,她卻是被黃一凡瞬間征服了。就如讀書百遍,其義自見一樣。原來姚欣只是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現在黃一凡一說,卻是瞬間明白了這一句話背後所隱藏的道理。

    這纔是真正做大學問的人。

    “我相信華國青少年必能在黃教授的聲律啓蒙帶動之下,寫出更爲出色的文章。”

    姚欣對黃一凡祝願說道。

    不過,對於姚欣的祝願,黃一凡卻是搖搖頭,說道:“謝謝,但可惜,僅僅只憑一部《聲律啓蒙》是不可能完成對幼兒初學少年的啓蒙任務的。聲律啓蒙更多的是講解聲律,詩詞押韻,雖然也有講一些歷史典故,但我們華夏的文化又如何僅僅只是聲律啓蒙所能包含得了的呢?”

    “黃教授,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蒙學不是一部作品就叫蒙學,蒙學是一整套的知識學問。聲律啓蒙只是其中的一部,在聲律啓蒙之後,未來我將與教育部繼續合作,推出更多啓蒙之作。我最近就在構思一部作品,是一門關於姓氏的學問。這門學問,我想,他的作用比之聲律啓蒙的作用還更大一些……”

    人民日報還在採訪。

    而黃一凡接受人民日報採訪的鏡頭,卻是透過新聞聯播,進入了千家萬戶。

    如果說以前的黃一凡是驚才絕豔,是鋒芒畢露,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那麼,現在的黃一凡則是寶劍藏鋒,是學亙古今,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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