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金鈴所說,當天卻是另一番情況:

    那天我離開炫酷之後,金鈴立刻對襲擊事件展開了調查,很快便順利偵破。

    原來,此事的主謀不是別人,正是炫酷的總經理餘光輝。

    餘光輝其實早就對金鈴頗有好感,甚至曾經多次向金鈴表白心聲,但是都遭到了金鈴的拒絕。即使如何,餘光輝仍然不死心,一直堅持在追求金鈴的戰線之上。

    說起這個餘光輝來,那的確算得上是個神人,雖然金鈴明確地表示不會對他有好感,但是他卻一直一廂情願地幻想着,意淫着。炫酷曾經有個副總經理,無意當中也提到了對董事長金鈴有好感,結果被餘光輝找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還有,金鈴帶着伊士東大酒店的某位經理來炫酷視察的時候,那位經理也曾受到過餘光輝的威脅甚至是挑釁而這次,當我和金鈴共同出現在炫酷的時候,餘光輝更是預感到了情況的不妙,並料定我是金鈴的男朋友那也難怪,當時去炫酷的時候都那麼晚了,金鈴又讓我睡在她的辦公室。,因此餘光輝妒火中燒,一怒之下暗中指使了內保主管陳加南,共同策劃了這次暗害行動。

    確切地說,餘光輝對金鈴的迷戀程度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寧可錯殺一萬,也絕對不允許金鈴跟別的男人談朋友其兇狠程度和入魔程度可想而知。

    於是,估摸着我睡着的工夫,陳加南在餘光輝的指使下,派遣了自己的一個手下,持鐵棍潛入金鈴的臨時辦公室,想要將我亂棍打殘。誰料我時刻警惕着,沒有讓他們得逞,聞訊後的陳加南帶着衆兄弟過來,反而是反咬了一口,反客爲主,以裝糊塗的方式誣陷我毆打他們的兄弟,藉機對我實施暴力毆打。

    後來一直躲在外面靜觀好戲的餘光輝見情況不妙,他沒想到我的格鬥能力會有這麼強,因此纔不失時機地出現,迫不得已地將這場衝突化解掉

    金鈴將前因後果一一陳述完,又告訴我說,現在她已經將炫酷進行了大換血,凡是參與了那件事情的人,一律解僱。不過就這兩天炫酷反映過來的情況來看,不甚樂觀,畢竟這次動的手術太大了,很多工作銜接不上,造成了一定的經濟損失。而且,餘光輝等人似乎有狗急跳牆的跡象,他正密謀着要找炫酷的麻煩,甚至化愛爲恨,要找金鈴的麻煩金鈴將一系列的事情講完後,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口氣,俏美的臉頰上,顯現出了幾分猶豫與酸楚。

    我也兀自地將金鈴所言分析了一遍,覺得金鈴應該不會騙我,看來真的是我錯怪金鈴了。

    然後我們返回了自助餐廳,勁爆的音樂已經平息,一陣柔和的韻律響徹整個自助餐大廳,臺上輕柔的現代舞蹈,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坐下來後,金鈴沉默片刻,突然舉起了杯子,舉在空中望着我,說了一句:“趙隊長,你相信我說的話嗎”表情當中盡顯期待。

    我心懷忐忑地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其實當時我也很懷疑,我覺得這件事情挺蹊蹺,金總不可能這樣做。只是整個事件的疑點和矛頭全部指向了你,再加上你綁架了付聖冰,更讓我對你產生了懷疑。”我率先將杯中酒乾盡,滿肚子的清爽感覺,陣陣涼意在腹中散開,格外舒服。

    金鈴一聲苦笑,咬了咬嘴脣,道:“你能相信我我很高興,自從那天之後,我還一直沒睡個好覺。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在做惡夢,我不希望讓你誤會我一輩子,更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金鈴直盯着我,被燈光照耀的嘴脣顯得格外性感。

    我捏了一下鼻子,對金鈴說道:“我這個朋友對你有這麼重要嗎”

    金鈴宛爾一笑,兀自地再喝了一口啤酒,讓啤酒在口腔裏逗留幾秒鐘,然後才吞嚥下去,道:“當然很重要,你應該知道,我金鈴是從不亂交朋友的,我的朋友很少,但個個關係都很鐵。當然,你是我唯一一個算得上知心的異性朋友。你這個朋友,同時也是我的恩人,曾經幫過伊士東酒店很多忙。”

    我開玩笑地道:“依金總的條件,身邊肯定有很多優秀的男性追求者吧,金總現在經營這麼多項目,壓力這麼多,倒不如趕快找一個可以託付的男朋友,幫你打理一下公司,爲你減輕一些壓力。”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金鈴像是誤會了我的話意,神情一下子又變得格外抖擻,她拿一根纖纖細指擋在嘴角處,突然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不知道趙隊長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我當然明白金鈴的話意,但還是裝糊塗地笑道:“當然可以。如果我遇到合適的人選,肯定樂意當一次月下老人,幫你促成一段傳世姻緣。”

    金鈴聽聞此言,原本興奮的眼睛頓時耷拉了下去,神情顯得格外失望。

    她微微翹着嘴巴,別有一番用意地道:“趙隊長真是個熱心腸啊,好啊好啊,希望你幫我物色的這個人,能像你一樣優秀,一樣能幹。那我金鈴這輩子算是沒白活。”

    金鈴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但我仍然是詼諧地道:“整個北京城比我優秀的人比比皆是,一抓一大把。我算什麼,我平凡的像是沙漠上的一粒沙子”

    金鈴略顯尷尬地一笑,倒是也沒再說話。

    我思緒萬千地再飲了幾杯啤酒,感覺酒量喝的有一些盡興了,不由得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格外愜意。其實酒這東西的確是個好東西,喝到一定的程度,能讓人到達一種奇妙的狀態,這種狀態可以說是精神抖擻,全身的各個組織各個器官都達到了最完美的水平。我就喜歡這種狀態,每次喝啤酒的時候,喝個三五瓶,基本上就能達到那種飄飄欲仙的境界。當然這種境界絕對不是喝醉,而是一種微醉的狀態,格外神奇,也格外令人亢奮。

    金鈴則手捧着玻璃酒杯,翻來覆去地轉圈兒打量了一番,然後衝我問了一句:“那麼,趙隊長,明天開始,咱們繼續結伴早練怎麼樣”

    我跟金鈴玩兒起了文字遊戲,幽了一默道:“早戀練我現在還差兩三年都要奔四的人了,怎麼還敢早戀練”

    金鈴當然看的出我是故意在製造幽默氛圍,倒是撲哧笑了,回一幽默道:“那咱們就再年輕一把唄,堅持早戀練”

    我笑道:“金總都不怕早戀練,我怕什麼”

    說着說着,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彼此望着對方,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

    我和金鈴再共飲了幾杯酒,欣賞了一番舞臺上的民族歌舞和現代歌舞,已經是十一點有餘了。

    我正準備告辭,然後打道回府,金鈴卻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今天晚上,爲了表示對你的歉意,我請客帶你去ktv唱歌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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