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澤打電話救援的那個大隊,在大隊長的帶領之下,分乘數十輛交通工具,匆匆趕至。

    他們大約來了二三百人,由大隊長史洛賓親自帶領,將整幢樓圍了起來。

    我忍不住想笑,一個好好的天龍公司,被陳遠澤如此一番攪和多少人成了他陳遠澤玩於股掌的玩物

    陳遠澤見大部隊過來支援,不由得底氣更硬,衝我又是一番赤裸裸的諷刺

    少傾,史洛賓帶着幾十個先鋒上樓,闖進屋門之後,他不由得愣住了

    史洛賓先是望了我一眼,再將目光停留在陳遠澤身上:“遠澤,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遠澤冷哼一聲:“這個趙龍,總是拆我臺,斷我後路史大隊長,幫我拿下趙龍,我讓我老爸重賞你”

    史洛賓似是仍有一絲疑惑:“那,那陳先生知道這事嗎”

    陳遠澤不悅地道:“讓他知道幹什麼這是我的事”

    史洛賓道:“我覺得最好是跟陳先生通融一下,畢竟,這個趙大隊長,是陳先生的親信”

    陳遠澤罵了起來:“親信親個屁搶我的女人,跟我作對”陳遠澤指着自己的鼻尖,一副虛張聲勢的樣子。

    史洛賓面露難色地望了我一眼,道:“趙大隊長,這事兒”

    我皺眉道:“史大隊長,這事兒與你無關陳先生追究下來,我頂着。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當陳遠澤的幫兇陳遠澤簡直是給陳先生惹禍的爬子整天給陳先生捅馬蜂窩,上次他撞人引起了民憤,還不是我趙龍想的辦法救他出來他現在反而是恩將仇報,要強暴我的女人史大隊長,人心都是肉長的,我趙龍也一樣。”

    史洛賓略顯尷尬地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遠澤見他先被我的陣勢給震住了,不由得黯然生氣,衝史洛賓罵了起來:“史洛賓你他媽的真是一團屎啊你聽他的陳富生,你們陳先生,那是我老爸我體內流淌着他的血你想一想,到底幫誰,自己掂量着辦”

    史洛賓咂摸了一下嘴巴,似是難以下定論,佇立,猶豫。

    陳遠澤罵了一句廢物,然後繼續號召自己帶來的那幾人,向我發起攻擊。

    我一邊保護着金鈴,一邊與陳遠澤的六人形成對峙局面,他們的進攻相當猛烈,而且都是手持武器,令我根本無法完全地施展拳腳。

    但是實際上,這幾人雖然個個都有那麼兩把刷子,但是想將我拿下也絕非易事。

    就這樣,我們廝打了幾個回合,對方的兩人受到我重拳的反擊,戰鬥力持續減弱。隨後我又改變了戰術,儘量避拳就腳,以犀利的快腿輪番抵禦對手的瘋狂襲擊,一一擊破。

    三分鐘之後,敵情化解,六個男子皆被我的快腿擊中,有的踉蹌倒地,有的則完全失去了戰鬥力,不敢再向前半步。

    陳遠澤見此情景,一邊罵他們無能一邊催促他們繼續進攻,但是這六個血肉之軀已經吃盡了苦頭,不然再貿然進攻。

    陳遠澤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史洛賓:“史大隊長,你的幾百人,把他給我拿下這樣對你沒壞處”

    史洛賓仍然在猶豫,很明顯,權衡之下,他兩邊都不想得罪。

    我伸手擁攬着金鈴,得以休養生息,金鈴驚恐如受傷的羊羔,在我懷裏,身體直顫抖。

    陳遠澤見史洛賓仍在猶豫,不由得急在臉上,厲聲道:“史洛賓,本公子還調遣不動你了是吧你可不要忘記,去年三月份”

    史洛賓一聽此言,趕快打斷陳遠澤的話:“遠澤不要講出來我照做,照做就行了”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看來,陳遠澤手裏,有這個史大隊的把柄,牽制於他。

    陳遠澤陰森地一笑,抱起雙臂,靜觀局勢。

    史洛賓微嘆了一口氣,衝我說道:“趙大隊長,實在是對不住了得罪了”

    他一揮手,同行的二十幾人,瞬間將我和金鈴圍了個嚴實。

    陳遠澤在一旁指導戰術:“史洛賓你給我聽好嘍,對趙龍殺了也不足惜,但是這個女的你一定不要給我傷害她保女殺男,保女殺男”一時間,陳遠澤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竟然創造了保女殺男這個成語。

    確切地說,被幾十人圍住,若是我趙龍一人,倒也不難脫險,但是既要保護金鈴,又要突圍,實在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這種境況,已經多次出現過。

    陳遠澤得瑟地指點着江山,激揚大笑:“趙龍我看你還敢不敢跟我作對,跟我搶女人”

    我厲聲道:“陳遠澤你不要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會遭受報應的”

    陳遠澤哈哈大笑:“我罪惡,我報應告訴你,老子殺人都不用擔責任公安部都不敢治老子的罪”

    我皺眉道:“那是給陳先生面子”

    陳遠澤道:“陳先生是我老爹,老爹你明白嗎我提醒你,叫我一聲老爹把金鈴讓出來,我可以饒了你,否則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懶的再跟他浪費口舌,但是面臨此等困境,我的確是有些難以脫身。

    無奈之下,我只能暗中向陳富生求助。將一隻手伸進口袋裏,憑藉記憶打開通話記錄,下翻四個,按了呼出鍵。

    陳富生是個聰明人,我呼他電話卻不說話,他肯定能猜測出是我遇到了狀況,然後通過gps定位,便能準確地知道我的位置。

    而且,據我估計,在史洛賓帶來的這一部分人當中,肯定也有陳富生的耳目,他們會不失時機地將此等情況,悄悄向陳富生彙報。

    一個措施一種猜測,讓我心裏稍微平靜了一些。

    而金鈴見形勢越來越危急,害怕連累我,說道:“趙龍你先走吧,你先走,不要管我,他們會,他們會殺了你”

    我笑道:“很多人想殺我,但最後還不是我活的好好的放心吧金鈴,我不會放下你不管”

    金鈴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啊,趙龍,你要是死了”

    我趕快捂住她的嘴:“瞎說什麼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我趙龍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金鈴的眼淚刷地奪眶而出,攥緊了我的胳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也隨你而去”

    陳遠澤聽着我們二人的綿綿情話,醋意通過憤怒表現了出來:“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調情史洛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這個狗日的”

    史洛賓的二十多名手下蠢蠢欲動,明察秋毫的我能看的出來,其中至少有一半人心裏是相當畏懼的,在天龍公司,大部分隊員聽說過我趙龍的大名,因此與我對峙之時,都難免有幾分慌亂。更何況,他們剛剛親眼見識到,我輕易地將陳遠澤的六個狗腿子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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