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佐木所宣佈的作戰目標,是日本h軍。日本h軍屬於反政府性質,恐怖組織範疇。幾年來在日本興風作浪,沒少跟政府作對,甚至策劃實施過一系列的恐怖暗害活動。在一定程度上來講,h軍與tl組織有相仿之處,只不過,對於中國人來說,h軍所爲正合我們的心意,而tl組織所爲,卻是有傷中國國民精氣。因此當原中佐木宣佈了這個戰鬥決定的時候,我心裏相當氣憤,媽的,你們日本對付恐怖組織,憑什麼拿我們當擋箭牌

    儘管我心裏不服,但是這個作戰決定,卻得到了大部分學員的擁護。尤其是日本學員,都極其手癢,激情飛舞,士氣振天。而實際上,所有宮和學員,都是日本潛伏在各個國家中的佼佼者,日本在很多國家尤其是東南亞各國都安排了勢力,其中以中國是最大的重心。所謂的宮和基地,正是集結了這一部分人的精英,幫助日本政府剷除反動武裝。很多情況下,剷除反動勢力,政府不方便親自出手,因此政府往往會培植一些特別的勢力,關鍵時候備用。那我們這些人,算是什麼呢說是來宮和基地特訓,實則幫日本政府做事,這他媽的算什麼勾當

    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原中佐木命令一個副教官給我們分配了任務,作戰行動主要分爲三個步驟:第一步是偵察與觀察,進一步確定h軍的基本情況;第二步是狙殺,針對h軍的五大頭目,分別進行刺殺暗害;第三步便是徹底清繳。

    我覺得原中佐木是在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h軍幾百人,而我們卻只有二十多人,以二十人幹掉幾百個訓練有素的日本h軍,雖然並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風險相當大。此時此刻,我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像是個殺手,是個爲日本政府效力的殺手。

    更可笑的是,讓我們執行這樣一個送死的行動,原中佐木竟然還美其名曰練兵說是用實戰來提高學員的能力這是訓練嗎這是提高嗎整不好把性命都給練沒了

    隨即,原中佐木安排了第一步行動計劃,按照計劃,學員隊五個分隊,每分隊留下兩人留守,其餘之人分成五隊,分別在五個不同位置對h軍駐地進行偵察,並寫出殲敵計劃。

    佈置完畢後,各位副教官糾集自己所屬的分隊,開始佈置任務。而我和齊夢燕,光榮地被分配執行偵察任務。對此,我很無語,覺得情況變化的太快,有些難以適應。但是,我又覺得無可奈何。

    當天晚上,宮和基地組織聚餐,說是聚餐,實際上只是改變了一下伙食,並沒有安排飲酒。餐畢,原中佐木集合十位安排偵察的學員,簡捷地作了一個動員。他指出:我不給你們交待具體的偵察內容,我相信,你們作爲佼佼者,都應該知道。這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也是你們立功的時候。你們要珍惜這次實戰機會現在,你們可以準備一下,出發

    竹下俊一是我們的責任副教官,在原中佐木安排完畢後,他又將我和齊夢燕叫到了他的辦公室。我們坐下後,他笑了笑,說道:“這次任務,有沒有信心完成”

    我敷衍地說:“有”齊夢燕補充道:“搞偵察還不簡單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竹下俊一道:“你們知道原中君爲什麼要派出十個人分別進行偵察嗎這本身就是一個比試。看看誰偵察的情況準確一天時間,我們只有一天時間”

    竹下俊一沒有和我們談太多,更沒有提醒我們會需要什麼道具。但是我知道,一個高倍清晰的望遠鏡,是必不可少的。

    之後我和齊夢燕踏進了夜色,由基地派給了我們一輛三菱越野車。我們驅動着越野車,徑直去買了一輛高倍素的軍用望遠鏡,外加一些備用小工具。然後,我們驅車趕到了距離日本h軍駐地只有不到百米距離的一個賓館門前。

    但是沒想到賓館已經住滿了人,齊夢燕想轉移觀測點,但是我思慮再三,總覺得這個賓館的頂層,是最佳的觀測位置。若改換地點,勢必會影響觀測效果。於是,我跟賓館的老闆娘打起了心理戰術,我違心地奉承道:“我是慕名咱們賓館而來的,本來我們在東京西郊遊玩兒,但是特意跑了這麼遠趕到咱們賓館,就是想在這兒住上一晚,體會一下那種登高望遠的感覺”

    老闆娘說了一口清晰的日語,沒有半點兒口語化。我相信依她的口舌,去當日本新聞播報員都絕對能夠勝任。她的聲音很甜美,也很有條理:“我想我真的很抱歉,今天客人出奇的多,所有房間都住了人,或者被提前預訂了對於你們對我們賓館的青睞,我表示感謝,但是我真的無能爲力。這樣吧,等下次你們再過來,我可以給你們打六折。”她在說話的工夫,竟然給我們鞠了三個躬,以示致歉。日本人的禮數,實在是不饒人啊。

    我笑道:“但我們現在真的很需要住下,我們可以出更高的價錢高兩倍三倍都可以。”我覺得商人無外乎是爲了賺錢,假如我們擡高價格,也許這老闆娘便會變通一下,將預訂出的客房騰出一間來,給我們住。

    但是我想錯了,老闆娘的原則性很強,她仍然是向我們鞠躬示禮,然後歉意地道:“真的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原則,我們不能不講誠信。”

    見她如此固執,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齊夢燕皺眉道:“多少錢都不行嗎我可以付你一萬日元,怎麼樣如果你還嫌少,那就三萬,五萬,十萬都可以我們就想在這兒住下”

    我心想齊夢燕真是決定大出血了但是儘管如此,那老闆娘仍然執着地搖頭:“對不起,這不是錢的問題”

    齊夢燕憤憤地道:“你開賓館不就是爲了賺錢嗎哼,你呀,得學會變通一下,明白嗎”

    老闆娘一笑,衝齊夢燕作了個楫,卻不再解釋。

    僵持之下,我們已無良策。齊夢燕原地徘徊了起來,我正要拉她離開,老闆娘卻親自爲我們倒了兩杯水,笑盈盈地招待我們坐下來,以示歉意。

    我心想這老闆娘可真會做人在中國,有哪家店的老闆娘能做到這樣也許,這正是日本女人的高明之處,可貴之處。

    齊夢燕叼着棒棒糖徘徊幾步,突然間恍然大悟一般,衝我道:“有辦法了”

    我問:“什麼辦法”

    齊夢燕道:“請我老爸出山老爸在日本開有分公司,我可以動員分公司的力量,讓他們想辦法”齊夢燕頓了一下,湊到我的耳邊,壓低聲音道:“讓他們想辦法給這女人施加壓力,讓她給我們弄一間房”

    我汗顏地道:“齊大小姐啊齊大小姐,你不覺得這個彎子繞的太大了嗎你怎麼這麼天真”

    齊夢燕噘着嘴巴:“那你能想出什麼辦法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得試試否則,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回去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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