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易行知也是如此,看起來好像易行知比較厲害,又享受多方的讚譽,但他不過就是一個陣法宗師而已。
最起碼方河是這樣認爲的。
不管享受多麼高的讚譽,陣法宗師都能耐也僅僅於此。
在那場宴會上,黃病除到處都在渲染着自己師父有多麼多麼厲害,同時也渲染方河當初到底是如何羞辱易行知的。
有些話方河都沒有說,還讓黃病除那個傢伙添油加醋的加了上去,這也導致了易行知同方河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方河既然不會害怕他,那麼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勝利,可是柳二威非常擔心。柳二威說:“哪怕方神醫您能夠把易行知打死,可是他的朋友好像非常多,你沒看到現在開宴會的時候,還有太玄門的人,宴會的主辦方正是中安楚氏,如果這兩股勢力都開始摻和的話,那得是多麼恐怖的
呢。”說到這裏,方河再次笑了出來,方河說:“請客喫飯僅僅就是請客喫飯而已,他們只是想在易行知面前留下一個比較好的印象,但是若讓他們去爲了易行知拼命的話,那是肯定做不出來的,這羣人又不是傻
子。怎麼可能會爲了別人的事情去拼命呢”
別人不瞭解,方河肯定了解這些勢力想的都是什麼,無非就是趁亂巴結一下陣法宗師而已,活着的陣法宗師能夠佈陣,打死了這陣法宗師,就是一堆垃圾。
沒有人會去在意一堆垃圾的歸宿,當然更不可能有人會去爲了一堆垃圾而報仇了。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情世故,修煉界也同樣如此,所以方河知道那所謂的請客喫飯也不過就是人情世故的一種而已,根本就上不得檯面。
真正能夠上得檯面的人往往是多年未見,卻又能拔刀相助。
柳二威越來越不懂方河的想法了,可是既然防核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他又能如何是好呢
反正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比較複雜,但即便是再複雜他也很清楚,只要跟着眼前的方神醫去做那麼將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打得倒他們。
柳二威還想幫方河在打探打探情況,可是由於整個中安市的人都知道柳二威是方神醫的手下,所以他打探消息的能力幾乎聊勝於無。
柳二威非常非常着急,到底如何才能夠爲方河打探出那些消息呢。
哪怕說易行知的動向是什麼也可以呀
然而方河則直接告訴了他:“最近這傢伙在黃河岸邊來回走動,恐怕是想要利用黃河之勢來壓我了吧。”
“您怎麼知道的呢,這些行蹤我根本就查不到,況且中安楚氏還專門爲易行知做了保密的工作。”
柳二威以前佩服方河的戰鬥力,但現在他覺得方河在調查情報方面應該是有些吹牛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易行知會憑藉所謂的黃河之勢來進行戰鬥。
畢竟他知道,哪怕是太玄門的那羣奇術修煉者也不可能讓黃河有太大的波瀾。
方河自然有自己的消
殺手們平時都是做一些暗殺的工作,在偵查情報方面比起其他的行業簡直是高出一籌。
所以方河之前就讓玫瑰派一些殺手潛伏在中安市,爲的就是能夠在未來某一天蒐集情報的時候佔據優勢。
現在他所佔據的優勢就已經到來了。
方河非常自信,尤其是自信與他現在所壟斷的情報網,他已經完全把這些事情弄清楚了,他只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並不是誰都能夠像自己如此知己知彼。
然而他也不願意去特別在意,只是想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而已。
七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所有人都在等着方河作出選擇,他到底會不會應戰呢,這樣一個外來人在中安市以極快的速度崛起,如果他不應戰的話,那麼在這段時間內積累起來的威望將會煙消雲散。
並沒有誰願意這種煙消雲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吧。
可是如果方河不做到的話,真的會有這樣的風險。
那麼他會答應嗎
其實大部分人都覺得他會害怕,不光因爲易行知的修爲,更重要的是他還有許多朋友。
來到中安市,能夠被中安楚氏作爲主辦接待足可以說明易行知的朋友圈有多麼廣闊,惹到這樣一個人,誰又會真的心安呢。
但方河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說在意的那些事情,他唯一在意的無非就是自己應該如何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他只是想去會會那個所謂的陣法宗師。
波濤洶涌的黃河在盡力的翻騰着,黃河水流經整座中安市。
從古至今,這條母親河都滋養了華夏無數兒女,他也見證了諸多的歷史,王侯將相,羽扇綸巾,或許還有田舍郎的發家勵志故事。
如今卻成爲了兩大宗師對抗的戰場,估計誰都不會想到中安市兩大宗師之間的對決會選擇在黃河之上吧。
當然了,這個地點並不是方河選出來的,方河更希望就在平坦的陸地上打一架,然而易行知肯定做不到。
因爲易行知知道,有的事情是比較難辦的,所以他也要將自己的優勢盡力的發揮出來。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利用周邊的環境來擺弄自己的陣法。
這纔是一個陣法宗師應該做的事情
而絕對不會去管別人怎樣想怎樣講
黃河兩岸引來了許多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修煉者,其中中安楚氏的人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觀看,他們也不知道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現在大家都覺得方河應該來不了了。
“這方神醫一定是害怕了吧。”
“我覺得也是,他如果不害怕的話,早就會有回話了,何必非得等到七天之後讓我們在這裏呆着呢。”
“但是這個傢伙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們除了跟着折騰以外,又有什麼辦法”
“對呀對呀,畢竟我們又不是這場戰鬥的主角。”“等等,你們看,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