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英英特別生氣,即便她睜不開眼睛她也馬上反駁:“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中安楚氏的大小姐楚英英嗎”
“既然你知道是我,還敢敲我的竹槓,你是活膩了嗎”
“哦,所以說你的意思是不想治病了是嗎好,不想治病,那我走了。”
施一刀有些着急,馬上拉住了方河:“別,別,方神醫別走,您先別生氣。”
“我爲什麼不生氣呢看樣子她好像是在威脅我呀。”
施一刀馬上便跑到楚英英的身邊小聲對她說:“這個價錢不錯了,上一次方神醫給別人治病,收的錢可更貴呢。”
作爲一箇中間人,施一刀也只能左右調節了,他現在比較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非得要給他們做中間人,兩頭都是惹不起的人,偏偏方河就要坑楚英英一頓。
施一刀都搞不懂了,這方河爲什麼要坑楚英英呢,簡直就是有些無所顧忌。
當然了,方河做事就是無所顧忌,如果真正需要顧忌的話,他又何必答應這種事情呢。
況且在他的心裏中安楚氏仍舊沒有什麼好人,對付他們無所顧忌一些比較不錯,方河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楚英英特別生氣,可是生氣也沒有辦法,誰讓她已經簽了字了。
“好,那你就治,如果治不好的話,你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很快,方河便從自己的乾坤袋裏掏出一些藥水和藥粉,然後在手中揉捏了半天,同時他又問施一刀:“有沒有砒霜啊。”
“有,可是您要砒霜幹什麼用”
“砒霜當然來美容了,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嗯,好吧”
施一刀感覺方河實在是有些奇葩,哪有人用砒霜治病呢
可方河就是如此,他就是用砒霜來治病,尤其是關於臉上的疾病。
砒霜,又叫信石,從古代起就是許多美女美容養顏的東西,只不過使用這個東西會讓生命有些損失。
但也無所謂了,楚英英這種人活的時間太長也是其他人的災難,還不如讓她早死早託生呢。
卻見方河把砒霜放進自己已經準備好的藥粉和藥水裏,接着便開始拿毛刷將這些藥物往楚英英的臉上開始刷着。
施一刀納悶的問道:“都已經毀容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能夠變成以前的樣子嗎”
方河並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而已。
方河的醫術早就不需要證明,所以他也懶得去跟施一刀解釋,自己怎麼治病就怎麼治病,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的問題,況且這張臉就是被方河毀掉的。
方河既然能毀掉,就能夠讓她恢復成本來的樣子。
方河就像
是在野外燒烤網那些豬肉的上面刷油一樣,在給楚英英刷這些藥物樣子別提有多難看了,可是方河卻很享受,尤其是當毛刷刮楚英英的傷口時,都會引來一陣慘叫。
就在兩個小時之後,方河刷藥完畢了,然後他便讓楚英英去照鏡子。
這個時刻,施一刀簡直差點驚訝的叫了起來。
“我的天哪,您不是神醫,您是神仙吧。”
此刻施一刀目瞪口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醫術,楚英英那張臉不但完全恢復了,甚至比以前還又漂亮了一些。
那些傷疤全部都消失之後,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這哪裏還是醫術呢,簡直就是仙術。
施一刀從醫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發現像方河這樣治病的方法,今天看到之後,他總算是大開眼界。
方河對他說:“這就是我的醫術,服了嗎”
施一刀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心想還好自己認識方河,不然以後還真就不知道碰到疑難雜症應該怎麼辦了
鏡子裏楚英英看到自己那張臉完美如初之後,頓時特別開心,隨後也把那二十個億的診療費忘到了九霄雲外。
但是當她從鏡子裏面看到方河的那張臉時,頓時驚訝的把頭扭了過來。
“竟然是你”
楚英英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忘記自己的仇人是誰。
方河就那樣笑呵呵地看着她,彷彿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方河說道:“診療費二十個億,該付款了吧你”
“你竟然敲詐我明明就是你給我弄傷的,你憑什麼來要錢呢”
楚英英現在也不敢太囂張,因爲她知道這個方神醫可不是一般人,只是她沒有想到,在商場裏遇到的那個小子竟然就是方神醫。
之前楚英英還說過恨不得要殺了這傢伙,可是當她真正在看到方河時,便也覺得自己根本就殺不了方河,哪怕是從家裏面叫人也不太可能。
方河繼續保持自己的微笑:“治病救人,治病收費,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況且你已經簽了我們的合同,你覺得你不給錢合適嗎”
“你可真是好手段,把我害了,然後再給我治好,以此方式掙錢,你還要不要臉呢。”
“我希望楚小姐能夠分清楚條理,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傷了你,你可以去找人報復我,但是我給你治病,你必須要交錢。”
“我不交又怎樣,你覺得你能把我怎麼樣”
方河早就料到楚英英不會把錢交出來,但是他馬上就打了一個響指,隨着他打了個響指之後,楚英英的臉瞬間潰濫。
這一次不是燒傷了,而是流着綠色的膿水,讓人看見都感覺特別特別噁心。那一個一個大包就這樣迸裂着,彷彿是碰到了怪物一樣,方河接着說道:“剛纔給你刷的藥物裏面,我故意摻了一些蛇毒進去,只要我高興的話,這蛇毒就會在你臉上發作,所以你自己看着辦吧,到底交錢
還是不交錢”
突然間的這個舉動,再一次把楚英英嚇得目瞪口呆,同樣目瞪口呆的人,還有施一刀。“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