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施一刀也見過用毒的高手,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還能夠聲控控制毒素髮作的。
方河繼續對楚英英說:“現在你是交錢還是不交錢呢”
看着鏡子那張醜陋的臉,楚英英就知道自己不交錢是不可能了,雖然說她一點都不情願,可這種事情又豈是她情願和不情願就能夠掌控的呢。
她唯一知道的事情便是自己必須要聽話,如果不聽話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方河殺死,哪怕方河不殺她,單單頂着這樣一張醜陋的臉她也沒有辦法再出門。
“可我沒有二十個億,雖然中安楚氏很有錢,但是我自己的錢根本就沒有那麼多。”
“你可以回去問你爸要。”
“不,我爸知道之後一定會打死我,我不能向他要。”
現在楚英英再也沒有那種趾高氣揚的樣子了,反而是開始想辦法湊錢準備交給方河,雖然家裏面很有錢,可是楚英英也不可能個人懷揣二十個億就出來。
當然,她要是把所有親近的親戚們都借一遍,應該會有這些錢,可如果都借一遍的話,消息必然會傳出去。
之前楚英英都已經足夠丟人了,她不想再丟人一遍,總之這個事情他不能告訴自己的父親。
“怎麼還是拿不出錢來嗎”
“不是我不願意給,是我真的沒有,你可不可以讓我分期付款呢”
“分期付款好啊,不過這可是要收利息的。”
“好,你說吧,收什麼利息,只要我能承受的住我就承受。”
“一天一千萬的利息,童叟無欺,一碗水端平,保證對你沒有任何偏向。”
方河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邊別提了多開心了,他所謂的童叟無欺、一碗水端平,這話其實說的是楚卿烈。
因爲他給楚卿烈提供資金的利息也是這麼多,既然都是姓楚的人,那麼當然要一碗水端平了,肯定不能讓他們在背後去攀比誰的利息比較少。
楚英英無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似乎她現在纔看的出來,從頭到尾都是方河一手導演的。
然而方河自己卻跟沒事人一樣繼續逍遙自在,平白無故的就開始欠了他這麼多錢,並且還有每天一千萬的利息,這讓楚英英去哪裏弄這些錢呢
方河說道:“剛纔你籤的合同現在就轉變成欠條了,以後你欠了我多少錢自己心裏面有準嗎”
雖然楚英英很生氣,可是在這個時候她也只能同意。
“好,我欠了你二十個億,一每天的利息是一千萬。”
看到楚英英這麼乖巧,於是方河就又打了個響指,隨後楚英英臉上的綠色膿泡又恢復成本來的樣子。
這一舉動更是讓施一刀震驚,如此收放自如,這種醫術哪怕是他們家族都施展不出來吧。
沒有辦法,誰讓方河就是這麼厲害的。
如果方河不厲害的話,恐怕這世界
上也沒有人能夠收拾楚英英這種人了吧。
隨後楚英英便離開了施一刀的診所,等到她離開之後,施一刀怯生生的問方河:“方神醫,您幹嘛要這樣呢之前已經收拾了一個楚英華,現在爲什麼又對大小姐也如此呢。”
“方河說,難道你沒覺得這些姓楚的人每一個都該死嗎”
要不是方河突然說出這句施一刀倒是也沒想那麼多,但是再仔細回想一下,他覺得好像真是這個樣子。
“要說該死,可能真的該死,但誰讓他們是中安楚氏呢。那麼就沒有多少人敢於真的讓他們去死。”
方河則說:“我敢不過在他們死之前,我還想好好的再玩弄一下。”
這已經是方河給中安楚氏發出去的第三張欠條了。
雖然他壓根都不相信這三個人能夠把自己的錢還上,但是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惹怒了中安楚氏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方神醫,您今後決定怎麼辦呢,是不是要找万俟老爺子幫你出頭呢”
施一刀覺得方河能夠做出這麼多事情,並不是因爲他是方神醫,而是因爲他救好了万俟弘揚。
有那樣一個特別厲害的高手坐鎮,誰又敢對他不敬呢。
殊不知方河現在這麼囂張、這麼硬氣的原因,只是因爲他是他自己,而絕不是因爲他認識了什麼人,這一切都是方河依靠自己的實力打拼出來的,跟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事情到底要不要真的這麼做就不清楚了。
施一刀感覺自己越來越不瞭解方河這個人,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他講述中安楚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好了。
“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過幾天你記得提醒他們交錢哦。”
“你還真的想要啊,施一刀以爲剛纔方河只是羞辱一下楚英英而已,或許兩個人以前有仇,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羞辱這一下應該比較正常,但他真的沒想到方河真的敢要錢。”
“人都已經走了,以後會不會還帳誰又知道呢,可我覺得楚英英應該會欠你錢再也不還了。”
方河頓時開懷大笑:“如果她敢那麼做的話,豈不就是在給我理由嗎”
方河一直都想找個由頭跟中安楚氏碰一下,當然了,現在這個時機還不太合適,但只要有人能夠做的出來,方河倒是真的會應戰的。
方河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疑問的施一刀在自己的診所裏不知所措,他不禁開始想着那所謂的方神醫到底是誰爲什麼能夠如此囂張呢
不管是誰,現在都會笑起來。
方河怎麼可能會去管那麼多呢
他只知道這些事情是自己該做的,除此以外,什麼事都不打緊。
接着方河回去了之後又開始修煉了起來,然後等待十月一小長假的結束。
就在夜裏兩點的時候,宿舍門突然被打開了。焦軒一路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宿舍:“四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