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最着急的人便是羅妙手,羅妙手永遠都無法想象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會突然間被出賣,但是他早就應該想到。
老毒物這個傢伙或許一般情況下能夠堅持的下去,但碰到真正的高手他只能坐以待斃,屍修士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是正常人能夠打得了的呢。
但是方河就行。
方河將事情的真相都問了出來,老毒物也有些羞愧,老毒物說道:“一切都是羅妙手指使我來乾的,他說這樣做的話對我們以後很有發展,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看起來好像真是如此,但實際上的情況誰又清楚呢
羅妙手一個勁兒的想要讓老毒物閉嘴,然而有方河在這,羅妙手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夠扛得住呢
現在方河算是清楚了:“也就是說,他讓你散播傳染病,然後羅妙手再去把大家治好獲得名聲,同時你還能夠弄到一些屍體去修煉,所以你們雙方都有利,是這個樣子嗎”
“是,就是如此,一直以來我和羅妙手都是這樣合作的。”
妙手回春堂這個組織大家一直都認爲非常棒,也認爲他們有着非常厲害的背景,就算是沒有背景,光他們救人治病的手段就已經能夠獲得非常大的聲望。
可偏偏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假象,因爲這是羅妙手等人營造給他們的,只要把這個假象營造出來,那麼他們就必須要相信。
如今當老毒物把這個真相說出來之後,聖京市的修煉者們纔算是醒悟了過來,現在羅妙手有些氣急敗壞了,他馬上質問方河:“方老師,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要在這污衊我們。”
“是污衊嗎你覺得有什麼必要去污衊你們呢”
方河其實特別樂於看到這樣的事情,因爲他跟妙手回春堂總歸是不對付的,所以只要這樣做下去就可以了。
然而誰又知道目前的情況是有多麼大的艱難險阻,沒有人會明白在這種狀態下應該怎麼做,可能也只有他們這羣人能夠明白聖京市並沒有那麼簡單吧。
“毀了我妙手回春堂的名聲,你該當何罪”
沒想到羅妙手還是把罪孽怪罪在方河的身上,方河反問了一句:“毀了你們名聲的人是你們自己吧,跟屍修士合作,做這種養寇自保的事情,難道是我逼着你去做的嗎”
方河這話說出來之後,羅妙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就如方河所講的那個樣子,沒有人去逼他這麼做,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方河也是一名醫者,他們邪醫門也一樣用同樣的方式在行進着,但是邪醫門卻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因爲邪醫門知道,他們就算是邪惡也依然是醫生,養寇自保這種事情絕對是醫者的恥辱。
現在妙手回春堂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已經被完全拆掉了,羅妙手馬上說:“爲什麼要聽一個屍修士的污言穢語呢他說的話根本就是假的。”
現在羅妙手狗急跳牆,他只能指責這一切都是老毒物在欺騙大家,然而
老毒物要不是有這樣的好處,怎麼可能發展得這麼厲害。
這個時候夏侯家的老爺子說:“原來妙手回春堂背地裏竟然做出這種勾當,真是江湖的恥辱。”
地下勢力的大亨趙德柱也說:“哪怕我們混地下的人都沒有這麼噁心。”
修羅館的館主段騰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他給人的回答倒是比較正常的:“我們邪道修士也懶得去做這樣的事情,怎麼你們所謂的正道人士就這麼不要臉呢”
現在妙手回春堂的地位可謂是低之又低,羅妙手在之前絕對不會想到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然而現在情況已經發生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縱使羅妙手滿腔的怒火,也沒有辦法發泄。
他現在看到方河就是一陣怒意,他多麼想要弄死這個方河,好不容易制定的一個計劃,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運行的,偏偏方河出現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繼續運行下去的可能了。
說那麼多也沒有用,羅妙手指着方河說道:“敢與我們妙手回春堂爲敵,你可謂是膽大包天。”
方河笑了:“妙手回春堂有什麼不可爲敵的嗎既然是醫者,就不要做那些沒品的事情,省得到最後再把你們弄得不堪入目。”
這就是方河給他們的回答,也是方河最願意做出來的回答。
一時間,這羣傢伙們根本就弄不清楚應該怎麼樣去做了,但是方河顯然已經摸清楚他們的脾氣了。
在這種情況下方河當然沒有必要再給對方面子,他只需要好好的去繼續審問老毒物就行。
現在老毒物已經倒在地上快起不來了,似乎他的命運已經完全交由方河去掌管。
但是方河怎麼可能那麼在意他是不是活着呢
接着老毒物就說:“怎麼樣你才能放了我。”
本來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問話,即便放在別的地方也應該這樣去講,但是在方河這裏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方河笑着說道:“放了你幹嘛你有什麼好值得放的呢你這種人應該直接去死啊。”
大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方河會做出怎樣的事情吧,但是當他說出讓老毒物去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萬分。
“這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難道說,他真的能夠隨便就去掌控老毒物的生命嗎”
“那可是在聖京市都非常耀眼的大反派,誰能夠讓他付出這樣的代價呢”
答案就是方河。
方河很顯然根本就沒有把老毒物放在眼裏,即便這個傢伙跟妙手回春堂有過合作關係也依然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就在這一刻,方河直接,用腳踩踏了老毒物的胸腔。
一口綠血從他的嘴裏面吐了出來,老毒物恐怖的看着方河,其他人則以看惡魔的方式看待這位方老師。
“想殺你很簡單。”
這就是方河留下來的話,震耳欲聾,令人不敢相信。“他他真的殺了老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