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直接殺了老毒物
老毒物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殺死的人,可是方河就是這樣做出來了。
那樣一個先天級別的屍修士,戰鬥力等同於金丹期的高手,可是在方河的眼裏卻彷彿是,殺死一隻雞一樣容易。
這就是方河做的事情,也是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出來的。
現在趙德柱、段騰他們總算是知道他們招惹的是什麼樣的人了,也難怪一開始方河敢於對他們所有人都不尊敬。
廢話,按照現在方河的實力來講,他們哪一個人又配得上被方河尊敬的。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不管怎麼樣說,方河都已經作出了驚天動地的事業了,當然了,在別人眼裏是驚天動地的事業,可是在他這卻什麼都算不上。
只不過就是殺了個屍修士而已,犯得着那麼震驚嗎
反正方河做的事情永遠是別人都做不出來的,既然他不覺得震驚,那麼也就如此罷了。
現在輪到別人去想象了,可是別人又如何才能夠把方河的英武雄壯想象出來呢。
現在老毒物已經死了,關於傳染病的各種危險也就完全消失不見了,之前羅妙手跟老毒物之間可能還會有某種交易,但是隨着方河將老毒物殺死之後,也都完全沒有了必要。
這便是方河做出來的事情,也是方河讓人們能夠感覺到低谷的地方。
一方面來講,大家都在之前或多或少的招惹過方河,但是現在再借給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做了。
方河就是方河,他就是那至高無上的方老師。
現在唐天殘都比較震驚,一方面還在想三可大師爲什麼沒有出現,另一方面也在想着突然出現的方老師到底是幹什麼的
如果說之前方老師這三個字在聖京市還僅僅是一個無名小卒,或者說剛剛嶄露頭角的話,那麼現在方老師這三個字幾乎是可以讓聖京市震驚的人物了。
畢竟之前方老師也只是弄死過金泰龍而已,但是現在方老師可是直接殺了老毒物,力壓修羅館以及地下勢力,甚至連夏侯世家都不敢對他怎麼樣,這便是他們最難受的地方。
但是即便難受又能怎麼着呢
方河就在那裏站着,如果他們不服的話可以上去打。
解決完老毒物之後,方河又對羅妙手說:“你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做這些作奸犯科的事情,算得上什麼醫者。”
“你,你,你多次羞辱我們妙手回春堂,現在又要口出狂言,我豈容你再囂張下去”
方河仍然保持微笑:“我囂張不囂張跟你都沒有任何關係,你要記住,妙手回春堂的招牌是被你砸的。”
說完這番話,方河就走了,只留下羅妙手一個人在那裏孤獨的站着,甚至連其他的人都不敢對他怎麼樣,連一個想要上去阿諛奉承的人都沒有。
因爲羅妙手已經把招牌砸了,以
一旦當他們都得知妙手回春堂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之後,便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回事。
本來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人設崩塌的這種危險,現在羅妙手已經崩塌了,他身後的妙手回春堂又怎麼可能會一直堅持下去呢
羅妙手仰天長嘯,可是沒有辦法,因爲與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殺了眼前的方老師。
現在羅妙手也只能悽悽慘慘的回去,而方河的名聲完全在所有人面前都打下。
就在方河準備離去的時候,在這塊地方的某個角落裏面有兩個人在對話。
“先生,您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看呢”
“不管怎麼看,這位方老師似乎都是聖京市要崛起的新人物了。”
“對呀,哪怕我們公輸世家也沒有辦法吧。”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公輸牧做不到的事情呢。”
“我們再等等吧,看看這方老師到底是什麼樣的來路。”
“可是關於方老師的底細現在已經查不到了,看樣子他非常有背景。”
“什麼都查不到嗎”
“對,什麼都查不到,這個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在聖京市一樣。”
“那好吧,到時候我去會會他。”
這個叫公輸牧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而只是在遠遠的望着裏面發生的場景,雖然方河殺掉了老毒物,並且也羞辱了羅妙手,但是這種行爲在公輸牧的眼睛裏面看起來似乎都不算什麼太大的事情。
而至於場內的其他人,恐怕都不敢像他這麼自大吧。
方河沒有管那麼多,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他就回家了,同時給袁廣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傳染病的事情不用再擔心了,只要把現在已經被感染的那些人治好就行。
得到了方河的指示之後,袁廣平非常開心,他心想自己總算是還有一點點用處。
雖然袁廣平治病救人沒有那麼厲害,但話又說回來了,他認識方河認識鬼葫郎中,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算是他的醫術的一種體現吧。
只要聖京市不爆發特別大的疫情就可以了,袁廣平纔不會想那麼多呢。
至於方河當然更不會想那麼多,因爲他現在比較着急的事情就是琥珀的修爲。
現在琥珀已經到了最重要的關頭,方河在她的身邊佈置了一個陣法,就害怕琥珀到時候渡劫的時候渡不過去。
方河還在想,如果琥珀開始渡劫的話,那麼這個小區是不是都要化成一片火海了
但是現在方河管不了那麼多的事情,只要琥珀能夠將修爲提升起來,那對於自己在聖京市的發展也是有相當大的助力,所以說現在想那麼多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就在方河將所有的陣法都佈置好了之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琥珀竟然站了起來,而且打開房門她整個人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對方河說了一句話:“我已經到金丹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