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翰輕輕碰了沈凌的胳膊,示意不用跟她多費話。

    傅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做了琴悠悠一直籌備的事,就能看出傅家的段位在琴悠悠的傭兵之上。

    “你們家在江州是做什麼生意的”

    傅馨媚眸正看着車窗外的景色,聽到江州,扭回了頭,“你也知道我祖籍江州啊,不過傅家的生意可不是用做,是靠香客的供給。”

    “那就是坑蒙拐騙了,騙人家的錢。”沈凌道。

    “弟妹,可不能這麼說。虔誠求道,可是一種境界,我可從未收過錢,是他們非要給。”

    “術士是幹什麼的”趙博翰問。

    傅馨笑笑不回答他,“你覺得在海島舉行婚禮的好,還是旅行結婚簡便”

    趙博翰也不回答,交叉着胳膊後背靠在車背,閉上雙眼,“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傅馨甩了一下及腰的長髮,紮起了頭髮。

    原本以爲,敵人只有琴悠悠和溫淺,結果重新開始,又牽連出了傅家。早知道就不該晚上喝酒,這樣就不會碰上傅宸,也就不會遇到這個神經病了。

    哪有一上來就逼人結婚的

    “博翰不會娶你的你死了這條心。”沈凌可不像趙博翰,還能睡着。

    “他會的,選擇又不多,時間不夠、沒有幫手、家人被俘,怎麼和溫家鬥除非傅家出手幫忙化解危機。”

    “一定要聯姻嗎你們就不能交個朋友這樣怎麼可能幸福”沈凌覺得她臉皮實在太厚。

    “古往今來事實證明,聯姻會使兩家的關係更牢固,朋友可靠不住。何況,博翰是人中龍,也是上上之選。”

    “可你威逼利誘,算什麼君子行徑”

    “逼就逼了,這可不算什麼君子不君子的,頂多就是手段,我給了條水路,跳不跳是他的選擇。”

    傅馨看看自己纖纖玉手的指甲,又道:“我就是簡單直接,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博翰只有選我,纔有機會和溫氏抗衡,沒有了資金購買股票,溫家不綁人,還是要做趙氏企業的第一把交椅,還是要把家產給人家,有什麼區別”

    沈凌氣的鼓鼓的,偏偏沒有辦法回嘴,她一個女賊又不可能有大筆的資金週轉,趙氏企業的現狀就是如此,溫家持有的股票份額實在太多了。

    就算解決了傭兵,經濟上的仗一塌糊塗,還是要把趙氏拱手讓人。

    “強扭的瓜不甜”她忿忿不平。

    “其實很多時候會甜的,拿我祖上來說,也曾威逼利誘,最終結果也還是獲得了真正的愛情......”傅馨說着,細長的眼睫毛眨了眨,沒繼續說了。

    雖然有愛,但也導致一場難以避免的災難,使得傅家至今爲止,只能低調的存活於世,不復幾百年前的風光。

    “屁話,封建社會包辦婚姻,到那裏都是威逼利誘的好吧,哪有選擇啊你這是藉口”

    “省些力氣吧,弟妹。就算不提我和博翰,你的事情也不小,做賊七年,偷取的商業機密不在少數,有了慕清的交代,隨便我一紙文件送給警方,人證物證都有,足夠大盜沈凌牢底坐穿。你還是多爲自己打算吧。”

    她不擔心,反正趙博翰和沈凌,根本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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