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看不看,我告訴你,欠我的,就是一直欠我,別想逃。”柏傾慕冷笑一聲,猶如一條吐着蛇信子的毒蛇,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你”

    “別那麼憤怒嘛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柏傾慕成功的激怒了對方,但是卻笑得異常得意,然而,下一刻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柏家大少爺的面子可真是夠大的,真以爲你能拿捏得住他”安謹言認出了那個男人,頓時眯起雙眼,站起身來,緩緩走了過去,反正自己不擔心對方認出自己來。

    柏傾慕看着突然出現的女人,眉梢一挑,眼底閃過一抹探究,但是目光卻放在了對面男子的身上。

    “你什麼意思”柏傾慕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眼前這個人給你自己的威脅很嚴重。

    “我的意思你還不夠明白嗎之所以他會遷就你,是因爲你拿他的妻兒威脅他,可是你卻從未考究過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逼急了,我想柏總連自己腦袋什麼時候離家了都不知道。”安謹言拿起桌上的紅酒,微微一勾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對方無法回答,只能怒視着安謹言。

    “你威脅我,你有什麼資格”柏傾慕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冷冷的說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身爲鬼門六部的下屬,何時這麼窩囊過了”安謹言眯起雙眼,看着對面的男人低聲說道。

    那男人一聽這話,眼底閃過一抹流光,不敢置信的看着安謹言,甚至有些驚訝,因爲自己想不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不說,還知道自己屬於哪一部。

    “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柏傾慕冷冷的說道,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陰冷如毒蛇盯着獵物一般盯着安謹言不放。

    “多管閒事,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多管閒事了,惹了鬼門的人,就別想全身而退。”安謹言說完,將手中的紅酒直接從柏傾慕的頭頂上倒了下去,手一鬆,任由酒杯摔得粉碎之後,囂張無比的離去。

    柏傾慕何時這麼狼狽過,準備起身,卻被男人一把踹倒在沙發上,柏傾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

    “我告訴你,你威脅我可以,卻不可以傷害我的妻兒,柏傾慕,我不妨告訴你,五年前那個被羞辱的人了不是書紫荊,恰恰是你妹妹,你太過惡毒,所以,我掉了包。”男人冷笑一聲,直接將五年前的真相說了出來,說完轉過身離去。

    自己是有血性的男兒,有屬於自己的原則,身爲鬼門的人,絕對不會對無辜之人下手。

    柏傾慕瞪大雙眼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暗自捏緊了拳頭,最後一掃桌前的酒,狼狽的離開了埃爾斯酒吧。

    坐在一旁聽了牆角的司徒默陰沉着一張臉,再後來聽到男人的話後,鬆了一口氣,也明白了爲什麼書紫荊要遠離我們,最後帶着一臉的陰沉離開,直接約了書玉祁兩人前往皇天。

    而在埃爾斯酒吧後面的小巷子裏面,走出來的男人看着等候在不遠處的安謹言,單膝跪了下

    去。

    “你是戰宵的人,說說看你對柏傾慕的認知。”安謹言低聲說道,沒想到你會是戰宵安插在這裏的人,只不過,你看起來並不好過。

    “柏傾慕是一個變態執着的人,爲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柏家一直被四大家族排斥在外,爲了擠進去,他們可以不惜一切,比如說五年前對書紫荊的事情。”男人低着頭說道,想到最近自己所犯的錯,知道自己逃不過制裁了。

    “五年前書紫荊有沒有被玷污。”安謹言挑眉,沒想到這裏面還有這一出,真是讓自己有些意外。

    “五年前我並沒有讓人玷污書紫荊,而是選擇了和柏麗雅掉包。”男人將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很好,你還知道我鬼門的規矩是什麼,看在你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份上,饒了你,儘快將自己的妻兒送回鬼島安置,九狸會在碼頭接應你們上船。”安謹言說完之後,大步離去,如果你犯了鬼門的規矩,那麼此時此刻,你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後屍體了。

    安謹言帶着好心情離開了小巷,想到五年前被侮辱的人是柏麗雅之後,嘴角一勾,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而書紫荊爲什麼要遠離他們,我想也是爲了保護他的妻兒吧

    皇天包廂內

    貝晨峯和書玉祁早早的等候在那裏,看到推開門走進來,神色有些不好的司徒默,對視一眼。

    “司年最近好像不怎麼聯繫了,司徒,你知道爲什麼麼”貝晨峯看着司徒默問道,雖然自己知道最近司年和蘇伯母再跟慕甄天對抗,但是也不至於忙成這個樣子吧

    “司年受了重傷,在我妹妹那裏修養,這件事情一會再說,我叫你們來是爲了紫荊的事情。”司徒默將自己的衣服丟在一旁的沙發上,低聲說道,會想起自己在埃爾斯酒吧聽到的,想想就覺得非常的憤怒。

    “紫荊怎麼了”書玉祁着急了,這跟自己妹妹又有什麼關係

    “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麼,五年前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意而爲之的。”司徒默努力的將自己的情緒安撫下來,捏緊拳頭。

    “有意而爲之是誰幹的。”書玉祁頓時站起身來,臉上浮現了怒火,這件事情我們查了五年都查不到。

    “今天我去了埃爾斯酒吧,一個酒保引導我到了一個角落,你猜我看到了誰。”司徒默伸出手拉扯着自己的領帶,很不舒服的說道,如果不是自己忍耐力強,恐怕已經將柏傾慕揍得連他媽都不認他了。

    “誰”兩人陰沉着臉問道,紫荊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小公主,自從發生了五年前的事情之後,小公主就離我們遠遠的,讓我們看了心疼不已,卻又不敢去接觸,怕她會反彈。

    “柏傾慕,五年前的事情就是他做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五年前被侮辱的人不是紫荊,而是柏麗雅那個賤女人。”司徒默冷哼一聲,想到這五年來,紫荊多我們想躲避貓的老鼠一樣,就覺得氣憤不已。

    “竟然是他,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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