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來牧州並不是爲了陳家三姐妹,他只是過來有事,順便帶走了這三人而已。”

    韓熙有些驚訝,“季姑娘你說的沒錯,只是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還是隻是想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這一點我們還在查。”

    季非夜點點頭,“這樣一來就不會錯了,否則就算是孟初夏抱上了於陽德的大腿,也不能輕易接觸到刑烈將軍的幕僚。”

    “抱大腿?”韓熙對這個詞有些不理解。

    “唔,就是藉助別人的優勢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一些事情的比喻。”

    “回到這件事情上來,說不得這還是於陽德賣給孟初夏的一個人情,就是不知道我爹在這其中擔當了什麼角色。”季非夜覺得原主的便宜爹雖然也不咋地,但是好歹要比娘要好一些。

    若是他真出了什麼事情,她作爲女兒,太冷漠了也不好。

    “我們調查過了,季常在這件事裏應是不知情的,於陽德確實只是隨口透露了個消息給孟初夏,之後的一切都是孟初夏自己琢磨的。”

    韓熙當初調查刑烈在牧州的動靜時,並沒怎麼注意他的這個爲他辦事的幕僚。

    畢竟刑烈強佔民女這種事情做的不少,若是件件樁樁都要拎出來,那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所以這件事就被他忽略過去了。

    直到查孟初夏的時候,才把這件事重新翻了出來,這一查才覺得有些不對。

    原本刑烈突然出現在牧州就很值得人懷疑,那段時間晉王幾乎讓這附近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刑烈的動作,但是他好像只是隨便出來逛一圈一樣。

    不少人還把他告到了宣帝面前,但是畢竟人傢什麼都沒幹,宣帝最後只好罰了刑烈半年俸祿,傳話過去警告了事。

    但是從孟初夏這邊,韓熙卻注意到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以往這種給刑烈送美人的事情,刑烈通常都是隨手賞點銀子下來了事,這一次卻讓他這個幕僚給孟初夏安排了職位。

    不僅僅是職位,甚至把孟初夏的父母一起弄了過去。

    這個不尋常的安排讓韓熙警覺起來,只是他一時也查不出來是爲什麼。

    季非夜只覺得這事情當中透露着不尋常,又隱隱覺得有些什麼,可是仍然缺乏線索。

    “雖說我爹沒參與其中,但是要被牽扯到其中還是很簡單的。”

    “於陽德的動機很好想,就是那個幕僚讓我有點想不通。”

    “嗯。”韓熙也是不太明白。

    “難道孟初夏真有什麼特殊的才能?我看不出來啊,不就是個普通的目光短淺的人嗎?倒是孟啓,看着野心挺重的。”

    季非夜倒是覺得孟初夏做的這些事情,怕是有孟啓的影子在背後。

    隨後一想,他們就這樣改變了陳家三姐妹的命運,不免背後一寒。

    “那麼最大的疑點似乎要落在我身上了。”

    韓熙眉頭微微一皺,“季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論是孟啓還是孟初夏,我對他們都沒曾客氣過,他們既然和刑烈將軍有了勾結,卻不曾對我動手,這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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