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一個女人的喊聲從遠處傳過來,賀良回頭一看,瑪麗手裏拿着兩樣東西,向飛機跑過來。
“沒有這個比幫國你是進不去的,拿着吧”瑪麗氣喘吁吁把假護照和人臉硅膠遞到賀良手上,臉上極不情願。
賀良笑了:“我就知道瑪麗小姐不是小氣之人,是一個非常有,有真實情感的姑娘。”賀良趕緊給瑪麗戴高帽。
“我和你一起去吧,扮作情侶也好掩護你身份。”瑪麗還在做着最後的堅持。
“瑪麗,你的背傷還沒好,還是在家休養吧。這又不是什麼危險的行動,讓他賀良去做好嗎”庫山昆一改霸王的嘴臉溫情脈脈地勸着女兒。在瑪麗期待的眼神兒裏,賀良西裝革履登上小型飛機,揮手告別。
飛機像離弦的箭飛向了比邦國。
一週以後,賀良垂頭喪氣回到黑三角。
“怎麼樣找到沒有”庫山昆問道。
“比幫國面積不大,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甚至僱請私人偵探,也沒打探到涅莎娃的下落。”
“挺奇怪嗎這樣的女人或許淪落紅塵也未可知啊”庫山昆掠過一絲嘲諷。
“不會涅莎娃是個正義的女孩兒,他做的一切都是被脅迫。”賀良很討厭庫山昆把涅莎娃等同於那些賣笑女郎,這是對於卜大天起碼的尊重。
庫山昆見賀良臉色難看,急忙把話又往回拉:“以後再說吧,我派人幫你一起找。”
瑪麗惡狠狠地瞪了父親一眼,沒想到庫山昆居然主動要幫助尋找涅莎娃。這個女人簡直成了她的威脅,女人的嫉妒心和佔有慾讓瑪麗不得不防。
伊斯塔爾基地的地道口還冒着濃煙,安勒夫指揮正指揮士兵重建地道口。地道下面有什麼祕密安勒夫並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前幾任把這裏當做聖地,他自然敬畏有加。
賀良倆次闖入基地,猶如猛虎下山,殺入無人之境,安勒夫非常受傷。他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究竟是自己能力太菜還是賀良這個大兵太強悍
安勒夫曾經的霸氣和威嚴被賀良踩在腳下,他十分沒面子。他最忌憚黑三角擁有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幫手,一舉扭轉黑三角軍事上多年的頹勢,此刻的黑三角顯得咄咄逼人。
安勒夫越想越不是滋味兒。在這兩次寶物爭奪上,伊斯塔爾徹底落了下風,安勒夫慘遭打臉。
卡爾巴拉轉身折返,他忽然感覺叔叔很可憐,這麼大年紀,在最擅長的領域被賀良特戰小隊打得落花流水,他回來安慰幾句。
“勝敗乃兵家常事,叔叔不要掛懷,以後再做打算,我們和黑三角結下仇怨,我以爲事不宜遲,咱們應該儘早動手。”
“你說的輕巧,怎麼動手難道現在我們去攻打黑三角”
“嘿嘿,叔叔,我有一計,不知道能不能行”卡爾巴拉把嘴貼近安勒夫耳朵,安勒夫眉頭漸漸舒展開
黑三角軍營。一縷晨曦透過林間,留下斑駁的樹影。軍營一陣鑼鼓喧天的吵鬧聲
賀良連日來不停徵戰,他精神緊張,非常疲乏。坐起身正要罵娘,突然有人敲門。
“幾點了還不起牀,懶鬼”瑪麗站在門外叫道。
“來了”賀良無奈的伸個懶腰,躺在牀上和瑪麗對話。
“外面吵吵鬧鬧的幹什麼呢打擾我的美夢”
“唉,我說賀良啊,你長點心不行嗎我爸爸兩天後要過六十大壽了,你們東方國不是很講究壽宴嗎我想來請教一下你們那邊的習俗和禮儀,再找一些演出團隊和班底製造喜慶氣氛,給他老人家祝壽。”
“爲這事兒啊你爸過壽我必須送賀禮表示心意呀”
“得了吧窮的要死,你能有什麼賀禮”
“窮能怨我嗎我在黑三角玩兒命工作,你爸爸沒給我一分工錢,換做別人早就跑掉了。”
瑪麗感覺不好意思,因爲賀良說得確實是真話。
“好吧,明天帶錢給你,以你的名義送賀禮。”
“算了吧羊毛出在羊身上,還不如不送”賀良起身下牀,只穿了一條緊身小~內。
他毫不避諱瑪麗,打開了房門。健碩魁梧的身型突然暴露在瑪麗的面前。
瑪麗“騰”一下紅了臉,馬上轉過身:“不知羞怎麼穿成這樣啊”
這回輪到賀良主動了。
“你不是喜歡我嗎這是黑三角兵營,在你家一畝三分地了,進來吧,有啥不好意思的”賀良伸手抓住她水嫩的胳膊往屋裏拉。
“放手,你這個流氓沒想到這麼無恥”瑪麗掙扎無效,賀良一隻大手,把她像拎小雞兒一樣,拎到屋裏,隨手關上房門。
“賀良,你也算是文明人吧,穿成這樣不覺得很無理嗎”
“你不是喜歡我很久了嗎今天我們就做個了斷吧”賀良扶着瑪麗的香肩,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面龐。
瑪麗心如撞鹿,桃花一樣滿臉緋紅,含蓄中更加嬌美。
“討厭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啊”她淡綠色紗裙,柳腰繫着一條粉色的絲帶,宛若一株婷婷玉立的荷花綻放在池塘中央瑪麗徒勞的掙扎顯得蒼白無力
賀良光着身子,臍下小內兜着圓滾滾的男性特徵,古銅色的肌肉棱角分明,散發着陽剛之氣,這是瑪麗傾慕已久的氣味,醉人的體香互相交融,像兩株相思藤緊緊纏繞在一起,瑪麗徹底醉了,似乎聽到他心臟急劇的收縮節律
此時賀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深情地看着瑪麗,一把攬在懷裏。
瑪麗輕輕地掙扎幾下她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他懷抱,並不是他用了很大力氣,她被這種愛的磁性吸引喪失了所有抵抗
瑪麗閉上眼睛,感受來自異性的體溫和愈加急促的呼吸
賀良滾燙的熱脣,送到瑪麗的腮邊,瞬間,她感覺一個硬物頂在了腰間她一陣目眩,那是期待已久的感覺,傾慕的男人就要擁有自己的一切,她等待着神聖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