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這樣做的初衷是想讓瑪麗厭惡自己,放棄對他的癡念和追求,萬萬沒想到瑪麗真的會進入狀態。
賀良還是低估了愛情力量,那就是無所謂穿着或者光着,她永遠都是愛你的
瑪麗乖巧地靠在他臂彎裏,嬌羞得像小姑娘,等待神聖的時刻降臨。
他明顯察覺到她的耳熱心跳和宛若荷花般嬌羞的等待。賀良情不自禁抱起,輕輕的放在牀上,身體像這朵鮮花壓了上去
“賀良庫山昆將軍叫你去一趟”門外突然響起韓雷的說話聲
哎呦我去賀良“噌”一下從瑪麗的身上蹦起來,原始的慾火泄的一乾二淨,他隨便抓了一條褲子迅速套在腿上。瑪麗聽到哥哥的叫聲,驚慌失措,她趕緊起身整理淡綠色的紗裙,坐在牀邊,把頭深深地埋在臂彎裏不敢正視賀良。
門沒有鎖,韓雷扭開把手走進來:“哎呦,妹妹先來啦怎麼樣爸爸的壽宴請教了嗎”
“沒沒還沒有”一向雷厲風行,做事爽快的瑪麗變得吞吞吐吐。
韓雷才注意到賀良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條褲子,這條褲子看着非常彆扭,賀良因爲太着急,竟然把褲子穿反了
韓雷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非常憤怒,他用手指着瑪麗:“你們竟在屋裏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像什麼話”
瑪麗一改往日凌厲的脾氣,在那兒默不作聲,她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面對韓雷。
“雷子,你聽我說,一定是弄誤會了,瑪麗來的時候我着急開門,沒問清是誰,結果忘了穿外衣”
“行了吧僞君子如果你和她真的木已成舟,你娶了她吧我絕不追究”韓雷進一步試探,妹妹和賀良究竟走到哪一步。
賀良感覺天塌了一樣,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誰讓自己用這個損招昏招兒去試驗瑪麗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韓雷及時出現,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賀良也很難把握了。
“走吧,都跟我一同去見爸爸說說你們做的好事”韓雷越說越氣憤。
原來,昨天晚上酒宴過後,庫山昆把操辦壽宴這件事告訴瑪麗和韓雷,叫他們向賀良請教東方國的風俗習慣,庫山昆想按東方國傳統習俗辦一次隆重的壽宴。
沒想到兄妹倆前腳後腳都來找賀良,纔有剛剛發生的一幕。
“住口韓雷不能冤枉瑪麗,我真的沒碰她,再說她後背傷還沒好,我能做出那種事兒來嗎”賀良極力開脫。
“呵呵,讓別人來見證這種場面,看看別人怎麼說真沒想到你能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來,如果你要是喜歡瑪麗的話,明媒正娶,我沒有意見,大白天的躲在屋子苟且算什麼事”
瑪麗實在
聽不下去,大聲喊道:“不要血口噴人,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摔門而去。
賀良這纔有時間低頭看看自己,褲子竟然穿反了,皮帶也沒繫住,鬆鬆垮垮的非常狼狽。
韓雷心裏已經大半放下了瑪麗,愛情漸變親情,可心裏總有一絲不甘,目睹雨露恩澤的場面忍不住發起火來。他的心被瘋狂抓扯,賀良特戰能力超凡脫俗,韓雷望塵莫及,他追求的女人對賀良情有獨鍾,韓雷非常受傷,因爲嫉妒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專利。
賀良穿好衣服向庫山昆報道。一旁的韓雷臉色鐵青,瑪麗也失去往日的飛揚跋扈,變得小心謹慎,似乎做了什麼錯事兒。
商議壽宴籌辦的會議在沉悶的氣氛中進行。基本上是庫山昆和賀良在交流,兄妹二人成了聾子的耳朵佩戴。
庫山昆發覺異常,眼睛盯着瑪麗:“女兒,你看我們商量的方案成嗎平時嘰嘰喳喳像只百靈鳥,爸爸這麼大的事情卻一言不發,你應該主動點啊”
“你們考慮很全面,我沒意見”瑪麗應付道。
瑪麗觀察庫山昆表情,揣測韓雷並沒有向庫山昆告密。韓雷沒有捉住牀第之歡,一切都是在猜測之中。開門一瞬間的場景,韓雷只是懷疑,韓雷雖然生氣,喫醋,但還沒達到告密這麼齷齪的地步。
賀良爲庫山昆精心佈置一臺精彩的壽宴典禮。庫山昆不惜重金在東方國請來演出團,他把壽宴的一切事情交給賀良打理。
現在的賀良儼然黑三角二號人物。這個崇尚武力的特殊地區,賀良的能力就是說話的王牌。
庫山昆精心裝扮了一番,脫掉軍裝換上東方國的傳統服飾,這種服飾在東方國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唐裝,紅色帶着壽字的唐裝頭上黑色的禮帽,庫山昆打扮得像小地主一樣,接受高級軍官和賓客們祝壽。
庫山昆坐在搭建的舞臺上,韓雷的身份已經公開,他穿着一身正統的西裝,站在庫山昆身後,出於職業的敏感,他警惕掃視着來賓人羣,這樣大型的集會場所往往伴有刺殺和爆炸等危險情況。他必須充分準備,以便隨時搞掂突發事件,所以韓雷“範兒”還沒有上升到“公子哥”高度,看上去是鐵定保鏢的logo。
賀良坐在庫山昆身邊,西服革履,短髮豎起來,梳的油光鋥亮。他和庫山昆一起接待賓朋祝賀。
軍營中央露天地兒擺放着100張桌子,圍攏出巨型舞臺。庫山昆在舞臺上接受賓朋賀壽。
豐富多樣的新鮮水果陸續被撤桌,一聲號令:“走菜了”
餐桌上陸續擺滿了東方國特色菜品。煎炒烹炸咕嘟燉,山珍海味河底鮮,東方國神韻的色彩和鮮香撲鼻美食陸續生成。庫山昆的賓客們很少喫到東方國傳統的饕餮大餐,賓客們看的眼花繚亂胃口大開。這些廚師都是賀良特意從東方國聘請來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