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雲滿臉羞紅:“你要遵守約定的,反正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說着,她穿着睡衣往牀裏犄角旮旯躲藏。”
賀良長嘆一口氣:“邱局長那發現新情況了,我剛從停屍間回來。”
夏侯雲驚恐的睜大眼睛,迅速從牀上站起來:“你快下牀別坐我牀你趕緊出去吧本來我身體就弱,還把這些陰魂鬼氣帶到我房間來,你安的什麼心”
賀良伸手要拉夏侯雲的手,夏侯雲“敖”一聲怪叫:“別碰我你身上髒不知道嗎帶着鬼魂氣”
賀良無奈了,乾脆學習將茅山殭屍:伸着手向前一蹦一蹦的翻着白眼,蹦着靠近夏候雲。
夏侯雲穿着單薄的睡衣,嗷嗷的在房間裏亂跑
賀良見心愛的女人真害怕了,這事鬧大了不好收場,真怕給夏侯雲嚇壞了。
“不鬧了,我和你說說在停屍間看到的情況。”賀良道。
“你滾出去大半夜的和我說這個幹嘛有事不能明天說”夏侯雲聲色俱厲,看來她對陰魂非常的在意,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賀良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陰險的小人大半夜給女生講鬼故事,你是什麼居心吧”
賀良一臉無辜攤開兩手:“我是給你講邱局長的死因,哪有什麼鬼故事啊”
“我不聽你趕緊走有什麼話留到明天再說”夏侯雲快要崩潰了。
賀良十分不解:“夏侯雲小姐,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求婚了,這在我們東方國就是一家人了,只要定親兩個人就可以住在一起,還用在乎一張紙嗎”
“你真齷齪沒有那一張紙是非法佔有,不是合法擁有私憑文書官憑印,結婚證也是一樣,明媒正娶,邀請親朋好友見證,大家認可纔行你這偷偷摸摸算什麼,這是對我的極大不尊重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跑到我房間來講鬼故事你有這個癮”
賀良辯解道:“怎麼叫齷齪呢這是我們地區的民俗好不好雲小姐,你把我們的民俗婚嫁都詆譭了。”
夏侯雲叉着腰:“好吧,那就說你吧,大半夜的跑我房間來非得着急告訴我實話是說吧我什麼也幫不上你,既沒有體力,也沒有武力,還沒有腦力。”
賀良才知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他本想把深夜從停屍間探知邱貴成局長的死因情況第一時間告訴她,可適得其反,夏侯雲根本不敢聽賀良講的這些東西。
賀良也是個山炮,大半夜的給未婚妻講什麼解剖又是鬼神的故事,也沒想過有什麼後果。賀良覺得好笑,似乎腦袋被門擠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半夜跑來告訴未婚妻可怕的事。
他見驚恐萬狀的夏侯雲,擺擺手:“對不起啦,雲小姐,我向你道歉,不該大半夜跑到你房間裏來,現在就走。”他拉開房門。
吵醒了,結果給我弄得毛骨悚然的,你的留下給我做伴”
“呦,剛纔是哪個小狗說讓我離開房間的”
夏侯雲撒嬌道:“我不管,後半夜你走哪兒就得駝我到哪誰讓你講鬼故事嚇唬我了呢”
他感覺肩上暖暖的軟軟的東西壓着他厚實的肩膀
賀良帶上房門,捕捉到信號,男性的本能開始升騰。
“我剛從停時間回來呀趴我後背傷不嫌髒嗎”
夏侯雲掄起兩隻小手狠命地捶打他的肩膀:“快把這衣服脫掉扔出去”
“那可不行,我都脫了忍不住怎麼辦呢”
夏侯雲二話不說開始扒賀良的衣服褲子,外衣外褲被夏侯雲一股腦扔到門外。
“好了,你穿成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還得洗洗手洗洗澡,聞停屍間裏的藥水味就噁心。”夏侯雲捂着鼻子道。
他在她的房間裏洗好,光着膀子穿着短褲走出來。
夏侯雲趁着他洗澡的功夫,脫掉了睡衣換好了衣服坐在牀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賀良出來愣住了:“大半夜的穿這麼嚴實,你要幹什麼去”
“不幹什麼呀那件衣服太薄了,我怕有些人看到會想入非非現在的人吶,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正人君子,其實包藏禍心”
他差點哭出來:“我原以爲一本正經的人不存在了,居然還剩了一位夏小姐,而且偏偏被我遇見真幸運呢”
夏侯雲諷刺道:“別以爲我不知道,給我治病,你都偷看了我的身體,看在救命的面上我就不再追究了。”
賀良換好了睡衣:“好吧,那我回房間了。”
夏侯芸滿臉通紅,一把拉住賀良:“不許走”
賀良哭笑不得:“走不讓走,睡也不讓睡,你究竟要幹什麼”
“誰說不讓你睡了睡現在就睡”
賀良很興奮,他掀開雪白的被子迅速鑽進去:“來呀”
她輕輕的坐在牀邊,壓在那牀被的外面,和衣而臥躺在賀良的旁邊。
賀良試圖把她弄進被窩。
良子哥這樣不行吧我說過,我不是裝正經,雖然我非常愛你,但是總得給我個名分吧,明媒正娶,讓我光明正大的嫁給你。
雪白的棉被中有一處高高的隆起。夏侯雲說完這一番話,那處高高的棉被,緩緩的落下去
這個夜晚,無疑慮對賀良既刺激又無奈。
賀良伸出手,摟着身邊的夏侯雲,身邊卻空空如也他左摸右摸不見人影,驚坐起來
昨天夜裏旁邊分明躺着夏侯雲,人幹嘛去了
正在琢磨着,夏侯雲端着早餐:“喫飯了,起牀吧”
賀良非常喫驚:夏侯雲的穿着和昨夜的根本不一樣而且他住的房間也不是夏侯雲房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