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不要以爲我對你寵愛有加,就能在本王面前肆意妄爲。”
“這要是我的真實想法呢”
“小貓咪還是待在主人懷裏好。”
金閃閃周身魔力涌動,後方空氣似乎都快漣漪化。這讓剛貼到征服王身邊的韋伯,立馬又小跑回原來位置。
狂三體內靈力漩渦微轉,在這裏與吉爾伽美什對碰,絕不是她想看到的。
腦海中不斷計算,如果自身實力全開,能不能在對方釋放天之鎖前就將其擊潰
“哈哈哈哈”征服王突然大笑出聲,這讓兩者之間即將形成的魔力風暴消散一空。
“大家脾氣都不要這麼暴躁,更何況魔女剛擊殺了assassin,現在本來是慶祝勇者凱旋而歸的時刻”
金閃閃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可惜小貓咪並不領情。”
saber下意識朝狂三看去,腦補成一個大號貓咪,她天生就對貓科動物有好感,此時在加上魅惑不經意間的影響......
好可愛好像抱在懷裏
直到那顆紅瞳朝她瞅來,saber才猛然清醒
將目光迴轉到杯中酒水,眼睛快速眨了眨,俏臉上多出一絲紅暈來。
金閃閃和征服王兩人卻並未在意,見到她二人不開口,氣氛也不能這樣一直僵硬下去。
“嗨金光閃閃的王者,你之前說,你擁有世間所有寶物,那聖盃不也是你所擁有之物”
“那是當然。”
“哦”伊斯坎達爾來了興趣,就連saber,也將視線放在金閃閃身上。
“那你知道聖盃是什麼樣子嗎聖盃那東西又有什麼作用”
“這我倒是不知道。”
伊斯坎達爾皺眉,這不耍人玩兒呢
金閃閃極爲高傲的環視三人一眼,“世間所存在一切寶物的原型,都在我寶庫中儲藏,可以說,只要能算的上是寶物的東西,那都是所屬於我。”
“那些寶物太多,甚至超過我的認知。在理論上,聖盃也是屬於我的”
狂三撇撇嘴,不以爲意,寶具原型那是什麼鬼,鐵鋼混合金屬
總不能是艾德曼合金吧
所以說,“原型”這東西,說起來高大上,但其實在某些場合,也不過爾爾。
就連奧丁的那把神槍,在原型上也不過是世界樹的樹枝,而世界樹樹枝的原型又是什麼鬼知道
再說,狂三也不相信,各大神系的真神,沒有吉爾伽美什存在的世間長。
“世間一切寶具的原型。”這句話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確實不值一提。
不過金閃閃王之財寶裏的好東西,要是把它們全都販賣給主神,會變現成多少輪迴點
狂三在腦海中計算着,而伊斯坎達爾已經在和saber爭論王之一事
名爲阿爾託莉雅的小姑娘,想要回到她所在的時代,改變一切。
這讓伊斯坎達爾與吉爾伽美什捧腹大笑。
saber環視一週,只覺得氣血上涌
“魔女,難道你也認爲我的想法有錯嗎”
狂三眨眨眼睛,她根本就沒聽進去好嗎這事怎麼能扯到她身上真是匪夷所思
狂三直視saber那雙寶綠眸子,半晌,纔開口道:“你是認真的”
“那麼,很抱歉。”
saber臉色突然微微發白,似乎對這件事情無法接受
“魔女,你也不認同這位小姑娘的想法吧”
伊斯坎達爾已經不用王來稱呼阿爾託莉雅,可見他對saber的想法失望至極。
“不是不認同,而是無法做到。”
三人同時皺眉。
“可聖盃戰爭......”
“你想說聖盃無所不能,能夠實現所有願望”
阿爾託莉雅一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
“你們也太高看它了。”
“呵。”金閃閃直視狂三,“那魔女你,又爲什麼這麼在乎聖盃戰爭難道不是爲了聖盃而來”
“我不是早說了嗎”狂三表情顯得很驚訝,“要親手將你們送往英靈殿啊”
“飯可以亂喫,但話不能亂說。”
“我是認真的。”狂三晃了晃酒杯,“這麼跟你們說吧。你們,是已取得聖盃爲前提而降臨此界,把爭奪聖盃當成任務看待。”
“別說話”狂三指着金閃閃,“不要說你和聖盃的淵源,也不要說你只是爲了娛樂而現世這只是個任務,你們所有人都要參與進來的任務。”
“當然,最終完成者只能有一個,任務結束後便會得到豐厚報酬。而我,亦是如此。”
“比如將我們送回英靈殿”
“啪”
狂三打了個響指,“對,征服王。”
“那如此說來,這件事就不能善了啊本來我還想把你收入麾下。”
“或許你可以考慮這隻小獅子。”
“魔女”
“小獅子發狂了嗎我可是聽說......”
“夠了就算這樣,也休想改變我爭奪聖盃的決心”
“奪得聖盃,然後想它許願回到過去”
saber緊盯着狂三,想要從中看出什麼企圖來。
紅眸深邃無比,除了能將人輕易吸引,貌似......也沒什麼......
“你們呢想要回到屬於自己的時代嗎”
狂三看向伊斯坎達爾兩人,那兩位顏色分明的王者搖頭不語。
“saber,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改變。”
“胡說明明聖盃能夠......”
“能夠實現任何願望”
“可......”
“它能讓你回到過去,回到屬於你的時代,它甚至能把那個時代的你抹除,讓你從來一次。”
“但死去的人終究無法復活,覆滅的國家也僅剩廢墟。他們並不是他們。”
狂三所說每一句話語,都化作重錘,牢牢擊打在saber的心房上。
“你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分化出無數時間線,而時間線上的你,卻又不是你。”
“saber,就算你回到過去,所有的人和事都真實無比,但那已經是另一條時間線了。”
“發生過的事,永遠無法改變。”
saber臉色蒼白,頹廢坐在地面上,腦中迴盪着狂三的話語。
伊斯坎達爾在旁邊皺着眉頭,“你是
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