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當他停下來的時候,發現酒杯已然停留在謝綺韻身前。

    陳墨看着心中便惱火不已,上次在望月樓,謝綺韻就已經表現出了對他有想法,看來他對謝綺韻也是有想法的。

    她自己五感極爲靈敏,自然知道陸驚瀾這樣同樣五感靈敏的人,想必是能通過聽覺來確定酒杯停在哪裏的。

    謝綺韻纖手端起酒杯,染了紅色丹蔻的指甲襯托的手更加如玉剔透白皙,她看向陸驚瀾的眼裏帶了一點兒笑意,“陸二公子可願意配合我?”

    陸驚瀾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的拒絕,在看到陳墨漫不經心的表情之後,立馬道:“自然可以。”

    “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瞭解過的,陸公子的劍十分出彩,只是不知道我等是否有幸在今日觀看呢?”謝綺韻絕色的面龐上,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的景色。

    陸驚瀾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若是我都做了,那便不是對你的懲罰了。”

    這槓擡的真乾脆,陳墨在心裏笑了個暢快。

    果然,冰山臉永遠是冰山臉,有絕色美女也化不了。

    謝綺韻頓了一下,道:“自然不會讓陸二公子獨自完成的,我想說的是,不才小女子也學過舞劍,便和二公子合舞一曲如何?否則一個人也難免單調。”

    此話一出,在場多少對她還抱着綺唸的公子頓時懊惱不已,若是自己也學了舞劍,那麼謝綺韻這句話是不是也會對自己說出來?

    不過轉念再一想,關於謝綺韻母夜叉和任性跋扈的表現,和她與陸驚濤的婚約,便覺得索然無味了,唯一有興趣的是,今天是英國公府未來的兒媳和小叔子之間的故事?

    任何時候八卦都有其獨特的魅力啊。

    陳墨一眼掃過去就知道這些公子在想什麼。

    大概是大燕長久的平和富庶已經讓人忘了什麼是鐵血氣概,如今剩下的大多數都是些渾身奢靡之氣的公子們。

    這些想法……陳墨愣了一下,似乎是原主人殘留在身體中的。

    “咣噹”一聲,一聲碎瓷聲傳了出來。

    陳墨看過去,只見陸驚濤不知何時打碎了杯子,見衆人都看過來,笑道:“手滑。”

    大家都不是傻子,就陸驚濤此時那難看的表情,誰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是他的表現,愈發肯定了傳聞是真的。

    陸驚瀾也看到了自家兄長的表現,微微一笑,“兄長小心。”說完又對謝綺韻道,“我們開始吧。”

    說着,抽出腰間佩劍。

    只見那劍上光華流轉,如璀璨星河。

    謝綺韻道:“好劍!”

    (陸驚瀾一劍刺過去,“你說誰好賤?!”……開個玩笑)

    陸驚瀾道:“這劍叫做燦星。”

    燦星!

    在場的人都聽聞過這個名字,大名鼎鼎的燦星劍,江湖上的神兵傳說,竟然是在這個人手裏!

    一想到要用這等神兵來舞劍,一時之間憐惜之人有之,罵其暴殄天物者有之,期待者也有之。

    容珂拍了拍手,一曲《泛滄浪》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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