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好就是差的那一味藥。
裴譽轉向元彪,問道:“有沒有?”
陳墨絕倒,做生意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貨品,也是個奇葩。
“有,”元彪興味盎然地看着她,“做解藥有用?”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都不用人提醒,元彪就自發去拿藥材了。
……
回到燕宮的時候已然臨近天黑,仁壽宮除了太后的寢殿皆是一派燈火通明。
林風鳴一見元彪便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元彪則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顯然,他還沒有完全消除對林風鳴的怨氣。
陳墨眼見這氣氛有點尷尬,道:“陳纓醒了嗎?”
林風鳴神色一暗,“還沒有。”
陳墨查看了下,確實沒有任何變化,人安靜的彷彿睡着了一樣,卻沒什麼血色。
元彪二話不說上去爲她把了脈,又檢查了些別的地方,道:“她中毒不深,只是因爲這毒性猛烈,加上潛伏時間長,確實是餘毒未清,所以才昏迷不醒的。”
“應該如何清餘毒?”
元彪道:“這倒不難,配合我獨門祕術便可。”
“什麼獨門祕術,就是鍼灸嘛。”林風鳴嘀咕道。
“你不服你來啊!”
“服服服,還是你來吧。”林風鳴頓時不說話了,這種清毒的手法,確實是元彪的獨門祕籍。
“那這解藥還用的到嗎?”
雖然他沒有接觸過這種毒藥,但是總有些共通之處的,陳墨雖然精通毒術,但是作爲暗衛,更加擅長的是下毒和配毒之道,解毒的話雖然也有心得,但是比起元彪還是差了一截。
第一次見到這麼光明正大要報酬的,林風鳴不可置信道:“我們關係這麼好,你竟然好意思管我要報酬。”
“我救人收錢是應該的,倒是你,請我救人還不願意給錢。”
看到兩人這樣鬥嘴,卻已經沒了剛纔的尷尬,想來兩個人一同雲遊治病的時候感情就是如此。
“得得得,你們別爭了,這解藥方子就當報酬給你了。”
陳墨乾脆利落地拿過紙筆,將解藥方子寫下,道:“那麼就靠你了。”
元彪看了眼方子,驚歎道:“原來是這樣,我曾經見過毒藥方子,也曾試着配過解藥,竟然只配出了其中幾味藥材。”
言語之間頗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他將藥方收好,拿出一盒金針。
這金針有長有短,整整齊齊地碼在盒子裏,根根細如牛毛,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你們出去吧,這過程不能讓你們看到的。”
在一旁安靜了半晌的林才人道:“不可!平婕妤是皇上的妃子,怎能和一個男子單獨處在一室?”
元彪看了一眼林才人,臉色一冷,“這位姑娘……你這話的意思,是在羞辱我嗎?”
“自然不是,只是男女終究有別,我知道先生乃是神醫,但是禮不可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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