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總,她們又遞交去了百花獎,華表獎那邊,我們要不要去打一聲招呼”
底下的祕書看着他,眼神裏帶着幾絲猶疑。
“去,當然要去”
他的眼神一下冷了下來,看着那邊的祕書,眯着眼開口:“把國內所有的電影節通通打一遍招呼”
“這一次可是廣電局副總林瑞生在,這些人,怎麼會敢觸林瑞生的黴頭”
他的話頓了頓,隨即又嗤笑了聲,淡淡開口:“讓他們去碰壁吧”
“林瑞生根本不會在意這麼一個小小的紀錄片”
“就連孫永樂都只獲得過一部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獎項,一個紀錄片還妄想着去拿獎不成”
他冷笑了聲,淡淡開口:“更何況她們這一個小小的紀錄片”
他拿起了杯子喝了口茶,淡淡開口:“她們翻不了天的,讓她們碰壁去吧,碰完之後,還是得乖乖的把手中的版權給交出來”
他臉上帶着幾絲勢在必得,就如同一隻貓看着一隻老鼠在蹦躂一般,臉上也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
百花獎初選辦公室。
“破曉娛樂公司的人送來了一部紀錄片,他在外邊等着,要不要看一下”
一個工作人員拿着張禹墨送過來的片子,眼神裏閃過幾絲猶疑不定。
旁邊的一個評選人員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開口道:“丟垃圾桶裏吧,跟張導說初選報名時間已經結束了”
“如今這廣電出面禁了她們的節目,這裏頭有貓膩誰不知道啊,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可不是嗎,再說了,她們也沒拍攝過什麼紀錄片,這個張禹墨哪裏有拍攝紀錄片的能力”
他的眼神裏帶着幾絲鄙夷,聲音裏也帶着幾分不屑。
站在門口的張禹墨一聽就爆炸了,把手裏的錄音設備收了起來後,一下就火冒三丈的衝了進去。
“原來你們就是這麼評選的”
“你們所謂的初選報名時間截止了,就是這樣忽悠人的”
他的眼神裏都如同帶着火苗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一屋子的人,諷刺的開口:“你們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我們公司拍的紀錄片不好”
他的眼神裏帶着不甘,帶着自信與憤怒。
“我們公司的紀錄片,將會開創紀錄片的先河,你們連看都沒看,我們就被判了死刑,不知道如果這事記者知道了會怎麼樣”
他的聲音裏帶着幾絲冷色,冷眼看着他們。
眼前的這些評委一下就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張導居然就在門外邊。
那個之前說話的人臉色一下尷尬了幾分,沒好氣的瞪了旁邊的助手一眼,開口道:“他在外邊,你他嗎怎麼都不說”
“初選評選的地方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的嗎”
“你是怎麼辦事的”
“這不是胡鬧嗎”
那個人自顧自的訓斥着助理,絲毫沒把張禹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