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昭從徐老這裏剛離開,等待了幾天的黎少雲總算將結果告知。

    毫無疑問,並非親生。

    這夜色中,景雲昭面帶着幾分笑意,將藥函放回空間,因爲心情不錯,回去的路上又多逛了一會兒買了一些東西。

    路過一家茶莊,景雲昭卻瞧着裏頭似乎有些騷亂,景雲昭想了想,還是擡腳走了進去,一進門,發現有三人倒在地上,臉部和嘴脣都發黑,艘至抽搐還噁心嘔吐,指甲發紺。

    這樣子和中毒無異。

    景雲昭立即衝了上去,臉色也變了變,這好好的茶莊怎麼會有人中鉤吻毒

    這鉤吻又叫斷腸草,即便是多聞幾遍都會讓人感覺到的眩暈,毒性極烈,不過畢竟是毒草,也不是隨處可見的

    這毒嚴重可導致死亡,景雲昭也不敢多想,連忙在書包的遮擋之下從空間裏拿出了些鮮犁頭草,在這店裏環視一圈,找了個器皿將其搗爛,加水濾汁之後,連忙斷了過去。

    “你們讓一下”景雲昭力氣大,直接將那些人的後頭掙脫進去,二話不說將這犁頭草汁灌了進去。

    雖說是大毒,但解法並不難,除了這犁頭草之外,鴨鵝羊血也可以緩解,或者使用綠豆和甘草熬水煎服,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後兩種方法不太方便,她也只能從空間裏頭拿出藥草來。

    解決好這中毒的三人,景雲昭鬆了一口氣,但下一秒,卻一時不察被人拽了過去。

    “景雲昭你怎麼在這裏,你剛剛給他們喝什麼”對方劈頭蓋臉罵道。

    她擡頭一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冤家路窄,這華寧縣的茶莊也不多,自己救人救到蔣家頭上來了。

    “我在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景雲昭覺得好笑,那中毒的三個人顯然已經好多了,這個蔣父竟然還來質問她。

    蔣父今天心情一直不好,白天的時候剛被喬尉民那狗東西訛了十萬塊,喬紅葉那個不知廉恥的小丫頭還賴在他們家不肯走,兒子也跟着學壞了,這日子本就已經過得讓他頭昏腦漲,誰知道茶莊還能出事

    他經營茶莊也有十幾年了,這種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那些可都是茶,哪能喝死人啊

    “是不是你乾的你這個丫頭心腸歹毒我不是不知道,這大晚上你跑我這店裏鬧事,簡直是膽大包天小小年紀竟然就敢投毒了,他們三人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吃不了兜着走”蔣父氣的七竅生煙。

    景雲昭冷聲一笑:“說我投毒你當這些客人眼睛有毛病嗎”

    說完,直接衝着三個客人所坐的位置走了過去,將桌上的涼茶端了起來,嘲諷一笑:“蔣叔叔,你這涼茶是用白狗腸這藥材制的沒錯吧可惜啊,你連白狗腸和斷腸草都分不清楚,導致客人誤食,現在怪在我頭上你有資格嗎”

    “胡說什麼斷腸草我不知道”

    蔣父心虛大怒,瞬間衝了過來,二話不說便從景雲昭手中奪過那剩餘的涼茶,直接摔在了地上,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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