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醫給祁渃汐檢查,上過藥後,慕容瑾才放心的離開鑾鳳宮,理由是還有奏摺要批閱。 .
離開皇宮二十天,對於她居住了三個月的鑾鳳宮的味道並不陌生,祁渃汐也早已習慣這個味道。
腳上的疼痛促使她早早起了牀,雲兒端來水讓她洗漱,在洗漱之際,祁渃汐詢問了一遍迎春的情況?
雲兒的解釋是實話實說,祁渃汐哀嘆,本來就不該瞞着她的,她跟雲兒不同,畢竟雲兒是從丞相府出來的,什麼該懂?什麼不該懂?雲兒都一清二楚,而她,只是民間的小女子一個。
“雲兒,你教教迎春宮裏的規矩吧!免得到時候惹什麼麻煩,還有,把迎春的心理調整過來。”祁渃汐洗漱乾淨後不忘囑咐雲兒。
“奴婢知道了。”雲兒剛要端着水出去,祁渃汐就叫住了她。
祁渃汐支支吾吾的,不敢直接問,但還是‘光明’戰勝了‘黑暗’。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啓口道:“皇上應該上早朝了吧!”
第一次聽自家小姐問起皇上,雲兒心裏很欣慰,也許小姐通過這件事以後,知道討好皇上了。
“小姐,皇上今天沒有上朝。”
雲兒的回答在祁渃汐的意料之外。
慕容瑾的心大多放在國事上,今日既然不上朝?真是太奇怪了。
“皇上爲什麼不上朝?”祁渃汐想問得再詳細一點。
小姐真是糊塗,昨天皇上傷的那麼嚴重,皇太后怎麼會允許皇上去上早朝呢?
“皇太后要皇上休養好腳傷。”
好吧,對於腳傷這件事,都是他們兩個自作自受,一個固執,一個不肯放下身段。
思前想後,祁渃汐還是決定去看看慕容瑾,畢竟他揹她走了兩個小時,不然就顯得她這個皇后太過薄情了。
去看看只是她的官方詞語,實則她也想去看看他的傷勢。
吃了點早飯,梳洗得當,祁渃汐讓雲兒留下來陪着迎春,自己去宣政殿就好了。
當她來到宣政殿時,殿外無一人,殿內也空無一人,除了慕容瑾和剛剛進來的祁渃汐。
慕容瑾右手執筆,坐在龍椅上,上半身都倚靠在桌上,緊閉雙眸,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樑,真好看。
在給他披衣服的同時,祁渃汐注意到了慕容瑾在紙上寫的字。
一張紙寫得滿滿當當,筆勁揮毫爽快,乾淨利落,可是,紙上一直重複着“祁渃汐”三個字。
祁渃汐意味深長的看了熟睡的慕容瑾好久好久,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直到——慕容瑾的眸光稍微動了動,她才移開視線。
爲什麼他會寫滿一張紙都是她的名字?是被她吸引?還是無意中寫的?或是………
不,絕對不可能,祁渃汐搖搖頭,否認掉了她剛纔的不理智想法。
總有一天,她還要回去21世紀,她不是屬於這個時空的人,她的到來只是一場意外,她不清楚這個時代的發展,沒有人護得了她周全,她只有回去這條路可走。
她從不奢望他心裏有她,況且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碧沁,她只是個配角罷了,如若她住進了他的心裏,萬一有一天她離開了,他會承受地住嗎?
“你怎麼來了。”慕容瑾的一句話擾亂了祁渃汐的思緒。
祁渃汐的大腦進入停止狀態,不久便清醒過來,掩飾剛纔害怕的神情。
“你的腳好了嗎?”
慕容瑾伸了個懶腰,披在身上的衣服掉在地上,剛想彎下腰去撿,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給朕披的衣服?”
祁渃汐不應答,只是默許性的點點頭。
果真是她給他披的衣服,這是她第一次關心他,不,應該說第二次。
兩人四目以對,各懷心事。
“朕可以抱抱你嗎?”這是慕容瑾第一次問別人的意願。
有美男抱在懷中,她並不喫虧,只是,現在的狀況,她沒有這個心思。
即使沒有心思,祁渃汐還是敷衍的坐在慕容瑾腿上,任他摟着。
在事情還沒嚴重之前,她必須要離開慕容瑾,離開皇宮。
本書原名爲《正宮難爲:皇后鬧離婚》,因爲一些原因現在重發,親們繼續支持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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