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世傻棄妃 >032 遊街示衆
    蘇盈月俏臉一刷白,“爹,您怎麼在這”

    “你出了那麼大的事,爲父能不來看嗎”蘇景山滿臉痛心,“可爲父看到了什麼也罷”閉了閉眼,凝重地朝驤王祁煜跪下,“王爺,是老臣一時糊塗,愛女心切,見您娶了上官驚鴻爲妃,心生不滿,於是派了王左坤等三人想毀了上官驚鴻的清白,害其命,結果不如所願,前段時間,老臣甚至設法聯絡萬象殺手組織,想請萬象出馬除掉上官驚鴻。 一切都是老臣做的,與月兒無關,請王爺將老臣就地正法,放過月兒一命。”

    “就地正法”蘇盈月瞠地瞪大眼,“爹,您瘋啦”

    “意圖謀害的人曾是王妃,又是郡主,這是死罪,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蘇景山一副悔改知錯的表情。

    蘇盈月難過地說,“爹,女兒不讓您死不管您是對是錯,您的罪責就由女兒來承擔”

    大廳裏的人冷眼看着父女二人唱這出苦情戲,燕玄羽搖首,“鴻兒,這對無良父女想騙人的同情心呢,蘇景山明知身爲一國丞相,即使驤王權力再大,沒有聖旨,也斷不可能將他就地殺了,這種話說出來看似大徹大誤,實際上嘴巴叫叫,根本不關痛癢。”

    “我知道。”上官驚鴻點頭。

    蘇景山臉色一變,“老臣是真的悔悟了,請驤王明鑑,燕三皇子、驚鴻郡主明察。”

    祁煜表情冷峻,“如果你真的悔悟了,那就不該包庇蘇盈月。你以爲這麼說就能矇蔽本王嗎”

    蘇景山急急表示,“王爺,一切都是老臣主謀,月兒年紀還小不懂事,請王爺開恩,放過月兒。”

    “萬象有消息傳給本王。”祁煜從袖子裏甩出一張紙箋,“誰是主謀你自己看。”

    蘇景山剛要撿起紙箋,被蘇盈月一把搶過,攤開一看,只見上頭只有五個氣勢如鴻又顯得陰暗的字體主謀蘇盈月。

    字體的右下方還有一個特別的圖形,是簡單的線條組合的,乍一看之下像一朵花,仔細一看又似獸,說什麼像什麼,卻又不像。

    燕玄羽瞄了眼字條上的圖案品鑑,“似花非花,似獸非獸,包羅萬象。確實是萬象組織特有的印章。”

    “不用本王說,你們也應該知道,萬象既然說誰是主謀,誰就是。”祁煜冷起臉,“萬象雖然是殺手組織,其雷厲風行與說一不二的迫力是絕不容小覷的。斷不可能去冤枉一個女人。”

    蘇盈月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

    蘇景山也白着老臉不再放一個屁。

    僅五個字就搞得這父女倆兵敗如山倒,可見萬象的影響力有多深,多讓人不敢懷疑。

    祁煜冷冷地瞥着上官驚鴻,“你本事不小,萬象除了殺人,從不做別的任何買賣,想不到會插手你的事。”

    上官驚鴻也有一絲意外。比以前更加想知道萬象的幕後首腦是誰,只是萬象做爲殺手組織,信息被人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燕玄羽大大地嘆一口氣,“唉,不用說,肯定又是一個喜歡鴻兒的男人乾的好事。”

    祁煜沒反駁,似乎是默認了燕玄羽的看法,冷厲的眼眸又瞪向蘇氏父女,“沒話說了來人,將這對喪心病狂的父女打入天牢”

    “等等”蘇盈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淚眼汪汪地說,“王爺不要妾身懷了您的骨肉,就算妾身再錯,求王爺看在孩子的份上饒過妾身”

    祁煜雙拳握得死緊,蘇盈月誤以爲他心軟了,“王爺年近三十,膝下無子,有了孩子承續香火”

    “閉嘴”祁煜暴喝,“給我將蘇盈月當場杖斃”

    兩名家丁拿着粗棍氣勢洶洶地走來,蘇盈月驚駭地大叫,“王爺,就算不能饒了妾身,也求王爺看在孩子的份上對妾身從輕處罰”早知道寧可入天牢也不用孩子求情了,祁煜反差怎麼會這麼大

    “是啊,”蘇景山趕忙幫腔,“月兒身嬌體弱,從小別說受處罰,老臣對月兒就是連大聲說話都不曾。”

    “所以,你的嬌慣,縱容出了這等不要臉的賤貨。”祁煜大掌一揮,袖袍掀動,隔空用內力煽了蘇盈月一巴掌,蘇盈月跌趴在地,左臉浮起清晰的五指印,臉被打得側偏,脖子都歪了。

    她左頰的紅腫與右頰未愈的腫痕剛好對稱。

    一口一口的血不斷自蘇盈月嘴裏嘔出,血液從她下體緩緩蔓延溼了羅裙,污了地板。

    “王爺”蘇景山大駭,“月兒小產了求王爺救救月兒。”

    “救”祁煜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冷笑着勾起了脣角。

    “王爺就算不救月兒,也得救救孩子”蘇景山急得滿頭大汗。

    祁煜豁地站起身,神情發狠,“你們以爲本王不知道嗎蘇盈月個賤人懷孕一個月,本王兩個月沒碰她,她不知跟誰苟合的野種,竟然栽贓到本王頭上。妄圖混淆皇室血統你們父女倆的罪抄家滅族都不爲過,還敢救饒”

    “王爺,妾身是冤枉的啊”蘇盈月狠毒地瞪了旁側跪着沒動的香蘭一眼,“一定是你這個賤人血口噴人”她在賭,原以爲主僕多年的份上,香蘭不至於連她懷了野種一事也告訴驤王,她還是太低估了人性。再說,驤王之前一直未提她懷野種的事,所以她覺得驤王不會知道這事,知道了不會不提。想不到一提孩子,驤王就失控了。

    “奴婢從未跟王爺說您懷了野種。”香蘭激動地說,“這事奴婢只告訴過驚鴻郡主。”

    蘇盈月紅腫的臉血色盡退,“你沒說,王爺怎麼會知道”

    “難道是驚鴻郡主說的”香蘭瞟向上官驚鴻,上官驚鴻攤攤手,“不是我。”

    祁煜微眯起眼,“蘇盈月,你以爲她們不說,本王就不知道你懷了孽種本王要把那個姦夫抓出來碎屍萬段”

    “王爺,妾身懷的是兩個月身孕

    不信,你找上次給妾身看診的大夫”蘇盈月有氣無力,話還沒說完,祁煜二擊掌,她所說的老大夫就被帶入大廳。

    “大夫,你告訴王爺,妾身懷了兩個月身孕”蘇盈月滿臉豈求。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仍然要做最後的掙扎。

    老大夫瞄了眼她身下觸目驚心的血漬,嘆息着說,“對不住月夫人,老朽是效忠於王爺的,斷不可能爲了月夫人給的一點銀子就背叛王爺。你只懷一個月身孕的事,其實老朽一知道就跟王爺說了。”

    祁煜冷漠地瞧向蘇盈月,“本王對你早就不信任,派人盯着你的舉動,你以爲你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本王”

    “原來王爺早已不信任妾身,原來就算香蘭不說我懷了野種,也瞞不過王爺”蘇盈月癱軟地倒回地上,一臉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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