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皮奶那是什麼東西”
桑月頭一揚:“不告訴你你不是要走麼,走吧”
諸葛銘完全孩子氣,他立即返回到桑月身邊:“好姐姐,你別生氣好不好我本來是想到你去逛青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
逛青樓
這話題一出,桑月眼一亮:“事情辦成了”
諸葛銘得意的搖晃着頭:“那自然,小爺我辦事還有辦不成的昨天那女人悄悄把自己賣進了豔紅樓”
桑雲兒把自己賣進豔紅樓去當一世的婊砸
天啊,果然是個欠操的人
想到桑雲兒的勇氣,桑月突然渾身一抖:這人還看不出來,對自己還真狠吶
不過,她是真的傷盡絕望了,還是另有鬼計
不管她有什麼,桑月也不怕。
只是她實在是佩服桑雲兒,狠
桑雲兒的下場有了,桑月眼一眯:“那豬公子呢他現在怎麼樣”
諸葛銘得意的瞄了她一眼:“你說與一個得了花柳病重症的女子睡了三天,他還能逃出天生不成”
花柳病
頓時桑月雙眼比牛眼還大:諸葛小六,你真懂我心吶
桑月大手一揮:“走,我們去看看”
莊大牛一看她連洗漱都沒有,就更別說喫早飯了:“先吃了飯再去,反正也跑不了。”
諸葛銘這才發現,這懶婆娘才起牀
“趕緊去,等你喫完了我們再去。”
好吧,不喫早飯的人死得快
桑月這喫貨知道自己是一頓都餓不得的人,不提還好她的心思被別的東西佔據了不覺得餓,這一提她發現自己的肚子早抗議了
桑月是個喫貨,卻是個簡單的人。
早飯雖然很豐富,她就只吃了一碗稀飯、兩隻大包子、一隻小燒麥更放了筷子。
“哎呀,今日是不是睡多了,才覺得喫不下”
這話一出,諸葛銘翻了n個白眼:“你莫不是屬豬的吃了這麼多,還說喫不下,你要喫得下是不是得拿盆來裝”
兩人正鬥嘴時,老夫人院子裏有人來叫他們:齊家的族人來了,老夫人讓他們夫妻去主院。
桑月一聽,一臉哀怨
莊大牛看她看着諸葛銘出去的地方目不轉睛,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下午我們再出去,一會把三個孩子接回來,否則他們三個要生氣了。”
桑月嘟了嘟嘴:“分家要我們去做什麼,有祖母在不就行麼”
這可是他們未來家,分家都不去,那還不被族裏人口水淹死
莊大牛寵溺的問:“你就不擔心這銀子分少了”
桑月一聽鼻子一慫:“分家這銀子也不會分到我手裏吧現在祖母還健康,我們也馬上要回柳湖鎮去,這銀子我也不好意思拿。只是不知道,祖母會把這個家如何分。”
父母在不分家,可是在齊家,自己祖父根本就是一個擺設,一
切都靠一把祖母的祖母撐着爲他養着一大家子的庶子庶媳婦,莊大牛理解自己祖母的心思。
“不管如何分,我們都聽從祖母的意見好不好”
他的小媳婦看起來一副財迷的模樣,其實是個最善良最大方的人了。
莊大牛搖搖頭:“你纔不會呢,以前那麼窮你也大方,更不要說現在了。我是怕你性子直,一會祖母肯定會聽聽你的意見,所以我才這樣說。”
桑月知道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便不好意思的說:“行,我聽你的,就算是祖母問我也會說一切聽長輩的意思。”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就到了。
齊老夫人住正院,大廳裏坐了不少的族老,這些桑月那天都見過,於是上前一一打過招呼。
他們一到,齊老夫人自然就開口了:“話我也不多說,現在他們兄弟都大了,我也老了。所以,把家分分,大家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吧。齊府大,分家後你們願意住在這裏,就把各自的院子收拾一下不搬也行,你們要是想搬出去住,城裏有幾處別院由你們自己選。對於這家產”
家產的分配計劃一說,頓時不僅幾兄弟妯娌傻眼了,就是連族親們都傻眼了:有這樣分家的主母麼
齊家有五子,一嫡四庶,家產共成分成了十份:齊肅清大牛親爹得四份,老夫人老太爺共佔一份、其餘四個庶子各佔一份。
在大戶人家這樣分家產的不多,作爲庶子主母能做到這麼公平,整個大族都挑戰起了大姆指。
三叔、五叔都表示想搬出去住,四叔是說了他們就住家裏。
齊老夫人看着齊肅楚:“你們一家呢,是搬還是留”
齊肅清眼眶紅紅的看着齊老夫人:“娘,我想住府上那西北角上,您看行不行”
這是不想搬了
齊老夫人眼睛也紅了:“既然如此,那西北角上老三老四的院子打通後全歸你。”
“娘”
齊老夫人故意惡聲惡氣:“去去去,早早給我搬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瞬間,齊二節眼眶中的霧氣漸濃
莊大牛知道祖母的心思,他上前扶住齊二爺:“二叔,謝謝您不搬出去。過幾天我與媳婦要回去柳湖鎮一段時間,這裏的一切就拜託您與弟弟們幫襯了。”
“承兒”
“二叔什麼也不要說,我媳婦說過人與人的緣份看的並不是單單是不是血親,而是人與人有沒有緣。咱們既然有緣成爲一家人,還有什麼要多說的呢等三叔五叔搬走後,侄子去幫您整修院子。”
侄兒沒讀過書,可是卻是有官職在身的人,果然齊家的嫡孫就嫡孫
齊二叔用力把眼淚吞下去,輕輕的拍子拍身邊的大侄子:“承兒,以後你多帶帶你兩個弟弟”
齊二爺比大牛爹成親早多了,只是頭一胎是個女兒還損掉了,後來第四年又生的是個女兒,直到女兒兩歲之後才生了長子齊翔遠。
兩個弟弟雖然接觸不多,可是莊大牛知道他們不是自己可以比得上的人。
不過他卻應了:“以後,還請兩位弟弟還得多多幫襯我。”
果然,沒多久這兄弟就幫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