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會故意的!當時是寧雪她對我們有誤解,一直攻擊我們……我是自衛……”寧雪小聲的解釋“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寧長春一聲冷喝“夠了!我不想聽你說——在我眼裏,你是個殺人兇手!”
嚴山尷尬的插話進來“寧局,這只是一場意外,您怎麼能用殺人兇手這麼嚴苛的詞來形容一個孩子呢?”
“孩子?孩子犯法難道不用坐牢了?”寧長春揹着手,冷冷的看向嚴山“嚴所長不是一向鐵面無私,最**律,怎麼有兩套標準?對自己一套,對別人一套!”
“寧局誤會了!如果真像寧局說的,是嚴青故意傷人,我們會承擔責任,可當時學校不少學生都看見了,是寧雪先挑釁,先動手的!最後事出意外,才傷了她的眼睛!”
聽到嚴山的維護,嚴青些微有些意外。
她以爲,以嚴山在寧長春面前矮一截的態度,他是根本不會出言爲自己辯護的!而且嚴山在此之前,也是口口聲聲說責任在她!
“我看嚴所長你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女兒,不擇手段吧?誰說是寧雪先挑釁、先動手的?我可沒聽過這樣的言論!我只知道,您女兒爲了跟雪兒爭風喫醋,痛下殺手,傷了她一隻眼,害她險些喪命!這是蓄意謀殺!”
“寧局長——”
嚴山還想再解釋,寧長春卻倏地靠近他的跟前。
“嚴所長,要我提醒你當年那個案子麼?明明可以正當防衛的案件,被您一句話,判做了故意殺人,那人現在還在裏面蹲着呢!你覺得,你的女兒……在傷了我女兒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嚴所長,你還是這麼天真呢!”
寧長春一噤,重重退後一步,驚慌擡眼去看寧長春。
“雪兒的眼睛如果治不好!我要你女兒一輩子來賠!”寧長春咬牙冷哼,轉身走進病房,將門重重關了起來。
嚴山跟寧長春的話,嚴青一句都沒聽見。
嚴山跟寧長春認識的這個信息,已經讓嚴青覺得困擾,現在他們又當着她的面,故意說些祕密的事情,讓嚴青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爸,你們說什麼了?”寧長春進去之後,嚴青問嚴山。
嚴山的臉色很嚴肅,並不似平日裏發火是猶如瀕臨崩潰一般的嚴肅,而是一反常態沉默冷靜的嚴肅。
“你在這裏等我——”嚴山丟下一句話,匆匆離去。
嚴青來不及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回身已經不見了嚴山的背影。
無奈,她只好坐在寧雪病房對面的長凳,按照嚴山說的,在這裏等他。
嚴山下樓,先去醫院門口的便利店買了一包煙和一隻打火機,回去醫院住院樓下面的花園裏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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