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對,銀鯊冷冷一笑,道:“難道你就不想問問,爲何金輝少爺,要派你執行這項任務”
“自然是金輝少爺,給我表現的機會”楚河緊了緊拳頭,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將這般舉動收入眼中,金輝這纔是大笑道:“楚河,我明白你的忠心,但這一次,不是要盡全力,而是必須要做到所以,我才準備,讓你和銀膜二人聯手”
楚河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銀膜,旋即嘆道:“金輝少爺,此事我一人足矣跟他一起,我怕有人坐享其成,分了我的功勞”
“哼沒有你,我一人足夠有了你,我還怕礙手礙腳呢”銀膜也是不屑的說道。
金輝打着圓場,輕聲笑道:“爲了保證這件事情萬無一失,而且做到天衣無縫,你們必須要相互配合別忘了,那妮子身旁,可有禾汐相助那小子,可是有着血色戰將的稱號”
“破武境中我銀膜,還沒有遇到過敵手”銀膜高傲的說道。
此時楚河,悄然的窺探着對方的氣息,那銀膜並非是狂妄,此人氣息極爲凝實,而且有種難以言明的特殊性。
楚河有些不解的問道:“金輝少爺,雖然我楚河立功心切,但也有一事不明既然少爺對於此事,極爲的看中,爲何不讓銀鯊前輩直接出手,豈不是萬無一失”
“哈哈楚河,你有所不知,那狩獵場,乃是三族爲了晚輩之間,相互切磋而佈置的結界封印破武境之上的人,是沒有辦法進入其中的具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金輝含笑說道。
“一切聽金輝少爺安排便是”楚河拱了拱手,沒有再多說什麼。
“好這兩天,你就別出門了之後,我直接帶你們前往狩獵場”金輝說完,示意楚河離開。
衝其拱了拱手,楚河轉身離去。
待得楚河離開密室後,金輝這纔是一臉怒氣的看向銀膜,道:“銀膜,之前我們商議的,難道你忘了嗎哼”
“既然要做,何必畏首畏尾”銀膜一臉的不屑。
這番頂撞,使得金輝面色陰沉,但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見密室中氣氛尷尬,銀鯊這纔是緩緩起身,瞪了一眼銀膜,厲聲道:“銀膜怎麼跟金輝少爺說話呢還不道歉。”
聽聞此話,銀膜這纔是愛理不理的拱了拱手,道:“金輝少爺,剛纔是我衝撞了,你莫要見怪”
金輝擺了擺手,道:“一切都是爲了大局考慮”
顯然這金輝,在隱忍着對方,而這般城府,也是讓那銀鯊眉頭微皺。
“哈哈哈此事,就讓那小子,做替罪羊吧”銀鯊大笑一聲,接着說道:“此行狩獵場,斬殺金枝之後,我們便將那小子,嫁禍給沐王府,就說是沐王府派來的做細到時候,便是有機會徹底剷除沐王府了”
金輝聞言,陰測測的笑道:“此計謀,的確是一箭雙鵰,不僅能夠解決了金枝這個大麻煩,也能借此機會,有藉口將沐王府連根拔起殺我金家大小姐,自然我金家與其沐王府不共戴天了”
“哈哈哈”銀鯊老奸巨猾的笑着,擺了擺手,道:“金輝少爺,此舉何止是一箭雙鵰,簡直就是一箭三雕屆時,倘若蠻王府插手此事,我們也能借機,找他蠻王府的麻煩”
此話一出,密室當中,銀鯊與其金輝都是大笑了起來。
而此時,在遠離密室的一處角落裏,楚河悄然的收回靈魂感知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先前在離開之時,他暗暗留下一抹靈魂力,對於這些人的交談,盡數被其竊聽耳中。
離開密室後,楚河並未返回住處,而是悄然的來到了金枝所居住的院落,在此停留了約莫一刻鐘後,方纔是離開。
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後,楚河便是盤膝而坐在院落裏,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楚河,你給我滾出來”不久後,院落外,傳來金枝憤怒的呵聲。
嘴角勾笑,楚河緩緩睜開眼眸,而後邁步向着院落之外而去。
此時的金枝,一臉的憤怒,正遠遠的盯着他,見楚河從中而出,二人相視一眼,彼此都是暗暗的笑了笑。
而在金枝的身旁,禾汐面無表情,手持一柄血色長戟。
“楚河,不要以爲你是金輝的金牌打手,就能肆意妄爲今天,我便是要殺了你”金枝怒指着楚河。
楚河聳了聳肩,旋即冷笑道:“幾天前的事情,這位妹妹還放在心上啊哎呀,妹妹呀,你體弱多病,就在家好好休息,大動干戈,可是
會傷身的”
“禾汐,給我上殺了他”金枝二話不說,怒指着楚河。
聞言,禾汐手中血色長戟猛然一抖,旋即縱身而入,手中長戟帶起咧咧罡風,向着楚河襲來。
二人交手時,不遠處,隱藏暗中的一名暗哨,這纔是匆忙離開,向着密室的方向而去。
當然,此人離開時,楚河三人,都是露出一抹笑意。
交手片刻,楚河便是覺察到,有着三股氣息,正在接近此處。
“禾”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輝三人,金輝正待開口制止,卻是被那銀鯊打斷。
“金輝少爺,莫要着急,看看再說”銀鯊低聲說道。
聞言,這金輝方纔是反應過來,默默的點了點頭,目光投向場中。
在那院落之外,禾汐手中血戟揮舞,氣勢如虹,一股血腥的氣息,瀰漫在這片戰場之中。
面對禾汐的進攻,楚河將玄冥炎壓制,將其五行元力中的土元力,盡力的放大,以此掩人耳目,饒是如此即便他的戰鬥力大打折扣,但仍舊是頗爲強悍。
“砰”血戟襲來,與其楚河面前凝聚的土牆,轟擊在一起,兩股元力爆裂紛飛。
“蹬蹬蹬”被其震退,楚河眉頭微皺,聲音凝成一線,傳入禾汐耳中,“好傢伙,動真格的啊”
“不動真格的,恐怕會露出破綻”禾汐也是將聲音凝成一線。
此話落下,禾汐手中血戟猛然一顫,而後宛若一根長繩,在身前急速的搖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