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還記得你昨天提到了什麼事嗎毛球小心翼翼的問。

    “嗯。”季天音眸色微暗。

    當年發生那件事之後,她就落下了一個隱疾她不能深想那件事,不然就會失去理智。

    第一次發作的時候,她差點殺了當時在她身邊的楚邢,直到最後一刻看清他的臉,才倉惶收手。

    這也是她選擇跟楚邢分道揚鑣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她前世的身體比現在要強悍太多了,人性絞肉機可不是說說而已。

    隨着時間過去,她漸漸學會了控制和引導這種情緒,已經很多年沒有發作過了,甚至最近兩年,她還可以很冷靜的去調查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前幾天她在南島,重回故地也沒出問題,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事,只是淺淺一提這件事,竟然犯了毛病。

    “我只是抱了穆澤南沒有攻擊他嗎”季天音揉揉眉心,隱約覺得這次發病比以前要好些,至少後遺症不是很明顯。

    從前最嚴重的一次,她在牀上躺了一週才能起來。

    沒有。再說主人你想攻擊他,也打不過他啊。毛球也是呵呵了,抱着人又蹭又啃什麼的算不算攻擊

    算了,還是別說了,傲嬌的主人知道了可能得發飆。

    有人在敲門:“天歌先生,您醒了嗎南少說請您去趟會議室。”

    季天音神色一凌,想到楚邢那個混小子犯的事,不由頭疼。

    “球球,幫我把身體的各項屬性加到滿。”

    好的~

    白光閃過,季天音恢復了一些力氣,起身跟着傭人朝會議室走去。

    穆澤南已經坐在會議桌的一角,一邊喝咖啡,一邊翻閱文件。

    他今天穿了軍常服,襯着修長挺拔的身材,漆黑如墨的雙眸微微低垂,完美的不像真人。

    季天音卻發現他不尋常的地方,眼神劃過他高高扣到脖子的風紀扣,奇怪的說:“穿這麼多不熱嗎還是空調開的太冷了”

    穆澤南擡眸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牽牽脣角。

    季天音心中一動,猶豫的說:“我昨晚攻擊你了嗎”

    “沒有。”穆澤南笑笑。

    如果不是因爲道德感和擔心她的身體,他倒是希望這種“攻擊”多來幾次。

    “昨晚”季天音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自己也狂化過,可以理解那種感受。”穆澤南輕笑一聲:“

    放心,你不想說的,我不會強迫。”

    “謝謝。”倒不是不想說,而是怕說到一半又暴走,經過昨晚,她對自己引以爲傲的控制力有些懷疑。

    “說正事吧,有線報說楚邢三天後會有大動作,交易額可能會達到南部三省大半年的用量,足以判幾十次死刑。”

    季天音瞳孔微縮,看到穆澤南平靜的遞給她一份資料。

    “武警已經準備好了,屆時會有五名狙擊手在現場,隨時準備當場擊斃。”

    季天音的聲音有些澀:“我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這樣說很過分,但只要事情還沒有發生,就還有挽回的餘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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