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冉橫豎也沒別的招了,就當死馬當作活馬醫,看看這子到底有什麼辦法,道:“好吧,你怎麼幫我”
“呵呵”劉牛玩味一笑,續道“可能要委屈下你,我會碰到你的身體。”完,目光大膽的在梅冉身體上游走。
梅冉俏臉一紅,嗔道:“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定要你好看”
她心中對劉牛那副人得志的嘴臉恨得牙癢癢。
“請你先把風衣解開。”
“死就死吧,看你玩什麼花樣,”梅冉輕咬銀牙,暗想道。
纖手解開一排鈕釦,恰好北風一吹,將美妙的身線展示出來。
劉牛心中吹了個口哨,這妮子果然是人間尤物,上身是一件緊身的白襯衣,下身是一條修身的墨綠色牛仔褲,胸口波濤將那裏的噤口撐得鼓鼓的,修長的大腿,讓人有一種褻玩的衝動。
劉牛嚥了嚥了口水,強制鎮靜道:“來了”
只見劉牛雙掌推於胸前,指間跳躍,以某種難以言喻的軌跡划動着。
驟然間,梅冉覺得四周的冷風忽然消失,遠處的高樓大廈亦然不見,周身一切的外物通通化爲虛無
除了劉牛,除了劉牛那一雙玄妙異常的雙手,他彷彿神仙玉指,牽引着宇宙間一種莫名的能量在舞動。
梅冉看不見這股神祕的能量,但她能感覺到,至從自己加入特勤組後,接觸到這個世界上一些神祕莫測的生物,詭異事件,都沒有今的感覺強烈。
眼前的變化令她驚奇,也令她茅塞頓開,怪不得古教授穿了他的衣物,能讓一些肌體免受侵襲
原來如此
“啪”的一聲。
劉牛上前一步,左右兩手一前一後按住梅冉的前胸、後背。
手指輕點,無數虛空間的能量緩緩流向梅冉的白襯衣裏。
不一會兒,劉牛雙手下移,一手掌於梅冉腹,一手置於她的翹臀上,如是施展裁縫封印術
劉牛想罵娘,沒想到用普通衣料來封印能量居然如此耗力,額頭上佈滿了細的汗珠。
好不容易,又完成了一道步驟,接着雙手在空中略作停留,雙掌併攏,“劃圈爲牢”爲封印術積蓄能量。
劉牛如吳牛喘月般吐了一口濁氣,而後雙掌急速壓下,分取梅冉左右腳踝能否完成敏捷1封印術在此一舉
只見他額頭青筋凸起,顯然是運功到了極限。
梅冉原先嬌羞,憤恨的神色早已不見,任誰見到劉牛這樣的狀況,也無法聯想到他有登徒子的行徑
突然間,梅冉覺得渾身一輕,胸口,腹,腳部暖洋洋的,周圍的冷風好似春風一般親切。
耳邊響起聲音道:“累死老子了趕緊跳吧。”
梅冉狐疑道:“這就成了”
劉牛依舊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道:“你自己沒感覺麼”
的確,這種感覺騙不了人,梅冉現下覺得身輕如燕,若是再回到窗臺,絕對不需要幫助,自己就能上到屋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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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在原地跳了跳,暗歎這高度可得平時費勁跳起纔行。
當即不再猶豫,對着左邊屋頂奔了過去,助跑起跳
“撲”的一聲輕響。
梅冉如同一隻花豹般,輕巧的落在五米外的鄰居屋頂上,她回頭一看,簡直不相信這是自己跳出來的,沒想到那傢伙還真有點本事,不由得莞爾一笑。
劉牛恰好望了過來,如霜的月色下,一張動人心魄的笑臉,頓時令周圍的世界黯然失色。
還好劉牛的定力足夠,收拾心情,輕鬆的跳了過來。
二人伏在屋檐上,見路上的敵人又少了幾個,估計是進到店鋪裏了。
相視一笑,一起躍下。
獨車獨司機,還沒回過神來,便被劉牛從車窗里拉了出來,扔到路邊的垃圾桶上,昏了過去。
梅冉急忙搶入駕駛室,暗想,讓你見識下本姐的車技
是的,這一晚讓梅冉很憋屈,自己可是堂堂國安局特情組的組長,先是幾個上海市局的同仁被麻醉,接着自己連連丟臉,自己難道變弱了麼
那個令無數兵王卑躬屈膝的鏗鏘玫瑰哪兒去了
那個令無數恐怖分子丟盔卸甲的女戰神哪兒去了
梅冉有點抓狂,今是什麼日子,腫麼怪事這麼多
還有,這傢伙的“按摩”手法怎麼那麼討厭,此刻回想起來,居然有點有點意猶未盡
這還是我麼難道我多年堅如磐石的內心,開始波動了爲什麼女人要依靠男人而活
基於這種義憤,梅冉搶入了駕駛室
劉牛一個縱身,越過車身,從另一面進入。
“嗡”
梅冉盡情的轟踩着油門,一個漂亮的轉彎,絕塵而去
此刻,幾個敵人業已發現了變故,紛紛調轉車頭,尾隨而來
正值午夜,又逢冷風肆虐,道路上車輛很少,更遑論行人了。
梅冉的車技雖然厲害,可惜出了法華鎮路便是筆直的華山路,沒有了各種“路障”,大家比拼的是絕對速度,幾輛車都是同一個牌子,根本無法將距離擴大。
連續在徐家彙附近兜了幾個圈子,甩車無果的梅冉,憤怒的拍打着方向盤。
不知道爲何,今晚的梅冉特別易怒
不知道爲何,她總能從那傢伙的臉上,發現若隱若現的笑意
不知道爲何,這輛汽車彷彿在罷工,漸漸縮了與後車的距離
要知道那幫人手上有麻醉槍,近距離時,對己方很不利
“我來吧”沉穩有力的聲音
出於理智,梅冉沒有堅持,畢竟性命攸關,無奈道:“哦”
“你將背椅放倒”劉牛吩咐道。
“這傢伙瘋了難道他”梅冉車速不減,依命而做
“啪”的一聲。
劉牛用手一撐,穩穩落入梅冉的懷裏。
“啊”
她失聲叫了出來,暗自惱道“也不先打個招呼”